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唐峰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對方哭的更大聲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是的。聽的唐峰不厭其煩,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啊,不說話我就掛了。”
“嗚嗚,死神,別人欺負我,你也欺負我,我要告訴乾爹,你欺負我。”電話裡傳來輕泣聲,彷彿如同深閨怨‘婦’向自己的負心漢抱怨。
“乾爹?什麼乾爹,就是告訴乾孃也沒有用。”唐峰明天還要應約去國會山,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睡覺,於是不耐煩的說道:“你再不說自己是誰,我就把電話掛了。”
“別,別,別,我是烏林鴞,死神,你怎麼連我的聲音聽不出,是不是把我給忘了,你這個沒良心的。”烏林鴞抱怨道。
汗,聽到烏林鴞的話,唐峰冷汗直冒,這話如果讓別人聽去了,真不知道會引起什麼誤會。不過唐峰也沒想到,這三更半夜烏林鴞會打電話給自己,而且聽她的話,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烏林鴞,對不起啊,我剛剛睡覺,你就打電話來了,所以我的心情有些不好,你也別建議。”唐峰解釋道。
“睡覺,你現在怎麼在睡覺,現在才下午兩點,你不會是昨天晚上去拈‘花’惹草了,所以現在才睡覺吧?”烏林鴞有些好奇的問道。
“汗,你胡說什麼,我現在在加拿大好不好,現在是凌晨,你說我爲什麼睡覺?”唐峰沒好氣的說道。
“你在加拿大呀?”烏林鴞聽了一愣,瞬間就明白了唐峰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死神,我不知道你在加拿大,我”
“好了,烏林鴞,你有什麼事快說吧。”唐峰打斷烏林鴞的話說道。被人打擾睡覺的感覺很不爽,唐峰想盡快結束與烏林鴞的通話。
“死神,我被人欺負了,是那個金子丹”
“金子丹?你現在在越南?”唐峰坐了起來,神‘色’有些凝重。
“是啊,你怎麼知道。”烏林鴞一愣,旋即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擔心我,所以暗中派人保護我,是不?我就知道,憑本公主的美‘女’,你怎麼可能會忘記我呢,嘻嘻,等下一次見面,我一定給你一個驚喜。”
唐峰覺得頭上冷汗直冒,這烏林鴞也太自以爲是了吧?
烏林鴞可不知道唐峰心裡的誹謗,口中繼續喋喋不休的說着,在她的口中,唐峰彷彿是個暗戀她的小夥子,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
聽烏林鴞囉嗦了十幾分鍾,唐峰終於不耐煩了,開口打斷他的話,道:“烏林鴞,你先說說金子丹怎麼欺負你了。”
烏林鴞這才把在越南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道:“如果不是我和孟雪機智,現在說不定已經落入金子丹手中了,這金子丹太可惡了,竟然說要玩一玩死神的‘女’人,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
唐峰眸子裡閃過一絲厲‘色’,雖然金子丹這話是對烏林鴞說的,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金子丹對自己的恨意,他覺得這金子丹絕對留不得,否則以後說不定會生出多少是非來。
“烏林鴞,你放心,我一定爲你報仇。”唐峰鄭重其事的對烏林鴞說道。
“那我先謝謝你啦,不過我可說好,我不會以身相許的報達你,我可不是孟雪,不會想着要成爲你的‘女’人,你還在我的考察期。”烏林鴞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峰搖頭苦笑,這烏林鴞還是一點也沒變,不過聽到她說到孟雪,唐峰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孟雪還是老樣子,說什麼以身相許,本以爲把她留在泰國會改變她的想法,沒想到她的心思從來沒有改變過。
現在按照烏林鴞的說法,孟雪的雪峰投資公司總價值達到二十幾億,早已實現了自己給她的目標。
唐峰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孟雪,在他認識的‘女’人中,他與孟雪最沒有感情,就是烏林鴞、莫小樣都比孟雪強,但要他無情的拒絕這個可憐的‘女’人,他無任如何也做不到。
只是,自己該怎樣對待孟雪呢?現在自己與柳‘玉’兒她們的事情還沒解決,他真不知道怎麼對孟雪。
接着,唐峰又想到了金子丹,現在右手的事還沒解決,這個金子丹又去招惹烏林鴞和孟雪,他真不知道這個金子丹是怎麼想的,但金子丹這麼做給了他一個機會。烏林鴞是泰國公主,他完全可以借這次機會把泰國拉下水。
想到這裡,唐峰打電話給泰國的瘋子,讓他帶人去越南,幫助右手解決金子丹,同時打電話給雄鷹,讓他儘可能給越南政fǔ施加壓力。
在不久前金正陽打電話給他,說越南的刀刃部隊不知爲什麼進入大漢國,金正陽已經派聚軍隊在兩國邊界聚集,現在再加上泰國,唐峰相信,哪怕胡中庸再狂,面對兩國的壓力也一定不敢‘亂’來。
第二天,唐峰應約前往加拿大的國會山,國會山有着極其優美的景緻,唐峰望着窗外,國會山的天空和加拿大絕大多數山野郊外一樣,乾淨地透着一份不沾染任何雜質的藍,遠遠眺望過去,山巒起伏,卻不是一片青山綠水的景象,繁‘花’開的恣意,五顏六‘色’地沾染了整片景緻,一片開滿了通紅大‘花’的拉姆樹蔓延開去,竟然映照着水‘色’上塗抹了火焰。
唐峰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看着下方筆直的機道延伸開去,他的視線卻被遠方一個小小的身影吸引住了。
這是國會山唯一的‘私’人機場,在這個國會山正值美好的季節,機場也迎接了許多預約的客人,空客和‘波’音的飛機佔據了絕大多數的種類,大小不一地蟄伏在停機坪一側,那個小小的身影就站在這樣的背景前。
龐巴迪UY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鼓起的巨風壓服着跑道兩旁茂密翠綠的草兒,也吹動着她的裙襬。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長裙,裙襬拖曳在草地上,風兒捲起她的裙襬,‘露’出纖美圓潤的足,那一雙刺繡鏤空的高跟鞋上,綁着細細的白‘色’絲帶,勾勒出一份‘精’致隱約的‘性’感,風兒一去,裙襬落下,卻是驚鴻一瞥,不再讓人瞧着那一份美麗,只留下心跳。
她的腰間繫着一條點綴了蕾絲的黑‘色’絲帶,小巧的腰肢被及‘臀’的青絲壓着,長長的裙子輕輕搖曳,就勾勒起了那雙勻稱修長美麗長‘腿’的線條。
一眼望去,可以看見她溫潤無暇的側臉,秀‘挺’細膩的鼻樑,粉潤嬌‘豔’的‘脣’瓣散發着‘迷’人的光暈,那翹卷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着,被風兒梳理着。
她望着飛機落下來,伸出手來,那白嫩如蔥的手指撥開了半張臉的長髮,‘露’出她那如天鵝般高雅的脖頸。
唯有眼前的‘女’子,讓人感覺到純粹的‘女’‘性’氣質,不帶一點兒其他感覺的唯美,讓人驚歎。
唐峰從飛機上走了下來,緩緩走向她。
他哪裡會不記得,她現在的穿着打扮,可不就是上次緊拉着自己買的。今天她約自己來這,看來對方用心良苦。
莫小樣看着唐峰走了下來,溫柔的眸子凝視着她,她想要向平常那般平靜而和善,卻壓抑不住心中許多複雜的情緒,鞋跟輕輕挪動了一下,又小心地放了回去,暗暗忐忑,他可別瞧着了,要不然他就看得出來了,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他。
莫小樣知道,像唐峰這樣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喜歡他的人,自己喜歡他也許沒有好結果,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因爲她發現,這一段時間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她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所以,哪怕是飛蛾撲火,她也在所不惜,所以她決定,今天約他出來,準備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