公路大橋下、江畔旁,陳永彪(樸萬晨手下的心腹之一)和手下八個人,橫排站在路口,風雪中一動不動,注視着遠處河圖街上的撕殺。(www..com)呼嘯的風雪掩蓋住喊叫,陳永彪透過迷離的燈光,模糊中看的到主街上大羣大羣的人火拼在一起,分不清顏色,看不到面孔,聽不見聲音。哨聲響起的同時,陳永彪忽然看見前面風雪中有晃動的人影朝江邊跑來,陳永彪原以爲哨聲響過,是大哥派來人通知自己可以撤退,但精通武學的他,從對方跑動的身姿看,似乎這人是在不時回頭張望,急於逃命,陳永彪心中一沉,難道大哥所料不錯,真的有人逃脫?陳永彪迎向對面跑來的人,視野中漸漸清晰,對方身穿黑色大衣,跑的很急。陳永彪忙低下些頭,裝作路人,以防打草驚蛇。這時,他看見對面跑來的人身後,又有一人緊跟着着追來,手上似乎拿着東西。風雪越來越急,刮的人睜不開眼睛,陳永彪撲撲雙眼,搓搓手指,想等再近一些看清面孔,就聽風中一個熟悉的喊聲,“攔住他!是鄭國懷!!!!”
也就在這時,黑色貂皮大衣的壯漢已到近前,正是月亮島老大鄭國懷。鄭國懷藏身車底,冷眼偷瞧,他看見右手拎着鋼錐趕來,想開槍幹掉仇人,又擔心距離偏遠自己槍法不準,眼見大勢已去,手下弟兄死死傷傷,唯有五大金剛中的老大悍勇,殺出一條血路搶車而去,他趁衆人被老大逃跑吸引住,悄悄從車尾爬出,拼了命的朝北面江邊方向逃跑。然而,一雙眼睛發現了他!今晚運道不佳、屢次未能得手的藍虎一直在尋找鄭國懷的蹤影,是那件黑色大衣暴露了鄭國懷逃竄的方向,藍虎豈能放過這個機會,他只喊了一句“追鄭國懷”,便拎起鋼錐獨自追去。
可惜,風雪太大,場面混亂,竟沒人聽到這最關鍵的一聲。
鄭國懷馬不停蹄的朝北跑,藍虎追在後面奪命鬼魅般不離不棄,路滑風冷雪又大,兩人始終保持着距離,無論藍虎如何奮力窮追也趕超不上,藍虎幾次想拔槍射擊,又擔心引來警察,轉瞬間兩人一前一後跑近江畔,藍虎忽然想起樸萬晨已經在這裡佈置了阻截,正是功夫不錯的陳永彪。陳永彪立刻聽出是藍虎的喊聲,前面跑來的人無疑就是鄭國懷,陳永彪不認識鄭國懷,兩人從未謀面,更未曾交過手,陳永彪聽聞鄭國懷身強體壯,也是勇猛異常,他不敢掉以輕心,待鄭國懷聽到身後喊聲,心裡琢磨着似乎前面有人阻攔,方纔注意到面前風雪中的路人,但爲時已晚,兩人距離近在三米。三米外,陳永彪伸展長腿,原地翻轉一躍而起,手臂揮舞間,右腿下劈帶掛,一招爐火純青的看家本領“披掛腿”,一寸不差的掛劈在鄭國懷的肩頭,任鄭國懷粗壯結實,也無力抵擋,竟硬生生的中招跪倒在地,晃了兩晃,掙扎着竟沒能站起身來。陳永彪雙手探前抓住鄭國懷脖領,手臂用力將他拽起,心裡還在盤算該用哪招制敵時,鄭國懷突然腰身一挺,兩眼發直,雙目大睜,全身抖動,把陳永彪嚇一跳,想鬆開雙手放下鄭國懷時,一口鮮血從鄭國懷嘴裡涌出,噴的陳永彪滿臉滿衣襟全是。陳永彪推開鄭國懷抹把臉,鄭國懷卻沒有倒地,仍呆站在那裡,只是胸膛中已刺穿出一把閃着血色寒光的鋼錐。藍虎從身後勒着鄭國懷的粗脖頸,拔出已經刺透對方胸膛的“穿膛錐”,他自己嘴裡喘口粗氣,隨後又猛扎一下,這一下力量不足,沒有扎穿,藍虎手握鋼錐,在鄭國懷腹中亂攪,鄭國懷顫抖越來越快,兀然雙腿一蹬、兩手一鬆,歪頭嚥了氣。
“發啥傻?閃吶!”藍虎推倒仍帶溫度的死屍,拽過陳永彪左手,朝小街方向跑去。
這時,警笛聲大作,遠遠傳來,透過瀑布般的大雪,遠處剛剛發生火拼的現場處紅藍燈閃爍,警車已經紛紛抵達現場。
右手和樸萬晨等人在警察到達之前,早已經安然無恙的離開了這裡。至於地下的那些屍體,自然會有人來處理的。畢竟,飛沙幫不是第一次搞出這樣的事情,這樣的火拼註定不是第一次,更不會是最後一次,市局的那些領導們收了飛沙幫那麼多錢,總是應該多擔待一些的。
當然,他也不會虧待這些人的。他讓樸萬晨給這些人又送去了一筆差不多能有五百萬美金的紅包,這些錢都是飛沙幫這幾天賺的,本來是爲了湊齊2000萬美金,這下倒好,又全便宜了市政府的那幫蠹蟲們。
不過,那幫人拿錢是要幹活的,這場火拼很快就被壓了下來。鄭國懷,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掛了。唯一活着的人就是“五大金剛”的老大。
右手囑咐樸萬晨務必要找到這個老大,不能讓這個人活在世界上。雖然他不知道這個人能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威脅,但是他相信要是這個人活着,那麼他睡的就不會那麼安穩。
樸萬晨馬上答應了下來。他現在擔心的是,現鄭國懷已死,也不知道血鷹會那邊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要知道,鄭國懷之所以敢跟飛沙幫叫板,主要還是因爲得到了血鷹會的支持。只不過,這個支持者似乎並不是那麼給力,結果讓鄭國懷白白的送了性命。
等到樸萬晨離開以後,右手的右眼跳了起來。在z國有句老話叫: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不成,即將會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
他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兄弟姐妹們,大家有花的麻煩支持一下,腸胃還是不好。。這段時間真的快折磨瘋了吃了十幾副中藥了還是不好要是有什麼照顧不到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擔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