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用力搖擺着自己的下體,在牀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後,生命的精華傾瀉而出,我翻倒在牀上。
啤酒妹心滿意足地用手撫摩着我背部的傷疤。
[你不害怕麼?]我用腦袋墊着枕頭,這樣的姿勢很舒服。
[一開始是有一點點害怕,可是現在我不怕了。]啤酒妹摸着我胳膊上巴掌粗的[鬼圖騰],笑道:[很漂亮。]
我心想,那是,這可是花了我七千多塊大洋紋了整整七天才紋出來的,有這種紋身技術的人全國也找不出幾個。並不是說這個紋身師傅的技巧如何如何巧妙,而是紋出來圖案上所帶的霸氣,那些紋身、刺青工作站的紋刺師哪能比得上真正在道上混過的人紋的好?充其量是裝飾品,突顯一下個性罷了。
我翻過身,看着面前這個陌生的女子忽然產生一種厭惡感,我捏了她的**兩把,說:[你走吧,錢在我口袋裡,自己拿。]
啤酒妹顯得很驚訝,她好奇地看着我:[大哥,你不是包夜嗎?]
[我現在不想了,回去吧。]
啤酒妹沒有再說什麼,乖乖的去拿錢,然後穿起衣服離去。
我躺在牀上合上雙眼,沒一會兒就睡着了,我實在沒什麼興趣與陌生女人睡覺,尤其那個女人還是隻雞。
次日清晨,八點左右,我在賓館樓下的早餐店買了豆漿和包子,打了輛的士就回到了家。
哼哼還在睡覺,那懶洋洋的睡姿讓我一陣發笑,都說小孩兒難養,其實也不是這樣嘛!至少這小子從來都不鬧我。
[臭小子,起來了起來了!]我捏捏他的小臉,哼哼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伸出小手拉我:[爸爸,你。。肥來了。]
[……]
[你小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以後就跟我一樣混黑社會得了,哈哈,諾,這是給你買的,餓了就吃點!一會爸爸要去上班噢!哦,不對,是哥哥!]我放下食物。
[爸爸,昨天晚上,阿姨找泥~]
[黃甜甜?她找泥幹什麼?]我發愣,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靠,你沒問她找我啥事?]
哼哼盤腿坐在牀上,握着包子直愣愣地盯着我發傻。
我問:[好了好了,臭小子乖!吃完飯就去玩,對了,咱們小區裡就有一間幼兒園噢~想不想去那裡找小夥伴們玩?]
讓一個小孩兒天天呆在家裡始終不是好事,時間一久他的性格很容易變的孤僻,我已經是這樣了,當然不希望哼哼也跟我一樣。
[幼兒園。。?]哼哼很明顯不懂。
[這樣,聽爸。。聽哥哥的話,這有一千塊錢,等會呢,你自己拿去交給幼兒園的阿姨,對她說,我是來上學的,然後她就會讓你進屋和小朋友玩了,等我下班了就去接你。]我從兜裡掏出錢不由分說塞進他的褲子中,轉身出門的時候又囑咐了一聲:[記得。一定要交給管理小朋友的阿姨噢!]
[我知道了,爸爸~]
這孩子,怪懂事兒的,養肥了再賣,我心想。
急急忙忙回到公司,水老鼠他們還沒來,幾個跟我不是很熟的職員三三兩兩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麼。
我笑嘻嘻攀上女職員的肩:[小君啊,聽說今天晚上有張學右演唱會,要不要一起去?我有票噢~]我的眼睛又開始往下瞄——黑色,蕾絲花邊。
[切,你知道我追劉得華的嘛!把你的手拿開,整天色咪咪的,是不是幹你們這行的都這樣?]
[嘿~]自找沒趣的我收回手向老挺辦公室走去,嘴裡唸叨:[我內心的空虛和寂寞誰他媽知道噢~]。
老挺正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翹着腿看電視,見我來了,揮揮手:[坐。]
老挺和平常不太一樣,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老挺,您咋了?]我問。
老挺搖搖頭,扔給我一支香菸:[昨天青年幫跟天門火拼,兩邊都死了幾十人。]
我幫老挺點菸,點完說:[這有什麼奇怪的,黑社會火拼不都是一個鳥樣,跟打仗似的,不死人能叫打仗麼?]
老挺從桌上挪下雙腿,坐正,道:[強子,這你就不懂了,任何一次火拼都是有原因的,不過這次青年幫好象是有恃無恐的要跟天門對着幹,連個理由都不找,身爲天門的舊部下,我想的事兒遠遠比那些所謂的天門大哥想的還要多啊。]
我好奇問:[那青年幫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一點都不知道,要說他能在半個月時間內召集數百人,那我信,可他在半個月之內就有能力跟天門打個勢均力敵,這不太可能吧?]
[這他媽世界,沒有不可能的事!聽說下個月天門十三位大哥就要改選,你想不想去湊個數?以你的魄力和膽識我很看好你。]
天門十三位大哥要改選?我的眼睛雪亮雪亮的,老挺可能被我這種禽獸般的眼神晃到了,忙別過頭去。
[老挺,爲什麼看好我?]我問。
[嘿嘿。。天門就要改朝換代啦,聽說我老大要跟着夏宇出國渡假,好象這些老大合夥在啥地方買了個島,說要在那島上安度晚年,人嘛,歲數越大,膽子越小,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一樣,夏宇也是,他已經不再是二十幾年前那個單身一人的小夥子啦,他那麼多老婆,孩子,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想着家裡人嘛。]
我問:[哇靠,老挺,你還一直沒告訴我,我的老老大是誰呢?]
[哈哈。。天門霸爺,陳霸。]老挺面色紅潤了。
陳霸,最早的時候外號奶爸,好色,重義氣,聰明,拳頭功夫一般,是天門爲數不多的智將之一。
[喔喔~]我現在滿心思都在想改選的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叼着煙使勁抽着:[既然夏老大都去渡假了?那天門的龍頭改成誰?]
[夏天,夏宇的兒子。]老挺說。
[操,還他媽玩世襲制?]我很不爽地叫起來。
老挺將遙控期砸在我臉上,罵道:[死小子,說話注意點!夏家可是臥虎藏龍,這個夏天聲望不高,可是能力卻在他父親之上,如果真的能跟在夏天身邊,你小子這輩子想不吃香喝辣都不成!]
[嘿嘿,老挺,我知道錯了嘛,跟我講講,跟我講講,究竟怎樣才能參選!]我笑嘻嘻地湊上前。
老挺冷哼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我的眼睛更加明亮,時間在那一瞬間彷彿停止了,我的呼吸聲開始逐漸加重,額頭的冷汗也一顆顆地滲出來。
[……]
[去,給我買杯咖啡,記得找錢。]老挺掏出一張面值五元的鈔票塞進我手中。
我當場就哭了,那個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