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柳州龍要送東西給一個老鄉,一上車的時候他就後悔當初答應他朋友那麼爽快了。你瞧這天,火辣辣的毒,陽光曬到地面上都冒煙,更別說這輛唯一通往K村的小巴士了。小巴還能怎樣的條件?沒有空調,只能打開着窗,窗外刮進來的風也是熱乎乎的。
大概是太熱的緣故,他上車的時候沒看到幾個人,許是都躲在候車室等車發動再上車吧。這是輛22座的小巴,柳州龍撿了個靠窗邊的雙排座,他可沒那麼傻會坐在窗邊那太陽曬得熱騰騰的位置。他看了看錶,還有五分鐘車就要開了,即使車上熱得象蒸籠,他還是忍了下來,不然一會一羣老農和他搶位置那就不好了。
「噠噠噠噠……」這鬼車的引擎終於發動了,那司機回過頭來看了看,只見到柳州龍一個人坐在車內,忙衝着車上售票的那個女人嚷道:“就要開車了,讓買了票的都上車!”
他接着對柳州龍笑了笑說:“你瞧這天,都沒人肯出門了!”
柳州龍也笑了笑道:“是啊,要不是爲生活奔波,誰又願意遭這罪!”
司機抽出支菸丟給他,接着道:“看你這樣子該是城裡人吧?怎麼?下鄉?”
柳州龍接住他的煙點了點頭說:“嗯,去給位朋友送點東西。”
司機道:“哦,到哪下車?”
柳州龍奇道:“你這車不是到K村嗎?”
司機皺眉道:“是到K村,不過中途也有很多人上下,若沒有人到K村下車的話,我一般中途就收工了。要不是節日,到K村的人還真沒幾個。這天……估計也沒什麼人到K村吧?”
柳州龍笑道:“那要辛苦你了,不巧的是我就是要到K村才下車。”
司機苦笑道:“顧客就是上帝,除非你自願,我還能趕你下車不成?”柳州龍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把抽了半支的煙彈出窗口,摸到上車買的礦泉水猛的一氣灌了下去。這天,連抽支菸都那麼煩,喝了大半瓶的水仍然不解渴。
想到中途還有幾個小時,柳州龍趕緊站起身來向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幫我看着這位,我去買瓶水,很快就來!”他回過頭應了聲:“好勒!”
到柳州龍再上車的時候,車上都坐了不少人,不過沒人坐在他的位置上,看來是司機有關照了。柳州龍心下感激他,扔了瓶水給他。“師傅,接着!”
“哦,好的,謝謝,謝謝!”
老狼坐到自己位置上,旁邊那個座還是空着,大概是被陽光照得太久吧,光是看着那皮革椅墊反射的光芒就讓人覺得眼睛怪生疼的,更別說拿自己的屁股坐上去烤了。
還有一分鐘車就要開了,車上除了柳州龍旁邊的位置都坐滿了人,大概是從他的穿着來看是城裡人的緣故吧,這一車老實巴交的農民沒人說讓他挪挪腿,借過坐到柳州龍身邊來。也好,柳州龍也不想和這些一身汗臭的農民擠一塊,樂得一個人坐,舒爽!
“等一下!”一個女聲在叫嚷着。真不走運,柳州龍還以爲這麼大塊地盤該是他一個人獨享的,看來還得和人擠一塊,唉,忍多幾個小時吧!
果然那後上車的女子四處張望了一下朝他這位置走來。柳州龍看了看,
這女子年紀大概在二十七八,五官還蠻清秀,皮膚也挺白,上身一件短袖淡黃色的薄衫,下身穿條灰白色的裙子,手裡提着個不是很大的旅行包,看起來不太象一般的鄉里人。
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因爲看到柳州龍在打量着她,她的兩頰泛起了桃紅,水嫩嫩的煞是可愛。對於他這種人而言,有這樣的女人坐在身邊當然是高興到還來不及!
她走到他身邊低着頭,小小說了聲:“嗯,麻煩你……”柳州龍當然會意她是要讓他挪挪腿,方便她進到他身邊那個靠窗的位置。
有這樣一個看起來帶有幾分羞澀和靦腆的女子和他同擠一個狹窄的空間,柳州龍要不趁機佔點便宜他就枉叫柳州龍了。
柳州龍並沒有把腿挪往一邊騰出空間方便她進去,他只輕輕的往靠背上挪了挪,兩腳微縮了一下。她沒多大留意,還以爲他挺配合的,就擠進身子來。由於她是背向着他,又一手拎着包想先一步放到位置上,哪料車子這時候突然開了。本來就有點失去平衡的她加上柳州龍暗地裡的作怪,她「啊」了一聲後一屁股坐到他身上來。
機不可失,柳州龍左手趕緊伸出,從她拎包那邊手臂下穿過,緊貼住了她的大半個乳/房,右手則環過她的腰,輕輕箍在她的小腹上。
柳州龍裝着溫柔的道:“別急,小心點!”她沒敢出聲,待得幾秒鐘後車子開得平穩了在他的幫助下才站起來。
她紅了臉向柳州龍道:“謝謝你!”
柳州龍笑道:“不用客氣。你先別急坐下去,這位置太陽曬得太久,恐怕很燙,最好先墊着包。”她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依言坐了下去。
車總算開了,終於從窗外傳來急速的風,不但散去了先前的悶熱,也散掉了人心中的睏乏。好一會過後,柳州龍看到她把包從屁股下抽出,擱在了靠車窗的左腿上,柳州龍對她微微笑了笑道:“要喝口水嗎?”
她也笑了下道:“謝謝你,我有帶水!”說完從旁邊的包裡翻出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後蓋上瓶蓋,還用手背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水。
大概她發現柳州龍在觀察她喝水的樣子,臉又開始微微泛紅。
“今天真熱。”她試圖通過談話來舒解她的羞澀。
柳州龍道:“是啊,今天室外37℃。”她大概不擅言語,只這麼一句話就沒再找話和他聊了。柳州龍忍不住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她別過頭來看着他小聲道:“哦,我回孃家。”
柳州龍道:“哦?你家那位不是本地人?”她道:“嗯,他和你一樣,也是城裡人。”
柳州龍奇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她笑道:“咱們鄉下人的皮膚哪有你們城裡人這麼好?再說了你的口音也不象我們本地人,我一聽就聽出來。”
柳州龍樂了,逗她道:“你的皮膚也挺好,我怎麼看也不象鄉下女子啊。唉,還看不出原來你都嫁人了。”
她又笑了:“有啥看不出的?我孩子都快一歲了。”哦,原來還是個年輕媽媽,難怪剛纔貼在他手上的那大半個*如此巨碩,嘿,原來還是個哺乳期少婦。想到她那會分泌乳汁的大肉/團,柳州龍心跳開始加速,誇下的某物開始有點蠢蠢欲動的跡象了。
對於這麼個嬌羞的小媳婦,柳州龍要是沒有反應他就不是頭標準的色狼。不過在這大庭廣衆下,要是他真的不顧一切就開始侵犯她,這樣的行爲等同於白癡。雖然這一車的老農一個個樣子都挺憨厚,但真要這樣侮辱了這小媳婦,柳州龍要不被他們的鋤頭鏟子敲成肉泥他就跟隔壁的李大傻姓。
在他的概念中,色狼不等於餓鬼,大凡男人都是好色的,有些人雖然沒做過什麼,但心裡想得更多。柳州龍不是個喜歡望梅止渴的人,他有很多事想到就去做,即使做不成功,但畢竟是做了,而且是很用心的去做。
因此柳州龍給自己定義,他是個聰明的色狼。現在他可不能暴露出他的本質來,所以他忙壓住旖念,接過她的話道:“你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她道:“是個男娃。”
柳州龍笑道:“很好哦,想必你丈夫一定很高興吧?”
她笑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女人給自己生的娃是男娃。”
柳州龍又笑了,“哪的話?其實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只是男孩好象在人的觀念中更靠得住些,老人們不是常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嗎?”估計她也不笨,想到他說的話矛頭似乎指向了她,她的小臉再度紅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覺得和柳州龍有點交淺言深的關係,她不再接過他的話繼續聊下去了,只低着頭弄着白嫩嫩的手指。爲了不使她尷尬,柳州龍得再找個話題撩撥她。
不知不覺,車子來到目的地,柳州龍跟那個女人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