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杜林的場子通通被天門的兄弟砸個稀爛。
杜林氣得當場要吐血,他發誓一定親手殺掉郭刑一。因爲是郭刑一帶頭鬧事的。
這天,郭刑一等人走到紅星商場附近,剛好就發生了一件可怕的是事情。
“哈哈哈!好過癮啊!”一個紅髮女子突然從天而降。
“有人跳樓啊!”一個路人大喊了起來。
那紅髮女子重重地砸到一輛麪包車車頂上,車窗的玻璃隨即四濺。
巨響震天,少女四肢扭曲的癱瘓,在車頂上渾身是血。
“快走啊,好恐怖啊!”有一個路人大喊了起來。
肥龍面無表情地走到那具屍體附近撿起地上的一顆藥丸看了看。然後暗道:“這種到底是什麼迷幻藥啊?”
肥龍拿着一顆丸走到郭刑一身邊說:“一哥,這種不是我們的貨。擺明有人走進我們的地盤做生意啊!”
“媽的!”花少罵道:“敢在我們的地盤弄出人命,是不是想找死啊?”
郭刑一吩咐道:“雷王,給我去把兇手找出來。”
雷王是的一聲,馬上打電話叫人把這個‘兇手’找出來。
當郭刑一等人離開了現場,便見一輛救護車停在了那具屍體的旁邊。
用了幾個小時,雷王派出的兄弟終於查到是誰在南吳出售不知名的迷幻藥。
原來有個叫華興的新社團要進軍南吳,他們還想壟斷全市的迷幻藥生意。還說這個社團原本在香港發展的,但後來被洪興老大陳浩南狂追猛打,只好退出了香港。
誰不知,這個華興社老大豬皮帶着自己的兄弟不知死活的闖進了南吳。
豬皮,二十四歲,天生醜陋無比,左耳戴着五個耳釘,經常是侍惡橫行的傢伙。
銀晶KTV的會議室,坐滿了全是郭刑一的兄弟。
肥龍站起身說:“一哥,其實這個華興社纔來了黑白市不到半個月,就敢如此放肆。不如就讓我帶人去把他們趕走?”
郭刑一想了想,說道:“你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還是看看敵人下一步如何走吧!”
“媽的,他要是敢在我場子賣迷幻藥的話,老子一定宰了他。”花少頓時露出了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這表示,絕不原諒!
郭刑一眯着眼睛,吩咐道:“如果在我們的場子有華興社的人在賣藥,格殺勿論!”
衆人道:“是,一哥!”
晚上十點多,銀晶KTV裡出事了。
當雷王趕到現場時,只見到一羣警察正在例行公事。原來有一個少女在酒吧裡吃迷幻藥吃多了,突然莫名其妙地斷氣了。
“請問誰是這裡的負責人?”說話的男人很有禮貌,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個隊長。
“我就是。”雷王走到裡那個隊長面前。
“呵呵,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雷王啊!”
“陳隊,好久不見了。”
站在雷王面前的男人就是這次帶隊的隊長陳樺。他們曾經喝了幾次酒,郭刑一的場子也受了不少他的照顧。
雷王遞了支菸給陳樺,問道:“對了,今晚的事情您打算怎麼處理?”
陳樺道:“今晚的事情雖然有點麻煩,
但我會幫你搞定的。”
“謝謝陳隊!我下次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陳樺拍了拍雷王的肩膀,依舊笑道:“不客氣,你記住替我回去問候一下強哥。”
雷王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隨後,陳樺便吩咐手足們清理現場。但這個酒吧要暫停營業三天。
陳樺臨走前,還千叮萬囑地說:“記住替我問候強哥啊!”
雷王馬上做了一個OK手勢。
等警察全部離開後,肥龍拿着手上的迷幻藥說:“這個藥跟上次少女跳樓的藥是一模一樣的。”
花少罵道:“媽的!今晚的事一定是跟華興社有關。”
雷王想了想,隨即帶着兄弟們浩浩蕩蕩的去把豬皮找出來。
之前已經說過了,要是華興社的人敢在天門的場子賣藥,必定格殺勿論。
很快,雷王等人來到了屬於華興社的酒吧門口。
站在酒吧門口的華興社成員見到前方有一行人正走來, 但是以爲他們只是來喝酒的。
“我草你媽的!”手持鋼刀的花少第一個衝上去。
刀光一閃,一名貌似華興社幹部未弄清楚事情,燙熱的鮮血已瘋狂噴出。
幹部受襲,身邊的小弟即時支援。
那名幹部捂着傷口喊道:“快叫多點人來啊!旺財,我們快走!”說完,自己帶着一條狼狗跑人。
“別想跑!”烏鴉繼續窮追猛打。
寒光飛渡,肥龍再從那名幹部身上扯出血紅片片。
“快救老大!”
一下子,華興社的成員從四面八方走了出來。原來花少砍的那個人就是豬皮。
無論來了多少敵人,花少仍然勇往直前。
死神拔出了腰間的軟劍,霎時間打倒了十餘人。
一直站在原地的雷王點了支菸,悠悠地吸了一口,看着天空說:“今晚真是個殺人夜!”
然而站在雷王身邊的黑柴,只要見到衝向雷王的敵人,便一刀一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幸好現場沒有十三飛鷹他們在,不然在場的華興社成員必死無疑。
不到十分鐘,華興社見到對方勇猛過人,唯有落荒而逃。
但是,還有一個人被花少追着。此人正是豬皮。
雷王對着死神使了個眼色,他隨即上前幫花少一同捉拿豬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