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來到初夏的房間,看到她恢復了神色,已經從新換好了衣服。
看來是想通了。
“小姐,我能幫到你什麼?”沒等黎言開口,初夏主動對黎言說道。
“爲什麼要幫我”黎言依靠在木櫃旁邊,神色平淡的看着初夏。
“算是,報答吧”如果不是黎言,她肯定會一直錯下去。
“我不需要”
“牧洪光每三個月都會去一次澳門,具體幹什麼我並不清楚”初夏像在陳述一個事實,可卻讓正打算離開的黎言停住了腳步。
“澳門?”黎言回頭看着初夏,眼裡帶着質疑。
“對,而且我有一次無意間發現他的書房裡放着各式各樣的毒藥”初夏正視黎言。
黎言輕抿着嘴脣,若有所思。
良久...
“如果我讓你回牧依姍身邊幫我調查此事,你願意嗎?”也許能從牧洪光手裡打探出些信息,但是她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這個人就是眼前的初夏。
“我願意”初夏沒有猶豫,似乎早就知道黎言的想法。
“這樣一來,你一時半會可就不能報仇了”黎言試探性的問她。
“這麼痛快的就讓她們死了,太舒服了,不是嗎?”初夏嘴角勾出冷笑,雙手卻緊緊的握着拳。
“好”
兩個女人就這樣達成了共識。
“黎小姐,我是陸予懷”陸予懷提着藥箱站在門外。
“進來吧”
初夏有些疑惑的看着黎言,而陸予懷已經提着藥箱走到了她面前。
“麻煩你了”黎言到完謝就打算離開。
“不必客氣的”說完,陸予懷從藥箱裡取出塗抹的藥,放在一邊。
“怎麼這麼想不開,爲什麼要傷害自己”他一邊捲起初夏的襯衣袖子,一邊還不忘關心她。
初夏看着半蹲着身子的陸予懷,沒有開口。
陸予懷低垂着眼瞼,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修長的手指熟練的爲她的傷口塗抹着藥物,偶爾擡起頭看看初夏,害怕自己弄疼了她。
“好了,以後好好對自己,別在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他把藥放回藥箱,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初夏的腦袋。
初夏呆呆地看着他,雙瞳微微放大,一股熱流從頭頂驅散了她周圍的寒冷,他的手好溫暖。
意大利牧洪光私人公館
“回姍姍小姐,初夏回來了”黑衣保鏢對着正再臉上塗脂抹粉的牧依珊彙報。
“廢物,她還回來幹什麼?帶她進來”牧依珊一把甩開手裡的口紅,臉上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
“小姐,我回來了”初夏從門口進來,站再牧依珊不遠的地方。
“砰...”
牧依珊拿着梳妝檯上的玻璃瓶子就砸向初夏,卻被初夏一個側身輕易躲了過去。
“小姐,您一會還要去和導演們吃飯,生氣會對皮膚不好”說完初夏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牧依珊。
“哼,晚上做好你分內的事”
牧依珊被她的眼神看的心裡發怵,狠狠地瞪她一眼,又開始濃妝豔抹。
“是,小姐”
初夏彎了一下嘴角,消瘦的小臉上佈滿了譏諷的神色。
牧依珊,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