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迷糊中我聽到了手機在不安分的叫喚,坐起來將手機放到耳邊對面頓時傳來暴君那奔放的聲音:[強子!趕緊準備準備,我正坐車過去。]
[幾點啦?]我看着身旁兩名赤露着的美女,伸出手捏了捏她們的胸脯,媽的,真贊。
[靠!都他媽快12點了!]
合上手機我以光一樣的速度套上衣褲,原本想在臨走前再弄一弄這兩個美女,可小弟弟卻跟蝸牛似的龜縮成一團。
[媽的,你們昨天晚上弄了我幾次啊!]我如一名被強*奸了的少女般質問着她們。
左邊女子笑道:[強哥,話您可說反了,唔。。好累啊。]女子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圓潤的**毫無保留地呈現,頓時勾的我獸性大發,那話兒彷彿吃了偉哥般堅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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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後…
[***強子,你小子究竟在幹嘛了?怎麼還不出來!]
[出了,出了。。。我***真出了!]在發出只有男人間纔會明白的嚎叫後,我慌忙穿上褲子連招呼都沒打飛也似地走出了賓館,臨出門那兩個風騷女子還將兩張名片塞進我的褲子口袋裡,抓在手裡,我心中驚訝,看看人家那頭銜多牛逼,一個是總裁助理,一個是總裁秘書。
又經過半個小時的折騰我終於坐進了暴君開來的皇冠車內,暴君一見我就開罵:[媽的,也就你小子敢遲到,是不是去哪折騰妹子去了?]
我嘿嘿怪笑,摸了摸暴君身上的西裝,說:[我說,用不用穿的這麼正式?一羣流氓見面而已。]
[靠!你說的是你自己吧?媽的,長髮開車!]
[好咧,坐穩哦。]長髮把着方向盤衝出了小區。
車開到夕陽餐館的時候,暴君指着館子內那名穿西裝的男子向我介紹,他就是情聖。
下車,我們一行三人夾着香菸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地走進去,情聖果然就是情聖,坐在他身邊至少有四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情聖站起來大笑:[暴哥,好久沒見。]
暴君走上前伸出手:[的確有日子沒見了。]
情聖看着我,問道:[這位是。。曠世強哥?]
我笑:[承蒙道上兄弟看的起才叫聲強哥的,情聖老兄你還是叫我強子吧。]
[哈哈!請進請進。]情聖如主人般將我們迎進餐館內,四名女子都站了起來,從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子香水味始終掩蓋不掉身上的騷氣。
媽的,什麼情聖,口味真他媽差。
我心裡鄙視地穿過那四名女子,微微轉頭間,我看到坐在角落抽菸的另一個氣質獨特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顏色都是以黑色爲主,頭髮不長,束在腦後,妝化的很淡,可以忽略不計。
我看向她的時候,她也正好別過頭來。
[噢,我來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蕭…]情聖說了一半。
[你他媽看什麼呢?]女人吐出一口香菸,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還別說真有點[女殺手]的味兒。
[**!]我樂了,出來混那麼久還沒遇到過任何一個女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呢,這不是閻王爺門前溜狗——找死嗎?
[賤人,你再說一遍試試?]我摸着下巴。
情聖在一旁奸笑,看樣子他是不會管這檔子事了。
女人站了起來,她很高,目測應該有一米七多,身材還算不錯,就是胸部小了點,長相嘛,九十分,有點像[林熙蕾]。
就在我爲她打印象分的時候,一個粉色拳頭直直地衝着我的臉砸了過來,我猛的向後一退,反手抓去。
[誒?]我心中大驚,這一下竟然抓空了,女人側身一踢,狠狠踢在我的肚子上。
[**!你。。]我一手捂肚子,一手扶着旁邊的長桌,心中那是有一肚子的苦水無法往外倒,這女人。。***有練過。
暴君和長髮,包括情聖都樂滋滋地看我出糗,暴君大笑:[哥們兒,咋啦,讓女人給修理啦?]
長髮一臉正色:[女人都是母老虎,強哥你可要小心哦。]
情聖抽菸道:[強,你也等我介紹完嘛,這位是蕭鳳,外號單刀鳳,可是內定的天門十三位新老大之一的人物哦。]
[什。。什麼單刀鳳,老子從來沒聽過這個名!]我勉強坐到椅子上,這一腳可真把我給踢傷了,下半身哆哆嗦嗦的,當然了,我沒讓他們見着。
[恩?這裡好熱鬧啊。]身後傳來男子的說話聲,我回頭看去,一個男人,二十一、二歲,平頭,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在外的皮膚上滿是蚯蚓般隆起的燒傷,男人的嘴角上掛着自負的微笑。
[烈火,你來啦。]情聖這一招呼,我頓時知道此人的來頭了。
烈火,真實姓名不詳,十七歲混跡南吳街頭,十九歲起便跟隨天門鼎鼎大名的[老炮]身邊討身活,打的一手好拳,至於烈火這個外號的由來…
[阿聖,今天找我來究竟有什麼事?]烈火轉頭看了暴君一眼,眉頭頓時緊皺:[暴君?]
暴君抱着胳膊冷笑:[烈火,你他媽還沒死呢?]
[你說什麼?]烈火咆哮着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長髮,直接一拳砸在暴君的身上。
暴君敏捷地躲開,就聽牆上發出[喀]的一聲,肉眼所能見到的裂縫出現了。
烈火,性烈如火。
[喂喂喂,在這裡砸壞東西可是要賠的,二位,我今天找你們來可不是讓你們打架的,如果真的要打,也請等我聊完今天的事再說行麼?]情聖很無奈,我看出來了。
其實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對面那個女人身上,我咬牙切齒地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捆在牀上狠狠地蹂躪一天一夜。
蕭鳳不說話,只是翹着腿抽菸,還用那種挑釁地眼神看我,眼神的意思我讀懂了——[來啊,你不是男人麼,有種你來啊?看老孃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