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睡的正香,我估計她是累壞了。
我下牀,從錢包裡掏出厚厚的一疊現金將它扔在了牀頭的櫃子上進屋洗澡了,經過昨天一夜的鏖戰,我能感覺到精神都不同與以往了。
我是個男人,還是個精力十分旺盛的男人所以從來不會遮掩自己的,至於昨天……,好吧,我坦白,我帶着胖子去叫雞了……
從洗手間走出,我給胖子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胖子非常的興奮,兩個互相打了個招呼就約好了在賓館樓下等。
“老大。”胖子神采飛揚的走過來。
我看着他的臉,笑道:“看,臉上的青春痘不見了吧。”
我與胖子打了輛的士開往學校,坐在車上閒聊,就聽胖子的手機響起來了。
“喂?”胖子吼叫着。
不到半分鐘,胖子對我說:“酒吧出了點事兒,五個女孩兒磕藥,死在舞臺上了,現在警察把咱們場子給封了。”
“坤沙呢?”我皺眉。
“坤沙他……”胖子警惕地看了一眼的士司機,招呼到:“靠邊停。”
走下車,胖子說:“坤沙好像被逮捕了,我現在必須得趕過去,趁着事情沒鬧大的時候把他掩起來,估計也就賠點錢吧?”
“我跟你一起去。”
卡薩外停了四輛警車,與南吳不同的是,貧民區沒有老百姓上來圍觀,要是換成南吳保證有百八十個暴走青年對着警察吼叫了。
走進去,約莫三十多名看場的小弟有禮貌的招呼着胖子:“彬少。”
瞎子正與那羣警察說着什麼,臺上的屍體還躺在那兒,幾個法醫正在照相。一見我們來了,瞎子大步走過來,衝我微微點頭,轉臉對胖子道:“事情不好處理啊,那幾個女的,其中一個是貧民區警察局一個警察的妹妹,如果處理的不好咱們的場子可就難保了。”
我小聲道:“他們是要錢,還是要什麼?”
“他們不是要錢那麼簡單,他們要場子裡50%以上的收入。”瞎子悶聲悶氣的說。
“媽的,這跟搶劫有什麼分別?”我冷哼一聲,對胖子說:“先把坤沙撈出來,萬一被警察發現他的身份證是假的遣送回金山角那就麻煩了。”
“明白。”
我們三人迎了上去,一個戴着警帽,一臉彪悍氣息的傢伙衝着我們嚷嚷:“誰是管事兒的啊?”我看着他,怎麼都感覺不出他是警察,跟土匪一樣一樣的。
“我是。”胖子走上前,露出嫵媚的微笑,他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很孫子的敬菸。
那警察倒是蠻正氣的:“對不起,不會。”他看着我們三人,把主要注意力集中在了王彬身上:“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胖子聳聳肩:“這位大哥,我們場子可一直都在合法經營,至於爲什麼會出現這種事兒,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喜歡尋找刺激,誰知道她們從哪兒弄來的藥嘛。”
“少跟老子來這套,你們這些做生意的,哪個不是昧着良心賺錢的?”那警察很牛逼的揮了揮手:“收隊。”
十來名警察離開了,那五具女性屍體還躺在那兒,他們竟然就這樣撒手不管了。
“那些屍體怎麼辦?”我毫無表情的問,心裡窩着一股怒火。
“怎麼辦?事情沒解決之前就擺在那兒,如果誰敢擅自移動屍體破壞案發現場的話,後果有多嚴重,我想你們也應該瞭解。”
“媽的。”我低聲咒罵了一句,這些人實在太流氓了,我們混黑道的還知道進貨出貨呢,他們倒好,直接跟你來硬的,難怪人家都說警察是拿了牌照的土匪。
“你說什麼?”那名警察不知道是什麼耳朵,那麼細微的聲音他都聽的到,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子,我向後一閃,喝道:“你想幹嘛?”
“操,把他給我抓起來!”一羣警察拔槍了,我頓時被十多把槍瞄準腦袋。
我冷哼:“警察很了不起麼?”
“小子,你完蛋了。”那警察哈哈大笑着走上前來,他手裡拎着一副冰冷的手銬。他在大笑的同時並沒發現,胖子已經偷偷的衝着卡薩後門處隱藏着的那二十餘名槍手招手了。
“嘩啦。”二十多名專業軍人將他們手中的所有的機槍全都打開了保險,分別抵在了那羣警察的後腦勺上,胖子衝幾個小弟吼叫:“去,把他們的警車給老子開走。”
那羣警察呆住了,紛紛將手舉高,帶頭的那傢伙頓時失去了威風,可憐巴巴的將手槍扔在了地上,小心的對胖子說:“你們……你們這是襲警……要重判的……”
我衝着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大笑:“帶下去。”
一間包房內,我發飈了,連續十幾腳踢在那帶頭的警察身上,只疼的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包房內幽暗的燈光正好襯托了現在的氣氛。
“別,別打,別打了。”帶頭警察一邊‘啊啊’叫喚一邊求饒。
“媽的,你剛纔不是很叼嗎?”我揪起他的頭髮,對準他的臉又是一拳揮出去,力度我掌握的很好,所以並不擔心他會被我打死。
十多名爲虎作倀的警察們跪成一排的樣子還真是蠻好看的,幾個年輕的警察眼中噴出狂熱的火焰,如果他們的身後要是沒那些機槍的話,估計早就站起來跟我拼命了。
這間包房很大,站四十餘人是綽綽有餘的,曾經有一夥臺灣佬在這間包房裡開三十人的PARTY,倒着放都夠了,何況現在是站着。
“打電話,放了我兄弟。”我說。
“不,不行,沒有上面的批准……我……我不能放人。”帶頭警察的牙被我打掉了兩顆,現在說起話來嘴裡冒風。
“你們頭頭是誰,誰讓你們抓我兄弟的?”我抓起身邊的機槍指着他:“我給你五秒鐘時間考慮,如果五秒之後你還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一不小心扣動扳機。”
“1!”
“2!”
“3!”
“我說,我說,我說!”帶頭警察滿臉是淚嚎叫道:“是局長讓我們抓人的,外面那五個女的也是他派來的。”
“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問。
“因爲自從你們接管了卡薩之後一點好處費也沒給局長,局長就派人……派人設這個局……我……我發誓這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