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你還真他媽行,敢和我作對!”阿火見肥子丟下菜刀以後,認爲局勢盡在自己掌握之中,神色之間滿是得意的笑意。“你放開她!”肥子怒視着阿火說,心想你要我丟下菜刀,我已經丟下菜刀了,如今你也該放人了吧!“放開她?”阿火笑着說,扭頭看了一眼老闆娘,後者正狠狠的瞪着他,眼裡似乎要冒出火來,阿火看着老闆娘因爲氣憤而不斷起伏的豐滿胸脯,就極度猥褻的笑了,“沒想到你肥子這樣的廢物,竟然還娶了一個這樣標緻的美人兒!”肥子看到阿火那極度猥褻、齷齪的笑,就覺得心裡一顫,心想阿火這個王八蛋不會對我老婆做什麼吧?便說:“阿火,你和我之間的事情,和我老婆沒關係,你馬上放了她!”“本來是和她沒什麼關係的,可誰叫她嫁給你了呢,而你剛剛竟然還想幫着林木森砍我,這都是你自己找的!”阿火猙獰的笑着,一把抓住肥子老婆的胳膊,就向後面的廚房推去,一邊抓着肥子的老婆往廚房推,一邊淫邪的笑着說:“兄弟們看好了這幾個小子,等我進去爽完了,就輪到你們!”“好!”阿火的那羣兄弟轟然答應,神情間滿是興奮。“阿火,你這個禽獸,畜生!”肥子怒罵道,猛衝向後廚房,想要從阿火手裡搶回自己的老婆,阿火抓着自己老婆進廚房,當然不會是爲了做菜的!“你他媽乖乖躺着吧!”蠻牛說着,掄起手裡的椅子腿狠狠砸向肥子的腦袋,剛剛肥子要拿刀剁了他,可把蠻牛嚇的不輕,這時候見肥子落在自己手裡了,哪還有不全力出手的道理,這一下要是掄中了,肥子當場就要被砸翻在地。當然,肥子是不可能被砸中的,因爲他的身後還有林木森、曾超、王小雨和無罪!見蠻牛手裡的方子(就是椅子腿的意思,因爲椅子腿是長條狀立柱,東北人俗稱方子)砸向肥子,而肥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廚房那邊,根本不知道躲閃,不等林木森出手,曾超已經一腳飛踹,恰好踢中了蠻牛的手腕,將他的手臂踢得倒飛回去,手裡的方子更是砸中了他身後的一個人。曾超這一腳的時機把握得都非常好,要是太晚出腳蠻牛就擊中肥子,那他再出腳就沒有意義了,太早出腳同樣踢不中蠻牛,而且曾超這一腳的角度和力度也控制得很好,恰好從側面踢在蠻牛的手腕關節上,將蠻牛的手臂踹開,又不至於讓他因爲吃痛而丟開方子。“操,蠻牛,你他媽搞毛呢!”被方子波及的一個倒黴蛋不滿的罵到,他的頭上被方子的棱砸了一下,已經破皮流血了,那小子一邊擦血一邊罵罵咧咧的。看到曾超的這一腳,無罪的眼睛就亮了一下,之後開始皺眉思索。按照曾超對林木森的說法,他和森哥分開以後,在農村待了幾年,之後來到城裡做過銷售員、保安、送水工等等職業,可剛剛這一腳,要不是經過特殊的訓練,根本不可能踢得那樣準、那樣狠!他是森哥少年的兄弟,他會是騙人的麼?也許他有些什麼別的機遇,練了一點功夫,還是再觀察觀察再說吧,畢竟曾超是森哥最好的兄弟,自己要是在森哥面前說曾超的不是,先不說森哥是否會相信,倒顯得自己喜歡搬弄是非一樣。想到這裡,無罪就越發注意起曾超來,而場中的曾超卻兀自不覺。曾超阻攔住了蠻牛的攻擊以後,肥子就繼續衝向廚房,不過被阿火的幾個小弟拉住了,肥子極力掙扎,大聲怒罵着,抓住肥子的衆人就對着肥子一頓拳打腳踢。“放開我,你這個禽獸!”肥子老婆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聲音裡透着驚恐和慌亂,伴隨着的還有一聲撕拉的裂帛聲,不用說當然是阿火撕破了肥子老婆的衣服!“沒想到,你身材還不錯,皮膚也這麼好!”阿火的聲音充滿了猥褻的味道,聽到衣服的撕裂聲音,聽到阿火的無恥言語,肥子的眼睛就紅了,掙扎得越發用力,阿火手下的四個人感覺難以控制住肥子了,一邊的一個小子就掄起方子,在肥子腦袋上砸了一下狠的,血順着肥子的頭頂流下來,漫過臉頰,雖然被重傷,但肥子掙扎的力度卻絲毫不減,終於掙脫開阿火手下的拉扯,衝了過去。“操,抓住他!”剛剛給了肥子一擊的小子大喊,而剛剛拉着肥子的人也正要追過去,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衆人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林木森手裡正握着一把碩大的手槍,冷冷的盯着他們。“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待在原地,不然我手裡的傢伙會生氣的!”林木森笑着說,阿火手下衆小弟有些害怕,而那個掄了肥子一記的小子似乎是阿火的心腹,不甘心情勢被林木森控制,強自鎮定的說:“怕什麼,他就一把槍,咱們有這麼多人,一擁而上,看他敢打誰!”林木森見阿火的小弟們受了鼓舞后,有些蠢蠢欲動的姿態,就用槍口指着那小子,一臉淡定、從容的微笑:“我的確只有一把槍,也只能打一個人,不過誰先動,我就打誰!你不是不怕麼,你先動一下試試?”那小子被黑洞洞的槍口指住,臉色頓時大變,老實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其他人見沒人帶頭,也都不敢動彈。就在林木森控制住局勢之前,肥子已經衝進了廚房,看到自己的老婆正被阿火按着,趴在竈臺上,她的上衣、胸罩都已經被阿火扯掉了,阿火正在強制向下拉她的褲子,肥子大吼一聲,就撲了上去,一把抓住阿火將他從自己老婆身上拎開,緊接着一手抓着阿火的頭髮,另一邊拳頭就砸了過去,阿火只覺得鼻子一痛,一陣酸楚涌上來,眼淚和鼻涕、鼻血就一起流下來。肥子的拳頭不斷落在阿火身上,肥子的老婆嗚嗚哭着,抓起被撕破了的衣服穿好以後,也加入到對阿火的毆打中。俗話說最毒不過婦人心,肥子的老婆差點被阿火侮辱了,因此對阿火是恨之入骨,朝着阿火的小弟弟就是一頓猛踹,一邊踹一邊嘟囔:“叫你禽獸,叫你想強姦老孃,我打你個下半身不能自理……”阿火很快就受不了肥子夫婦的毆打,拼着被肥子扯掉了一把頭髮,掙脫了開去,狼狽的逃出廚房,肥子扔下手裡還帶着血絲的一大綹頭髮,就追了出去。阿火一衝出廚房,就看到自己的一羣小弟齊刷刷跪在地上,阿火就非常納悶,心想這些人是犯賤啊,怎麼都給人家跪下了呢,他就擡頭去看,發現林木森和曾超正坐在門邊,林木森手裡把玩着一把碩大的手槍,看見阿火躥出來,林木森就笑了笑,用手槍向阿火點了點,說跪下!出來混的,靠的就是面子,要是丟了面子那可比殺他還難受,所以阿火當然不肯服軟,當然要是沒有這些小弟在,他就乖乖的了,可要是在小弟們面前給人家跪下了,以後他們還能看得起自己麼?傳出去,自己可就丟人了!而且,他也不認爲林木森敢開槍。阿火左右看了看衆小弟,正想鼓動鼓動他們,要他們一起對付林木森,就看見大老楊身前一灘血,大老楊跪在地上不斷顫抖着,表情痛苦,而且他扶着腿的手指縫間,還不斷有血滲出來。大老楊就是鼓動衆人一起攻擊林木森的阿火的心腹,林木森控制局勢以後,便讓衆人跪下,衆人自然不肯,林木森......便拿大老楊開刀,賞了他一槍,之後衆人全都乖乖聽話了。這一看,阿火就害怕了,大老楊身上那明顯是槍傷,林木森既然敢向他開槍,就不會不敢向自己開槍。出來混,面子當然非常重要了,沒有面子就混不下去了,可要是命都沒了,那還混個屁啊!想到這裡,阿火腿一軟,就乖乖跪下了。“阿火,當年我們能踩你,今天照樣能踩你,你就是被我們踩的命,你記住了?”林木森冷笑着問,阿火一臉尷尬,本以爲今天遇到林木森,就可以當年一腳之仇了,沒想到自己拿着刀子的時候,林木森已經開始玩槍了!阿火心裡就想,你林木森也不要牛逼太早了,早晚我要收拾了你,想到這裡,阿火心裡就好受多了。曾超呵呵輕笑着,走近了阿火身邊,阿火擡頭看着曾超,說你要幹什麼,曾超就說你猜。阿火看看曾超,看看林木森,心裡盤算着是否要像電影裡演的一樣,突然暴起制住曾超,然後威脅林木森放下槍,自己還能找回面子,可看着林木森手裡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自己,阿火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電影畢竟是電影,這可是現實,被人用槍指着頭的感覺,非常不好。“我猜不到。”阿火說,曾超就笑了,彎下腰拉起阿火,拍着阿火的肩膀說:“當年咱們都還小,也不懂事,得罪了火哥,不過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咱們之間那點事,就讓它過去吧。”“好吧。”阿火勉爲其難的答應了,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先應下你,等以後我制住你們的時候,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玩死你們,我就不是阿火。見曾超有意和解,阿火就鬆了一口氣,他既然想和解,那就不能再傷害自己了,他剛剛放鬆一口氣,就看見曾超臉色一變,之後下體一陣劇痛,阿火痛苦的摔在地上,用深閨怨婦一樣的目光瞪着曾超,哆嗦着手指指着曾超問:“你……你不是說……”“這一腳,是替老肥送你的!”曾超說,“誰叫你那麼禽獸!”“不過還好,以後他再也禽獸不起來了!”林木森開心的笑着說,之後對阿火的手下們罵道:“還不快滾,等我鬆你們麼?”阿火的屬下們聽林木森讓自己等人快滾,如逢大赦,扛起阿火和大老楊,出門飛奔而去。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