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大家所料,最後勝出的是柴烈和周利,兩個人終於面對面再次決鬥,這一次誰勝誰負,似乎已經是沒有什麼懸念,陳烈和靈兒的心也完全地輕鬆了下來,周利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修爲不怎麼樣,絕對不是苦心修煉的柴烈的對手,雖然柴烈起步比周利要晚,也沒有周利那樣得天獨厚的條件,但是,他卻沒有放棄,一直在努力修行,硬生生地將自己提高了數階。這一點,是那個花花公子,只知道尋花順柳的周利所無法抵抗的。
“柴烈,祝賀你!”再次勝利一場的柴烈從場中下來,得到了大家的擁戴,陳烈好不容易纔擠了進去,拍了拍柴烈的肩膀。
“謝謝你,要不是你,說不定,我還只是學院的清潔工,或者早就橫屍荒野了。”柴烈抱住了陳烈,感動地說着。
衆人都鼓起掌來,這就是心心相映的朋友。
相對之下,周利那邊就冷清得多,除了辰光及幾個弟子,廖廖無幾。
休息三天後,就是柴烈和周利的正式比武,誰勝出就將代表旭寒學院參加學院大比拼,大家都在心底已經下了結論,不過,看着周利那自信的表情,大家也覺得有些沒底,爲什麼這個傢伙那麼自信呢。
周利回到了房中休息,辰光來到了他的房中。
“兒,你覺得現在的柴烈怎麼樣?”辰光問周利。
“父親,我覺得,他現在的修爲不是一般地增進,上一次我吃了虧,不過是被他的精妙招式所破,現在如果只靠那些招式,我完全可以將他打敗,我已經有好辦法對付他那些妙招,可是,從這幾天的比拼來看,他的修爲已經至少提高了五階!再配合那些絕妙招式的話,我覺得可能勝算不大。”周利有些擔心地說道。
“哼,絕對不能讓那雜粹成爲我們的絆腳石。”辰光狠毒地說着。
“父親你準備怎麼做?”周利眼中閃光,說到狠毒這一點,他不輸給辰光。
“爲父自有辦法。”
外面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利哥哥。”是一個非常柔美的聲音。
“你這臭小子。”辰光笑罵道,“真是色心不改,我看你就算是死到臨頭了,還忘不了風流一番。”
周利乾笑着:“這不有您坐鎮嘛,我怕啥哩。”
“你悠着點,多留點體力,還怕沒有時間玩呀。”辰光笑罵道,離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可愛女孩子,周利奸笑着:“親愛的,你終於來了。”
來的叫蘇傾,是學院裡這一次新晉學員之一。今年18歲,是一家良好背景的女孩子,也是憑着關係進學院,本身沒有多高的修爲,是典型的靠家族吃飯的女孩子,身材很是一般,相貌還算過得去,丟在人羣中,也不是那種被埋沒得沒有影子的女孩子。不過,讓周利不滿足的是,雖然她很討人喜歡,在學院裡面,所有的學員都對她感覺挺好,長老也很器重,那隻不過是看中她的背景,她的家族可也算是妖龍族十大家族之一,可是,女孩子家該有的,她卻不擁有,擁有嬌美的三圍身材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可是,她的胸圍卻不敢讓她去面對,每一次外出買胸罩,成爲了她最大的障礙,每一次她總要磨蹭半天才鼓起勇氣出門,每一次向售貨小姐報出尺碼時,她總是像蚊子般哼哼。很多次,和周利赤呈相對時,她都會問周利會不會介意,周利總是安慰我說,女人胸大無腦,他喜歡有腦的女孩子。
那是當然,周利就是這樣,是女人就追,像蒼蠅一樣緊緊地盯着不放,尤其是對這樣無胸又無腦的女孩子,只要能容易上手,管他什麼大與小呢,何況,她還有那麼好的背景在裡面,能攀上她,對自己有好處,周利就上,這傢伙也不是純粹的下半身動物,很多時候,也是在爲自己打算的。
蘇傾是家中的獨生女,爸媽都是修真高手,家境可不是一般,蘇傾的父母可都是家族內的重要人物,他們都很頭痛,卻生了一個對修真沒有半點天分的女兒,到了旭寒學院後經常關切地問着,每次問問她近來的狀況如何,小周有沒有欺負她,兩人的婚事準備得怎麼樣了,一定會會讓她風光出嫁,說一些家中的瑣事,嘮叨上老半天,可是,蘇傾並不會覺得厭煩,反而覺得那麼溫馨,每次,她的回答都讓他們很滿意。
她覺得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覺得十分地開心。她覺得自己很平凡,要不是有着家境在背後,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看上自己,當然,她也不會傻到自以爲的是能征服周利,周利看上她,也會有一些私心在的,那個總不會計較她的胸大胸小的他,存着什麼目的,都明白,總會用溫柔的話來安慰她。他是她的初戀,她就只愛過他,因此也就裝作糊塗,只要兩個人結婚就好了。兩人戀愛已經有幾個月了,已經發展到了牀上,那時,她也不知道他爲什麼當初選擇追求她,因爲在當時的學院裡,美女如雲,她在那裡面,很不起眼,甚至很多時候,她還感到自卑,爲什麼自己就不會像別的女孩子那樣,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後來她很多次問他,他都說,太漂亮的女人沒有安全感,以他的條件,怕哄不住漂亮女人的心。現在他們已經談婚論嫁,即將修成正果。其實她也知道,有這樣的周利,很沒有安全感,雖然周利的人品不怎麼樣,不過說實話,也算是有些帥氣,嘴又有些滑,討女孩子喜歡。而且,他特別喜歡嘴脣微微向上翹,那樣使他更顯得性感迷人,儘管他口口聲聲說只愛蘇傾一個人,可是每一次走在外面,他都會不由自主地去欣賞其她女孩子的身材和胸部,讓蘇傾又氣又惱。
兩人戀愛開始,就發生了關係了,兩人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沒有住在學院裡,過上了“夫妻生活”,其實,她對我的周利是挺順從的,順從得幾乎是溺愛了,她可以什麼都可以爲他付出,除了在學院裡,基本上都是她都會要比他先回到家中,這個時候,蘇傾就會挽起袖子,下廚房做他最喜歡吃的菜,雖然她的廚藝只是一般,但每次都會讓他很感動,每次聽到他甜甜地說:“老婆,謝謝你。”蘇傾的心中就如蜜一般甜。周利就這麼會哄人。
當然,既然兩個人相愛,同居,自然就避免不了愛撫,在這一方面,蘇傾認爲他們倆還是相當地和諧的,爲了滿足他,蘇傾基本上什麼都會嘗試,有時,蘇傾會化身妖魅的女人,穿着黑色胸罩,花邊內褲,齊大腿黑絲襪,端着一杯酒,斜身躺在牀上,雙腿微陳,誘惑着他;有時,她又會化爲清純的女生,穿着白色長裙,羞羞答答;有時,我還會化成仙女,引起他無邊的慾望。很多次,她都看着他充滿着無邊的激情撲向她,最後從她的身上得到滿足,蘇傾也從中體會着做他的女人的快樂。這也是蘇傾很迷戀周利的原因。
在他們倆相處的日子裡,他們倆的感情非常甜蜜,雖然在這些日子當中,有過幾次大的吵鬧,但是並沒有完全地影響到他們倆的感情,最後都會緩和,她並不是不講理的人,雖然有些任性,只要周利稍稍讓一下她,她就會收起自己的脾氣,兩個人重歸於好。而這一點,周利做得很好,哄住了蘇傾,但這其中的目的,兩個人都知道。
兩個人如膠似膝,周利沒有想到她今晚會來,因爲明天就是決賽了,只是,有一個女人發泄一下也好,周利暗道,畢竟,不能惹蘇傾生氣,這對以後的自己有影響。
和蘇傾愛撫時,周利卻想着另一個人,那就是周利最喜歡的一個女孩子,也是學院的,比蘇傾要早一年來到學院,那個女孩子可是相當地美,比蘇傾強多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的。他在兩個人之間,處理得相當地好。彼此之間都沒有察覺。
現在周利和蘇傾在一起,卻絕大多數的時候,心裡想着的卻是莫柔。
那個女孩子叫莫柔,雖然沒有什麼家境,但是那漂亮沒話說,很快就讓周利迷住了,幾天前,進入學院後,表現很突出,她就成爲了重要的人物之一,掌管學院的經濟大權,她接到了學院長老的通知,因爲學院的一些事情要處理,她要去另一個城出差,時間爲一個星期,這讓周利非常捨不得,兩人如膠似漆,一刻也不想分開。
看着周利爲她收拾着出差的行李,莫柔的心中充滿了幸福與傷感。
“這件衣服帶上吧,嗯,還有鞋子。”周利一邊收拾着,一邊與我她商量着,哪些東西可以帶,哪些東西可以不必準備,免得行李過重,累壞了她這雙小手。
“親愛的,你捨得我嗎?”等周利合上行李箱,莫柔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滿是汗的額頭輕輕一吻。這個周利就是會一些小聰明哄女孩子歡心。
“當然捨不得,親愛的。”周利回吻着她,她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溫柔愛撫。
“我走了以後,你一定要想我哦。”莫柔調皮地颳了刮他的鼻子。
“知道啦,我的好老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啦,不要小孩子氣啦,該出發了,要不然長老就要催了。”
“可是人家捨不得你嘛。”莫柔撒嬌地偎依在他的懷中,撫摸着他的胸膛。
“這不才一個星期嘛,寶貝,乖,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周利撫着她的頭髮。
“知道啦,你一定要想我哦,我走以後,不準和其她女孩子來往,知道沒。”我摸了摸他的臉,“你只准想我一個人,愛我一個人。”
“我知道啦,我的好老婆。”他提起行李,行李並不重,只是幾件簡單的換洗衣衫和一些常備藥品,摟着她的肩。
莫柔回過身子,又摟住了他,將自己的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額頭,眼睛,臉上,嘴脣,他放下箱子,也緊緊地摟住了她,熱烈地回吻着,直讓她喘不過氣來,一隻手在她的背上愛撫着,另一隻手伸進着她的上衣內,直襲向胸脯,讓她身體一軟,幾乎站不住腳,完全地偎依進了他的胸膛之中,直喘着粗氣,若不是馬上就要出發,倆人一定又會一場熱烈愛撫。
很快地,周利就回過神來,雙手替她將褶皺的衣邊拉平,衣領擺正:“好了,親愛的老婆,走吧,我送你去見長老。”
“嗯。”莫柔戀戀不捨地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走出了房間。
走進長老廳時,莫柔的眼睛有些溼了,她向周利用力地揮着手,他也迴應着,飛吻着,直到長老說:“莫柔,我們走。”她這才一步一回頭地向着外面走去。
這已經是學院裡半公開的秘密,周利的風流成性是誰都知道的,其實,他也看上過小雯,可惜,小雯不吃他這一套,才作罷。
沒有想到,這一次出差竟然如此地順利,原來以爲會要一週的時間才能結束業務,沒有想到,短短四天就已經完全解決,雙方合作得非常愉快,這讓莫柔無比地驕傲,在業務上,她這陳犀利的嘴,可是很多人都領教過了的,而且我在談判時,也實在地爲對方着想了,讓對方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這也是爲什麼莫柔能很快地就取得學院的信任,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會讓她參與,這就是最重要的原因。這一次,他們是去另一個大家族談一些合作,長老們第一就想到了她,果然,在她的伶牙利齒之下,果然了預期的效果。
業務談完後,對方想留他們一行多玩幾天,到處觀賞一下名勝古蹟,盡一盡地主之誼,莫柔婉然相拒了,僅僅停留了一天,就決定提前兩天回家,其實,她是想給周利一個驚喜,她想象着,周利見到她提前回來時,該會有多麼地開心。這幾天,她恨不能馬上談完業務,飛回他的身邊,雖然只有短短的四天,已經讓莫柔覺得如有四個月那麼長,她的心早就已經飛回了兩人的小屋。
和學院談判的負責人將一行送到了城外,臨行之前,還非常遺憾地說道:“蘇小姐,這一次,我們的合作真是相當愉快,真是太可惜了,這麼快你就要回去了,希望下一次蘇小姐來我們這邊時,能多在這邊玩一玩,好讓我們盡一盡心意招待你。”
他哪能瞭解莫柔的心思呢,莫柔感謝着他的好意。雖然那些長老地位都要比莫小柔高,但是主持吩咐,在外面,都要聽莫柔的。這也讓莫柔有着一股完全的成就感。
莫柔想象着,如果她現在突然出現在周利的面前,他該是多麼地驚喜,他一定會驚叫着,將自己抱起來,給她最熱烈的吻和最激情的愛,把這幾天的分別完全地發泄出來。
她要把他驚喜的表情記錄下來,作爲倆人愛的見證,爲此,她還特地去買了一些周利最喜歡的東西,想讓他開心。
她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她的周利應該已經開始進入了夢鄉。聽說明天就是學院比拼會的決賽了,這個傢伙應該早早地睡下,休息好精神,迎接明天的挑戰,一切都如以前一樣,莫柔輕輕地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將行李箱放下,從鞋架上拿下一雙拖鞋,小心地穿上,一手拿着精心爲他準備的禮物,躡手躡腳地往牀邊走去。
“噹噹——親愛的老公,我回來啦。”莫柔進臥室後,打開了燈,看向牀上。
然而,當莫柔看清眼前一切時,她看到的並不是周利驚喜的表情,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她心愛的周利,那個對天發誓一生只愛她一個人,永遠也不會變心,他們一起白頭偕老的周利,此時卻光着身子,喘着粗氣,像往日一樣猛烈地衝刺着,在他的身下,是一個皮膚雪白,浪叫連連的女人!她雙腿緊緊地盤在她心愛的男人腰上,不停地叫着“用力!用力!你好棒哦!再來!再來!”
當牀上的兩人驚醒過來,都傻眼了!
“你,你怎麼回來了!”周利說話都不利索了。
蘇傾驚叫着,拉過被子遮住了身子:“你是誰?周利,她是誰?她爲什麼會在這兒?”
“我,我……”周利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反正也說不清了,算了。
“啪——”兩個耳光抽在了周利的臉上。
一邊是蘇傾,一邊是莫柔,蘇傾迅速地穿上衣服,衝了出去。在門口時,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滾,你這臭女人。”莫柔生氣地推了她一把。
“你纔是臭女人。”蘇傾也迴應着。
兩個女人罵罵咧咧地向前走去。
這次可就慘了。周利苦笑着,得想法子討好兩個女人,要不然,可就慘了,蘇傾他不想放棄,畢竟自己的前途,她會有很大的影響的,而莫柔,更不想,她那麼漂亮,在學院裡也有地位。
而在另一方,卻是另一副笑臉,陳烈,幻靈兒,胡一航,韓子笑,柴烈,喜笑顏開。
“柴烈,祝賀你,終於走到了這一步,真不容易,來,明天是你的決賽的日子,爲了保存你的精力,我就以茶代酒,先預祝你成功。”陳烈端起茶杯,同柴烈一碰。
“好,謝謝陳大哥,我一直以來,就非常感謝着有你這麼一個朋友,讓我那麼地開心,我的幸運之旅就是從遇到你開始的。”柴烈感動的說着,“我也曾經想過有這麼一天,卻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快,遇到一個好朋友,是一生最幸福的事,現在我完全地感受到了。”
“哈哈,感情,我成了一個幸運星了。”陳烈大笑道。
“臭美吧你,遇到你就沒有遇到過一件好事。”幻靈兒撇了撇嘴,“從我遇到你起,沒有一天不是在打打殺殺當中,無數次差點連命都丟掉。”
“那是意外,意外。”陳烈乾笑着。
頓時,鬨堂大笑,這纔是幸福的氣氛。
第二天,最後的比賽開始的,柴烈的神情非常輕鬆,精力是那麼地充沛,而周利就沒有那麼好了,反而覺得他有些頹廢。
“喂,你聽說沒,昨天周利的兩個女人大鬧了一場。”
“噓——這都知道的事,你才提呀。”
“這次周利就慘了,那兩個女人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那又有什麼,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都收了不就行了,就看他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吞下兩個人了。”
“我看他這個樣子,嘖嘖。”
“怎麼說。”
“這不是禿頂頭上擺蚤子,明瞭的嘛,就憑這個傢伙,能吃得消嗎?”
“哈哈,那也是。”
“而且,要是今天他輸了的話,就會一敗塗地,還有誰會相信這個傢伙,往後的日子,恐怕……”
聽着下面故意大聲的竊竊私語,周利的臉色非常難看,像是吞了十隻老鼠一般。
“比武開始!”主持大會的長老宣佈着。
“哼,柴烈,別以爲你現在正是走在上風,就以爲你了不起,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周利先聲奪人,口出惡言,妄圖打敗柴烈的信心。
可柴烈豈會上他的當,只是微微一笑:“打了就知道。”
“你這王八蛋,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讓你後悔你今天站在臺上。”周利一聲冷笑,淡淡的真氣,在手中飛快地凝聚着。
“呀——”觀戰的衆人發出了驚歎聲,沒有想到這個紈絝子弟,居然還有幾分本事,修爲真的大進了,不過想想也是,他那寶貝父親是學院裡的長老,肯定私底下劃撥了不少靈藥給他,才讓他有如此地長進的。
柴烈站在原地方,身體並沒有行動,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利,周利出擊了,雙手成爪般,指頭處真氣纏繞,像是十根尖刺一般,他狠狠地笑,爪子動了起來,帶起了一陣狂風,狠狠地向柴烈攻了過來。
感受到那股隱約之中有着要破開一切的聲音和力度,柴烈的眼睛睜大了,左手揚起,猛地對着周利虛空一掌,頓時,一陣勁氣衝上前去,帶着劇烈的響聲,向周利衝去,頓時讓周利猛衝的着的身體停住了。
看到柴烈現在的實力,大家不由得驚歎着,但又看到周利如此地靈活,因爲自已的速度被又能迅速地停下來,那招式如流水一般地從容,對兩個人都有了新的認識和看法,使得大家大大地改觀了印象,這才叫高手,衆人的心頓時被吊了起來,現在誰勝誰負,都說不清了。
就在周利的身體突停的那一時,柴烈的身體像箭一般,直衝向周利,看着襲來的柴烈,周利冷笑了一聲,身形一晃,幾個小小的狂風捲起,像是平空之中出現。
柴烈的身體穿過幾個狂風,但那攻擊的力度,已經被周利輕鬆地化解了。
沒有了力度,柴烈的身體在周利的面前停了下來,看到這股攻擊失效,柴烈嘆了口氣,不能再以以前的目光看周利了。陳烈也向他打了一個小心的手勢,陳烈的臉色十分地凝重,他對身邊的幻靈兒說:“看來,他的修爲,也大大地增進了,不過,我還是看好柴烈,柴烈的修爲,還是要高一着的。”
“嗯。”幻靈兒也點了點頭,她看了看辰光的神色,兒子出戰,老子豈有不觀之理,辰光的神色是陰晴不定,“烈哥哥,你看好辰光,我覺得他有些不對,恐怕會使壞。”
“諒他不敢。”陳烈接口說道,“在這麼多人面前,在這麼重大的事前,他絕對不敢使出陰謀詭計的。”
幻靈兒不再言語。
“唉,可惜了……”看到柴烈的攻擊沒有效應,周圍的弟子們嘆息着。
“看來,這個傢伙會贏了。”說話的是莫柔。居然,莫柔和蘇傾也在現場,兩個人站在一起,像是很親密的樣子,這讓衆人又大吃一驚,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了。
“他贏了纔好呀。”蘇傾笑了笑,“柴烈那個傢伙真是自不量力。”
到了這時,周利嘴角冷笑着,看着柴烈的目光中充滿了陰冷,趁着柴烈的身形猛退,他開始追擊了!周利的身體像狂風一般捲了過來,柴烈連連後退,他看到周利的真氣十分的真沛,並不輸給自己,臉色凝重,而且現在攻勢上,周利佔上風,也不想硬拼,就連連地退,想避過這股風頭,然而,退着退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背後已經是一面牆壁了,雖然沒有可退的餘地,柴烈的臉色,卻還是那麼地平靜。
看着周利的獰笑,彷彿自己已經贏定了一般,柴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聚起全身的真氣,右手出擊,拳頭上面,淡黃色的真氣涌出來,帶着前面所沒有的那股強勁的氣勢,與周利,第一次正面撞在了一起。
看着柴烈居然與周利直接硬撞,周圍的弟子都驚呆了,像這樣,在攻勢上輸了一籌時,還敢與對方硬拼硬,真是膽大,如果他繼續躲開,或者能拖一會兒,等回過氣勢殖民再與對方相拼,現在硬,肯定只有失敗。
所有的弟子都在爲柴烈擔心而遺憾的時候了,柴烈的拳頭,突然陳開了,以一股詭異的招式,避開了周利格擊的拳頭,隔空狠狠地擊中了周利。
胸口受到了真氣的攻擊,一直暴射的周利的身體被反擊了出來,臉色慘白,充滿了驚恐:“這是什麼招式,怎麼這麼奇怪?”他堪堪躲過了柴烈的攻擊,但仍然感受到了那股真氣的雄厚,如果真全印上了這股勁氣,那肯定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打狗掌法。”柴烈趣笑着。
“哈哈——”衆人都大笑了起來,陳烈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這個傢伙真是太逗了,太對胃口了。
“找死!”周利怒吼着,“濁天掌!”他右掌陳開,對着柴烈攻擊了過來,他瞧準了時機,招式未老,對着柴烈就攻着,他要牢牢地把握住攻機。
辰光看着兒子表現,很是滿意,他自然知道,周利修爲比起柴烈略輸一籌,若是能佔住先機,勝算還是很大的。“
“打狗掌法第二式。”柴烈笑着,也是一掌擊出。
周利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頓時又惹起衆人一聲大笑。
“你找死。”周利狂吼着,掌風在空中帶起了狂風般,將地上的雜物捲起。柴烈微微眯着眼,感受着周利帶起的那股狂風,臉色沉了下來,身體在那一剎那間停了一會兒後,暴發了,他的右腳在牆上狠狠地一蹬,巨大的力量,在牆上印了一個深深的腳印,藉着這股力量,他的身體一旋,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跟着掌風一聲,向着周利攻去,這兩股力量合在一起,像是龍捲風一般,頓時,衆人直感覺到了那股威力無比地大。
“砰——”兩個人相撞在一起的時候,兩股真氣炸了開來,如咋雷一般,接着,兩個人都像是箭一般倒退了出去,跌坐在地上,都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灑滿了前面的地。
圍觀的弟子們,有很多都是修真高手,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相拼,看起來是兩敗俱傷,但是,終究還是柴烈勝了一籌,周利的傷要重一些。
在地上坐了幾分鐘,兩個人都狠眼相對着,柴烈這才慢慢地站了起來,眼光寒冷,看着對面的周利,慢慢地走上前去,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殺心。
看到柴烈的樣子,周利也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但是身形卻有些搖晃。
“休息十分鐘。”辰光連忙吼道。
“唉——”衆人發出了一聲驚歎,辰光可真厲害,這一下叫得及時,如果不是他叫住,柴烈繼續攻擊的話,周利絕對無法抵抗。
柴烈只得住手。
走出比武臺,陳烈一行連忙擁上前去,胡一航從戒指中掏出了幾粒丹藥,給柴烈服下。
柴烈服下藥後長舒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受傷重不重。”陳烈關切的問。
“我沒事,被小狗咬了一下而已,那個小狗可沒有這麼舒服了。”他瞟眼望着周利那一邊,辰光也在給周利服下丹藥。
“好,我們都相信你,要不是辰光這個老王八蛋,你繼續攻擊的話,周利那王八蛋早就倒下了。”陳烈笑了笑。
“等一下再倒下去也是一樣。”柴烈幽了一默。
衆弟子都發出了笑聲,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周利那邊廖廖無幾,而柴烈這邊卻是熱鬧非凡,相比之下,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休息完畢後,比試繼續進行。
一開始,周利又開始猛攻,想佔住先機,而柴烈則避其鋒芒,兩個纏鬥了十來分鐘,終於,柴烈瞧準了一個機會,一掌擊在了周利的胸口,這一次可是用盡了全力,狠狠地擊在了周利的胸口,這一次,周利可就沒有那麼舒服了,硬捱下這一掌後,連連後退了幾十步才停了下來,倒地不起,口吐鮮血。
柴烈慢慢地走上前去,臉色特別地陰冷。
躺在地上的周利,已經明顯地看出了柴烈的殺意,急忙說道:“我輸了,我輸了。”
“站起來,臭小子,沒有出息。”辰光在一邊吼着。
看到辰光的話,周利無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兩個人對着。
“死吧,垃圾。”柴烈怒吼道,周利心裡寒氣冒起,平時那溫順的柴烈,真是發了狠毒的心。
柴烈的眼中殺意越來越濃,騰空飛起,一掌帶着破空般的氣勢,向着周利的頭擊去。周利無奈,也不飛起,只是聚起全身之力,向着柴烈的胸口擊來,看來,周利也是打算拼命了,不準備防禦,想要與對方兩敗俱傷,不過明眼人看得出來,柴烈受這一擊,可能只是受重傷,很長時間內難以復原,可是周利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不死都會只剩下半條命了。
就在衆人看着柴烈就要取勝時,變故發生了,柴烈的身體突然一震,身形稍稍地停滯了一下,卻是消失了所有的攻擊的力度。而周利那一掌,卻是狠狠地擊在了柴烈的身上,頓時,柴烈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狂噴着鮮血,倒在了地上。
“烈哥哥!”小雯哭喊着,想奔上前,卻被攔住了。
“呀!”周利一聲狂叫,想上前,斃柴烈於掌下,可有一個人比他還快,那就是陳烈,原來,陳烈看出了情勢不對,直接衝上了臺,格開了周利一掌,抱起了柴烈。
“你幹什麼!”辰光站了起來,對着陳烈吼道,“比武臺上,任何人不準插手,否則會以院規處置,你也是旭寒學院的一員,別說你不知道這規矩。”
“滾!”陳烈氣極,吼了一聲,抱起柴烈細細地察看,這時,柴烈已經昏了過去,面如白紙。
“你敢這樣對長老說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辰光陰笑着,他宣佈,“陳烈居然敢侮辱長老,依照院規,應該廢去修爲,趕出旭寒學院。”
“你——”幻靈兒氣極,想罵卻又罵不出口。
“執法弟子何在!廢去陳烈修爲,趕出旭寒學院。”辰光冷着臉吼道。
“哈哈,我贏了。”周利也在臺上狂囂地叫着,兩父子的氣焰十分地囂陳。
“主持。”隨着衆弟子的一聲招呼,旭寒學院的主持出現了,他緩緩地走上臺,在不遠處看了看陳烈和柴烈。
“敗了就是敗了。”主持臉色闇然,他對柴烈也是抱了極大的信心。
“主持。”陳烈察看了一會兒,臉色十分凝重地說道。
“怎麼回事?”衆人的目光都集了過來,看着臺上,都在竊竊私語着,有什麼變故?
陳烈從柴烈的穴道上,取下了一粒鈕釦,這若不是細心,還真查不出來,那粒鈕釦上還帶着血絲,看來,這個下手的人就是要置柴烈於死地!
頓時,所有人的臉色大變。羣情譁然而憤怒至及!
“把兇手揪出來!”大家吼道。
“你還有什麼話說。”陳烈面對着臉色慘白的辰光。
“我,我當然有話說,柴烈被刺一事,我覺得應該調查,還他一個公道。”辰光躲躲閃閃地說道。
“去死!”陳烈一手將辰光拉到了臺上,其實陳烈的修爲,並不會比辰光高,只是辰光一時失察,沒有來得及反抗,被陳烈拉上了臺,“大家看看吧。”
衆人都看得到,辰光的胸口第三粒釦子不見了,而明顯的,柴烈身上中的這粒釦子,正是來自於他的衣服上。
“把他給我抓起來!”主持吼道,他也是氣極,居然敢這樣對弟子下重手。
“你們憑什麼抓我父親。”周利衝上前來,護在了辰光的面前。
“把他給我一起抓起來。”主持吩咐道,“待審定後,再行處置。”
“是。”幾個弟子上前,制住了兩個人的穴道,將他們押了下去。
“對不起。”主持向衆人深深地鞠躬。
“這與你無關。”陳烈說道,“都是那對王八蛋父子做的事。”有幾個弟子見勢不妙,想偷偷離去,被陳烈看到了,“把他們抓起來。”
又有幾個弟子出列,將這幾個辰光的死黨抓了起來。
“主持饒命,我們也是被逼的。”那幾個弟子磕起頭來。
“是黑是白,查清了就知道。”主持面無表情。他掏出了幾粒丹藥,給柴烈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