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的士中,哼哼由於瘋了一天,所以靠在我身上沒一會就睡着了.
[接下來怎麼做.]一號趴在車窗上小聲問.
[抓活的]
看着一號原去.我狠狠一咬牙.吆喝道:司機,開車.]
把熟睡中的哼哼抱回公司.我借猛子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1號,他們不愧是夏老大找回來的人.那個跟蹤我的傢伙已經找到了,被他們打暈了正在往回送.
我掛斷電話嘿嘿冷笑:[給我清出一個房間,一會可能有客人.]
猛子做事一點也不含糊.很快,一個類似酷刑房的小單間出現了.
很快,1號和他的兩名同伴押着那個男人回來了.
[在他身上搜出了這個.]1號將東西放在桌上,我看了後一楞,那是一個小型攝影機,我打開攝影機後發現,從我離開公司開始.這個傢伙就一直跟在我們後面,在遊樂場發生的所有事都被記錄在這卷帶子中.
我端起冷水潑在他臉上,男子悠悠轉醒.有些神智不清地看着我.
[這.這是什麼地方,你?...]
我粗暴的將他從凳子上揪起來,質問到:[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拍我.]
[我...我...]男子不知所措地任由我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把他的一手一腳砍了.]我背過身後.
[不要!我說,我說!]男子驚恐地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我姓韓..職業是私家偵探..有人僱傭我拍攝你的生活起居.]
[你是幹什麼的,跟我沒關係,說.是什麼人委託你這麼幹的.]
我猙獰地看着他,這個男人害怕的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男子喃喃大批:[我不知道,這是一個匿名委託,上個星期接到的.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你現在打電話給你的委託人,告訴他關於我的資料已經拍到了,讓他來拿帶子.]
[好..好..!]男子慌忙點頭.
竊聽器與錄音雞在兩分鐘後準備好,韓偵探滿頭大汗地播打了一個手機號碼.
對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誰?}
[是我.韓偵探.]
[哦..我讓你做地事.辦好了麼?]
[是,是地.帶子我已經拍好了.你什麼時候來取貨.]
[嗯..乾的不錯,你現在在哪.]
[我在..]姓韓的男子別過頭看我.
[中天橋,天橋下.]我小聲的說.
[好,你等着!我馬上開車過來.]
掛斷電話,我衝1號揚揚手:[去中天橋埋伏.務必活捉這個傢伙.]說完.我覺得不妥當,又讓猛子調來了三十多名小弟,僞裝成路人.
中天橋是南吳比較熱鬧的一個地段.這個地段由於馬路之間建起了一座全國最寬廣的人行天橋而聞名.
天橋下有五個綠色電話亭,約好的地點就是在哪.
韓偵探戴着我們的對講機很害怕地站在原地哆嗦.我坐在不遠處咖啡廳冷笑:[小子.放機靈點.現在有五杆狙擊槍瞄着你.所以你別想跑.要是一會露出了馬腳讓那個人跑掉了地話..你死定了!相信我,死定了!]
[是..是..我絕對不會露出馬腳的,我.]
[媽的,給勞資閉嘴!]
等待了近一個小時,目標出現了,那是一輛奔馳轎車,從上面走下兩名男子,走在前面的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他身手地應該是他的保鏢.戴着墨鏡,看上去像是身手不凡.
這兩個人剛一接近韓偵探.我便衝着對講機高吼一聲:[動手!]
周圍埋伏好的小弟全都拔出砍刀,一瞬間講他們保衛起來,那名保鏢不慌不忙的拔出槍,剛擡起手,一道殉麗地血花便從他手臂處暴開.
我大笑一聲.衝者對講機說:[看好他們.押回公司.]
坐在公司的軟椅上,我上下打量着這名男子.三.四十歲.有些禿頂,雙手細膩,不像做過粗活的人,尤其是他的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他是個機具教養地人.
[我不認識你,爲什麼要偷*拍我?]房間裡只有我.猛子.1號和這個男人.
男子正了正西裝,淡淡道:[什麼都別問.既然計劃失敗了..你想把我怎麼樣.]
我猛的一拍桌子:[***,我想把你怎麼樣?是你想把我怎麼樣!你信不信.任憑你受過什麼特種訓練.我都能把你的嘴巴橇開.]
中年男子很絕望的嘆了口氣:[我是五洲城的情報員.]
[情報員..?五洲城..呵,是錢鼠王派你來的?]
男子哼了哼:[姓錢的還不夠這個資格.]
我想了想,道:[這麼說你是白道上的.]
[準確來說是的.]
[我跟五州城的白道似乎美術什麼瓜葛,而且,我現在在南吳,對你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吧.]
[上頭說你快回五州了,所以派我來徹底調查你的底細.]
他們怎麼知道我快回五州了,這個消息究竟是誰走漏的,我的大腦開始瘋狂運做.
[上頭是指?]我又問
中年男子只是閉着嘴不肯在說一句話.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五洲城的司法機關吧..哈哈,其實只要慢慢分析就可以了,不外乎公.檢.法三個地方,說吧,是什麼大人物.]
中年男子在沉默了五分鐘後.說:[是王廳長.]
[我不認識他.]
[我知道你不認識他,但是你認識姓錢的,姓錢的是王廳長的結拜兄弟,這個消息就是從姓錢哪兒得到的.]中年男子繼續說:[我知道瞞不過你,你綁架並殺了姓錢的女兒,上頭的命令是在你來五洲之前.幹掉一切和你有關係的人,可是你在南吳地關係太複雜了.實在無奈.我才請了哪個私家偵探調查你地生活習慣,結果還是失敗了.]
[呵...幹掉一切和我有關係的人啊..錢鼠王的口氣還真不小,如果真的讓他成功了,南吳不是要死好幾萬人?]我呵呵笑着衝1號和猛子擺手,他們兩個點點頭走了出去.
[我不想殺你.但你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五洲城現在地情況.]中年男子似乎已經跑開了一切。問我:有沒有煙?
馬的,你是不是把這裡當成看守所了吧。我把煙遞過去。中年男子使勁吸了一口說:媽的,反正不該說的我也說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條,索性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五洲城縣在的秩序很混亂,以前有鼠幫和青年幫壓着,那些地痞流氓都不敢出來鬧事,自從青年幫被你們打敗,你們又被趕出五洲以後,整個五洲的地下秩序都亂套了。不少小幫派都拉山頭自立門戶,走私,搶劫,強*奸,白粉,這些白日裡從來不會出現的事,如今的五洲隨處可見。
王廳長想讓姓錢的當上五洲城的黑道老大,但他不答應,姓錢的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殺了你。
我搖搖頭。道:你騙我,姓錢的也想當黑道老大,這種明擺着的好條件,他爲什麼不答應,他有什麼資格跟王廳長談條件?
中年男子使勁搖頭:關於這件事,王廳長也想過,在五洲除了姓錢的有資格當老大。其他人都沒什麼資格,要麼太軟弱,要麼就是心腸不夠狠,要知道,像壓住五洲城的黑道分子。必須具備心狠手辣這一特點,還有就是,它的勢力不能太弱。
我似乎聽明白了點。可又有點迷糊。
換句話說,白道有白道的秩序,黑道有黑道的秩序,這條分界線是很明顯的,五洲現在最糟糕的地方就是黑不黑白不白,要想讓五洲恢復,就必須找一個合適的人當黑道龍頭,姓樑的就是最佳人選。(可能是小劍弄錯了,我不知道這個姓樑的是誰。原文是這樣。)
他不想當黑道龍頭?我好奇地問。
哼,她做夢都想當。
他在顧慮我?
中年男子微笑道:是的,你是他的心頭大患。他曾說過,自己平生最大的兩個敵人,一個是阿神,還有一個就是你,喪失強。
我哈哈大笑:他想幹掉我。然後安安分分的上臺作他的老大,纔沒有那麼容易。
我看着他說:我今天不殺你,請你回去告訴王廳長,就說我喪失強無意跟白道上的人起衝突,但也請他不要再來騷擾我,我跟前蜀王的恩怨,不希望有旁人插手。
中年男子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大口氣:如果能找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可知姓錢的。她也就不會這麼狂妄了。
你聽着,未來的五洲城老大一定是我。
呵呵。。這可不一定。中年男子忽然笑了。
嗯?
中年男子考慮了一下。說:我有個重要的消息像要賣給你。
我啞然失笑:你確定要跟我做買賣麼?
使得,這個消息很便宜。只收你100萬。
我很感興趣的在椅子上搖啊搖得,問:說吧。只要你的消息值這個價錢。
阿神已經跟錢鼠王達成共識,要合夥對付你。
我對此不屑一顧,他們以前也是同盟關係,還不是照樣沒打垮我?
別小看阿神。。他的背景可是很複雜的。。有意大利黑手黨問他撐腰。
黑手黨麼。。沒關係,只要他們敢到五洲。我一定把他們變成無頭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