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叫無罪!”許禾驚訝的說,獄警心想許頭不是有毛病了吧,怎麼聽說這人叫無罪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不過既然許禾問了,他只好鄭重的點頭說道:“是的,他的確叫無罪。”“草,你怎麼不早說呢!”許禾埋怨一聲,獄警一陣鬱悶,心想你又沒問我這個犯人叫什麼,不過這樣的話卻不能對許禾說出來,只好默不作聲。“住手,住手!”許禾一邊大喊着其他獄警住手,一邊衝上去拉扯着將要制服無罪和曹凱的獄警們,他都親自出手了,可見許禾心裡的確有點急了。獄警們見許禾竟然阻止自己等人對犯人實用暴力,紛紛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許禾,心想平日裡遇到這樣的事情,許禾下手絕對是最狠的一個,難道今天太陽從西面出來了?“把犯人們都趕回囚室去,受傷比較嚴重的送醫務室。”許禾對獄警們大吼着吩咐說,見獄警們執行紛紛去了,許禾轉頭面對無罪,微笑着說:“原來你就是無罪兄弟,我是這個監獄的獄警隊長許禾。”說着還出伸手,打算和無罪握手。無罪並沒有伸出手,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看着許禾,心裡雖然不知道許禾爲什麼前倨後恭,不過估計和森哥有關係,不然自己又不認識這個許禾,他爲什麼要對自己客氣呢。許禾見無罪不肯伸手,只是哈哈一笑,也不生氣,訕訕的收回爪子,對跟在身邊的一個獄警說:“把他帶到我的辦公室去,我要單獨訊問他。”“好的。”獄警答應一說,轉身對無罪喝道:“走吧。”“無罪大哥……”曹凱不無擔心的看着無罪,曹凱在監獄裡也待了幾年,平時也看見過犯人被獄警單獨帶走的情況,那些被獄警單獨帶走的犯人,通常都是被擡回來的,沒有幾個月休想起牀。可是監獄裡的犯人可每人會憐惜你,就算被獄警打傷了,還是要堅持勞動的,所以很多犯人在出獄以後,都會落下病根。“你先回去,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無罪微笑着說,拍了拍曹凱的肩膀。“那你小心一點兒。”曹凱的語氣有點激動,他是真的感激無罪,剛剛要不是無罪出手幫忙,抓住了許禾砸向自己腦袋的橡膠警棍,自己此刻只怕已經被許禾打傷了。“呵呵。”無罪微微的笑笑,轉身跟着獄警離去了。“看來這個無罪有點來頭,難怪敢和獄警對抗呢!”邪眼看着無罪離開的背影想,不然許禾絕對不會對無罪如此客氣,心裡不由更加堅定了拉攏無罪的念頭。無罪進入許禾的辦公室不久,許禾就回來了,揮手打發了帶無罪過來的獄警,許禾對無罪微笑着說:“無罪兄弟,你坐。”等無罪坐好以後,許禾又是點菸又是倒茶,彷彿無罪是最高貴的客人一般,這樣一來,就連無罪都覺……得有點受寵若驚了。“不知道隊長先生叫我來,是有什麼事?”無罪再深深吸了一口煙以後,有點疑惑的問。“哦,這個……我想和無罪先生商量一件事情。”許禾用商量的語氣說。“不知道隊長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自從無罪先生進入監獄,原本平靜的監獄就不平靜了,不但不平靜,而且是天天都要爆發大規模的羣毆,”說到這裡,許禾稍稍頓了一下,然後長呼一口氣,繼續說:“這個無罪先生也應該明白的,你們這麼弄,讓我在監獄長面前很下不來臺啊。”許禾說到這裡,無罪已經明白了大概,估計因爲自己和阿豹前後兩次打架,都因爲邪眼的加入,而引起了大規模火拼,導致許禾被監獄長罵了,弄不好可能還會影響到的地位,可是他爲什麼沒有遷怒於自己,並且收拾自己呢?許禾似乎猜到了無罪在想什麼,苦澀的一笑說:“無罪先生,我不想騙你,也沒有必要騙你,這個監獄裡面監獄長最大,而我充其量算是他的打手,我能夠爲他做的,就是讓監獄的犯人們都老實、聽話,若我做不到這一點,對監獄長來講我就淪爲了一個廢物,他就會換一個人來取代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關係大了,這兩次的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若是一般的犯人,我教訓他一頓,也就不會再有事兒了,可你……”說到這裡,許禾重重地嘆息一聲。“有話你就直說,我不喜歡繞彎子!”無罪說,許禾對付其他犯人的手段,不用他說,無罪也能猜到大概,若是自己沒有森哥關照,只怕現在已經被許禾打傷了,所以語氣間對許禾相當不客氣。“唉,你是監獄長仔細提點要關照的人,若是得罪了你,我這個隊長只怕就幹不成了!”許禾無奈的說。“你媽的,難怪對我這麼客氣呢!”無罪暗想,卻沒有說話。“所以我想求求無罪先生,能不能安分一點,不要惹那麼多麻煩出來!”許禾客氣的說。原來,無罪和阿豹等人打架以後,無罪、阿豹和邪眼都被關起來了,不過這件事卻引起了監獄長的關注。以前,只要不搞出太大的事情,監獄長對犯人打架的事情或者是獄警毆打、虐待犯人的事情是不大過問的,可是這次聽說無罪摻和進去了,監獄長就不敢不過問了。而監獄長對許禾說,無罪是一個得罪不起的人,是進監獄裡面來體驗生活的,要許禾好好照顧,不許得罪了無罪,可是監獄長又要許禾控制犯人之間的鬥毆事件,這就難住了許禾。既不能打傷無罪,又要阻止他和阿豹毆鬥,對待這樣的事情,許禾以前只要把“刺頭兒”打得在醫務室躺上三個月,以後就完全沒事兒了,可是顯然不能那樣對待無罪,所以才客氣的把無罪請到他的辦公室,並請求無罪不要再惹事了。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