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接到紅魔電話的時候,他正準備自摸清一色。
“什麼?你在D調酒吧看到呂蕊了?你確定是她嗎?”夏天小聲對着電話說。
紅魔就隱藏在酒吧的暗處,他謹慎的點點頭:“是的,我敢肯定。”
“糟了,你和銀狼一定要保護好她,我現在就通知人過去。”
“是!”
王彬看出夏天有點心慌意亂,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先別問了,跟我來!”夏天‘蹬蹬蹬蹬’的竄上了二樓,正如自己預料的一樣,自己電腦中的郵件信息被人翻閱過。
“慘了,你快去叫白叔叔,我去找我老爸。”夏天說完不理茫然着的王彬,飛也似的跑向老爸的房間。
“爸,爸!快開門!出事了!”夏天心裡這個懊悔就別提了,夏天有個習慣,就是在自己家中電腦永遠都是開着機的,因爲他清楚,能進自己房間的人是絕不會偷看自己電腦中的資料。可是今天卻忘了這茬,這個呂蕊千萬不能有事,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是父親不放過自己了,就連白叔叔他……
夏天打了個冷顫,加打了敲擊房門的力度。
“咚咚咚咚!爸,你在不在!”
“來了,來了!”夏宇疲憊的從房間中走出,他的耳朵上貼着一張‘OK蹦’。
“怎麼了?着急忙慌的,出啥事了?”夏宇問。
就在夏天心中滿懷愧疚,想要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的時候,王彬已經帶着白骨匆忙的走了過來。
“是不是呂蕊出事了?”白骨臉上出現了罕見了緊張表情。
夏天將衆人帶回自己的房間,面對着那臺該死的筆記本電腦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這麼說,呂蕊是自己去D調酒吧了。”夏宇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開始叫人了。
白骨一臉正色,頭也不回的下了樓,夏天剛欲張嘴,卻被夏宇攔住了:“讓他去吧,你白叔叔的脾氣就這樣。”
“喂,開車庫,讓所有兄弟在十分鐘之內集合,對,出事兒了。”說完,夏宇拍了拍兒子的腦袋,笑道:“這事不怪你,不用自責,你白叔叔也不會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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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了啤酒妹工作服的呂蕊更顯年輕了,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讓無數狼友們的心都癢癢的。呂蕊知道,現在科技發達了,想帶着槍進包房是不太可能的,正因如此,她將一柄三寸長的小匕首別在了腰後,別小看這柄匕首,它已經跟了呂蕊十多年,她自己都忘了曾用這柄匕首閹割了多少想非禮自己的男人。
呂蕊恨男人,除了白骨。
呂蕊挺直了身板端着酒按那名小妹說的包間向前走去,這間房的名字還挺奇怪的,叫迷情。
“篤篤篤。”呂蕊敲了敲迷情房的大門。
“進來。”男聲由內傳出,呂蕊走了進去,進去之後,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幾個男人,呂蕊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有兩人正是那兩張照片中的人——花少與耶穌,還有幾個外國人呂蕊就不認識了。
呂蕊不動聲色的彎下腰爲他們倒酒,尖挺的毫無保留的出現在衆人面前,花少的眼睛有點直了。
“媽的,這娘們是誰啊?”要不是耶穌在他身旁,花少肯定會伸出手捏一捏。
“老闆請慢用。”呂蕊微笑着轉身離開了,她嫵媚地掃了一眼在座所有的人,那表情就好象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張LOGO:一個標緻的女人,露出淫蕩的笑容,上面還有一排小字兒:“來吧野獸們,只要兩百……”
這表情對於耶穌這個已經喪失男人最基本功能的人來說,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倒是花少他的眼睛直了,原本就很扭曲的臉,如今變的更加醜陋不堪,他走上前,用鼻子嗅了嗅呂蕊身上的香氣。
“老闆,不要這樣……啊!”呂蕊原本是想再挑逗他一下,卻沒想到,花少將麻醉針打進了她的體內,這聲尖叫就是呂蕊感覺到下體酥麻之後發出的。
“哈,哈哈,穌老,你們先喝着,我,我去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哈哈,哈哈哈。”花少攬起呂蕊就往門外走,等花少離開,耶穌這才露出鄙視的眼神,對身邊的麥爾說:“這個男人,等他幹掉夏宇之後殺了他,沉迷於美色的人遲早都會拖我的後腿,這樣的人我不喜歡。”
“是的,先生。”麥爾點點頭笑了。
呂蕊乾巴巴的瞪着雙眼,她現在就連動一動自己的小拇指似乎都成爲了一種奢求。花少輕咬着她的耳垂,淫笑道:“我好喜歡你……你……你家住哪裡啊?什麼時候來這兒上班的呀,哈哈,哈哈……我,我快受不了了。”花少一邊摟住呂蕊有些僵硬的身體,一邊用右手揉搓着自己下體。
“他,他竟然是個變態,白骨,夏宇,你們快來救我啊……”呂蕊在心底叫喊着。
真正的噩夢現在纔開始,‘D調酒吧’後面有一個秘密的房間,呂蕊就被帶了進去。
這裡有一張牀,牀很大,看起來很柔軟。右邊有個廚櫃,櫃子裡擺放着許許多多用來虐待女性的工具,這也是花少的愛好之一,他有嚴重的虐待狂傾向。
花少將呂蕊扔到牀上,從櫃子中取出了一柄尖銳的小刀,他撲了過來,挑開了呂蕊的衣服,嘴裡輕輕唸叨:“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麼?哦,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看一個女人在我的胯下求饒時的樣子,那種感覺,嘖嘖,可惜了,你身爲女人是不會了解的。我很醜,對吧,我也知道,別人也說我很醜,可是,可是這又怎麼樣呢?難道醜人就沒有生存在這世界上的權利了麼?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臉,多漂亮啊……我真不忍心毀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花少出奇的溫柔。
小刀劃破了呂蕊標緻的臉蛋,呂蕊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因爲她全身都麻木了,她所能感覺到的只是皮膚被撕裂時的那種無奈,感覺着自己的血液沿着臉向下流淌。
“不要……不要……”呂蕊發出輕微的喊叫聲,這種絕望的喊叫聲能使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崩潰,可是她要面對的是花少,這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狂。
“不要叫了,我會對你很溫柔很溫柔的。”溫柔的話語,無情的小刀,呂蕊的胳膊又被劃開了一道裂痕。
花少湊上去,就好象一隻蒼蠅般,舔嗜着呂蕊的傷口。
這時,白骨已如幽靈般出現在D調酒吧,他憑着自己的感覺,走到了呂蕊所在的房間,踢開了大門。
“什麼人?”花少反映起快,野兔般躍到了一旁,還順手按響了牀邊的內部警報器。
“蕊!”白骨看着全身是血的呂蕊發了瘋似的從懷裡取出手槍,對準花少臥倒的地方一陣亂射。
“別,別,不要殺我。”花少自以爲很聰明地站了起來,他高舉着雙手,媚笑道:“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嘛。”花少心想:“小子,一分鐘以後你會死的很慘,只要給我一分鐘時間,我的那些小弟就會從胳膊衝進來,到時候,呵呵,呵呵呵呵……”他的美夢還沒做完,槍聲驟起,花少的身上多出了六個彈孔,他頹然地看着自己身上往外飈血的部位,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每個男人都有他最脆弱的地方,是碰不得的,花少很明顯犯了這個錯誤。
白骨脫下自己的上衣蓋在呂蕊身上,沒說什麼多餘的話,將呂蕊抱在懷中,走了出去。
一個接近兩米,體重卻不超過130斤的男人本來就很受人矚目,如今,白骨懷中還多了一個女人,更成爲了整間酒吧的亮點。花少的小弟們三三兩兩的將白骨圍了起來,甚至還有人質問:“你是什麼人!”
白骨飛出幾腿將堵路的幾人掃倒在地後,飛快的離開了酒吧。但他發現,自己來時開着的那輛摩托車已經不知被哪個小賊偷走了。
“別讓他跑了!花哥就是被他殺的!”幾個持槍的小弟從酒吧內衝了出來。
白骨撒開腿向前跑去,“砰砰”兩聲槍響,白骨的後背開出了兩朵血花,白骨不動聲色的向前跑去,身體上的傷痛遠沒有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來的疼。
“老白,放下我,你快走。”呂蕊使出全身的力氣叫喊着,白骨理也不理,雖然他的身上又多了兩處槍傷。
“老白,你累了,放下我,求求你了。”呂蕊的眼淚和雨混成一片,她哀求着。
“我不累。”白骨平靜的說。
“爲什麼……”
“因爲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