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環視四周,用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擡起了右手,指着阿神的額頭:“對於那些膽敢傷害我朋友的人,我會讓他死的很慘”
周圍顯得很安靜,像是有兩股強烈的電流在場內碰撞,兩個基本點個都是不可一世的梟雄,他們之間的對決使疲憊不堪的我都不由得精神亦亦起來。
樑超似乎也遇見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爲他也發現,夏天帶來的那批人都隨身攜帶着輕型武器,清一色的烏滋衝鋒槍。
“夏天,這裡是五洲城,不是南吳,還輪不到你放肆!”糧超音調稍微高了一些,馬上就有數十個黑漆悽切的搶口對準了他,樑超的手下一看,也都慌了神,連忙擡搶戒備,就聽場子裡滿是[卡檫檫]的拔搶與打開保險的聲音。
夏天摸了摸下巴:“不管是南吳,還是五洲,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樣,每個人都有他的價錢,告訴我,你的價錢是什麼?”
行賄對於樑超來說,似乎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他如往常一般憤怒地咆哮起來:“你***說什麼!難道老子是爲了錢才制止你們的嗎?***!你們這羣黑社會的敗類!”說完,他拔出手搶,指着夏天喝道:“命令你的手下把搶放下,不然勞資就開搶了!我數三下!”
“一!”
夏天嘴角帶着怪異的微笑:“我的妹妹被人暗算以後,父親回來過一次,他告訴我,在敵人剛剛舉器拳頭的時候,就要把他打倒,絕不能給敵人任何一個傷害自己的機會。”話音剛落,阿罪衝上前奪下了樑超手中的搶。
樑超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雙手,憑自己的身手,怎麼可能讓人不聲不響地把搶奪掉?這怎麼可能?
夏天哼了一聲,從樑超身邊走過,小聲地說了一句,別人也許聽不到,但我卻聽的清清楚楚:“我知道你的價錢是什麼。”
這句話什麼意思?我可沒心思去想,我只想看接下來夏天要如何對付阿神。
阿神一如即往的微笑着:“夏天,真可悲。爲什麼我們是敵人呢?我們其實是可以做朋友的。”
夏天也微笑:“對啊,天意弄人,古有瑜亮之爭,今有夏神之戰,一切都好象命中註定。”
“誰是亮?誰是瑜?”阿神問。
夏天脫掉西裝,拔出一柄精緻地短刀,刀柄上到有金龍盤繞,我看了後不由得羨慕起來,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T不一樣。
“試試就知道了。”
“正和我意!”阿神對自己的刀法有着一種超乎一切的自信,他大步上前來。
阿罪小聲道:“天,你要小心,阿神不好對付。”
夏天悶悶地說:“不要以爲我把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了無聊的事情上,你們在進步,我也在進步。”
阿罪不在說話,卸掉彈夾後將搶仍還給了樑超。
樑超看着身後那些指着自己的衝鋒槍,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來!”阿神一反常態,竟搶先攻了過來。
夏天短刀一揮,準確的接下了阿神的快刀。
[鐺鐺鐺!]二人地刀在空氣中拼出火花,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我的肉眼都要跟不上了,阿神的刀法,快如奔雷閃電,灑脫自然,夏天的刀法,不動如山,動則如蛟龍出海,陰狠毒辣。
二人過招了五分鐘,已經互攻了不下百餘刀,阿神與夏天的額頭都冒出了汗珠。狂龍不知什麼時候坐到我身邊,他點燃香菸,抽了一口後:“他就是夏天。。果然名不虛穿。”
狂龍的身上也有不少刀傷,一看他那沒事人的樣我就來氣,人跟人確實不能比,我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懶的動。
“唉,我一直不知道夏天這麼能打,看來這個老大沒跟錯。”我自言自語地接過狂龍的香菸,也抽了一口。
我一直以爲已經睡熟了地蕭鳳睜開眼睛,小嘴巴張的大大的,意思很明顯----哥們兒,我也來一口。
[撕!]場中忽然出現了變化,夏天的一個側劈被阿神擋住後,腳下一滑顯然就要摔倒。
我心中一緊,高手對決,最怕地就是出現這樣的場面,一個小小的疏忽直接導致一方地死亡!阿神他怎麼可能讓這麼好的機會白白從自己身邊溜掉,他猛的揮出刀!
“天!”無數個聲音傳出,我在站起來那一刻發現了夏天嘴角那一絲不容易使人察覺的奸笑!
這是個陷阱!這是夏天設下的陷阱!
“啊!”一聲慘叫,鮮血噴出老高,[桄榔]彎刀落地,阿神捂着手退出了老遠,地上有三根被削斷了的手指。
夏天原本是想趁阿神上當幹掉他,可阿神的反映也實在太快了,竟然躲過了致命一刀,以三根手指的代價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
“你真陰險。”阿神身上冒出濃濃的殺意,使人不寒而慄,就連我都打了個冷戰。
夏天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彼此彼此。”
阿神端得不是普通人,他彎腰揀起地上的三根手指,臉上不帶一絲痛苦的表情,大夫澄手持尖刀,紛紛站在了阿神周圍。
阿神輕聲道:“你贏了。”
“不,在沒有殺了你之前,我並沒有贏!給我殺了他們!”隨着夏天的一聲怒吼,深厚數百人瘋狂的衝了上去。
[噠噠噠噠!]
一輪猛烈的攻擊展開了,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夏天的手下竟然一點也不顧保衛着自己的警察,紛紛摳動扳機。
一羣又一羣的青年幫小弟倒下了,滾燙的玄學在地面上翻滾,跳動,夏天殘酷地笑着,他站在場內觀望,似乎要以這種手段來獲取報復過後的快感,用敵人的玄學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夏天,跟我老大形容的一樣。。”蕭鳳仍掉菸頭,踩熄後,緩緩道:“對付敵人,他會不擇手段,任何條條框框對他都沒有用。。他是凌駕與所有人之上的。。天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