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張復興見狀,趕緊上前將他拉了起來,轉過頭去對黃元御說道:“讓兄弟們都留在這裡,我們兩個去。”
“什麼?張哥,不是吧?就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少了點?”黃元御驚問道。他儘管也見過了不少生死激斗的場面,對於生死也已經看的很淡,但是在眼下這樣的緊要關頭,張復興竟然讓他們兩人過去送死,簡直是讓他不能理解。
“有時候,兩個人比二十個人,二百個人都有用。你去弄點雷管,一會我們兩個都綁在身上,要是對方要是翻臉,我們就直接把雷管亮出來,我相信他們不會願意跟我們一起上路的。”張復興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行,我馬上去準備。”黃元御話一說完,轉身就去準備張復興吩咐的事情。
“老大,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那人等到黃元御走了以後,趕緊請求道。
“你還是留在這裡吧。要是等到一個小時看我們還沒有出來,就讓兄弟們都衝進去,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張復興苦笑道。
“是!”那人馬上答應了下來。
很快,東西都已經準備好。然後,張復興帶着黃元御兩人來到了唐峰下榻的酒店。
“兩位是要住店嗎?”在見到他們兩人進來以後,酒店的服務員非常熱情的上前問道。
張復興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是來找人的。”
服務員聽到這樣的答覆,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多來找人的。”
張復興沒有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徑直往樓梯口走去。
這時候,唐峰已經得到了消息,帶着修羅等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直走到張復興兩人的身邊。
“你就是張復興吧?”唐峰打量了一下對方,笑問道。
“你是?”張復興瞅了一眼唐峰,驚問道。
“我是趙澤,華興社的大哥。”唐峰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就是趙澤?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我的人呢?”張復興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們現在都很好。張老大,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如何?”唐峰建議道。
“沒問題。”張復興馬上答應了下來。
唐峰衝着他笑了笑,然後一行人來到包間前面。接着,服務員打開門,唐峰衝着張復興說道:“張老大,裡面請。”
張復興當下也沒有客氣,徑直進了屋。黃元御跟在他的身後也想進去,結果馬上被修羅等人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黃元御見狀,怒斥道。
“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們老大想跟你們老大單獨談談。”修羅撇了一下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張哥!”黃元御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朝着張復興喊道。
“沒事的。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張復興回過頭來望了他一眼,說道。
黃元御見他這樣說,當下也就不好再說什麼。既然大哥都已經發了話,那麼他這個當小弟的只有聽從的份。
這時候,唐峰轉過身來望着黃元御,笑道:“用不着這麼緊張,我不會把你們老大怎麼樣的。”
“切!誰信!”黃元御忍不住說道。
唐峰見他這般模樣,不由得搖了搖頭,進了房間。
等到進了包間以後,唐峰衝着張復興招呼道:“坐下聊吧。”
張復興當下也沒有客氣,依言而坐。
“張先生,想必我們對彼此之間的情況已經非常的瞭解,也用不着兜什麼圈子。告訴我,你爲什麼要爲羅斯柴爾德家族賣命?”唐峰翹着二郎腿,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拔出一支遞給對方。
張復興接過煙,說道:“我爲誰賣命是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別忘了,你是一個z國人。要是有朝一日羅斯柴爾德家族統一了這個世界,到時候你又該何去何從?”唐峰沒有理會對方的態度,繼續說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到了那個時候,我最起碼也是一方諸侯。”張復興回答道。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敢肯定,羅斯柴爾德家族絕對不會留下你的。”唐峰冷笑道。
“姓趙的,我勸你還是省省這份心吧。你不就是想讓我知道自己是個z國人嗎?我是z國人那有怎麼樣?我在z國的時候遭受的那些屈辱,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張復興惡狠狠地說道。
“出人頭地的方式有很多種,賣國賊這種方式還是不要爲妙。”唐峰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接着問道:“你知道保龍一族嗎?”
“保龍一族?”張復興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出聲問道。
“是的。保龍一族。”唐峰重複了一遍。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保龍,保龍,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保護着z國的家族嗎?”張復興喃喃的說道。
“不錯。這個家族的使命就是保護z國。”唐峰解釋道。
“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張復興問道。
“好吧,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家族,有的廣爲人知,有的默默無聞。羅斯柴爾德家族是前者,保龍一族是後者。除了少數人知道保龍一族的存在,絕大多數的z國人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神秘家族存在,他們知道的都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在他們的眼中,羅斯柴爾德家族就是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家族,幾十萬億的資產,還有數不清的企業。殊不知,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家族可以與之匹敵,這個家族就是保龍一族。”唐峰緩緩的說道。
“是嗎?要是這個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家族,那你告訴我,爲什麼z國現在還是像一隻軟柿子一樣,整天被別人捏來捏去?”張復興冷笑着反問道。對於唐峰的這般說辭,他是壓根不會相信的。其實這也怪不了他,畢竟,他的出身和經歷決定了他的見識和高度,註定有些事情是他窮其一生也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