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和尚哥,準備接駕,朕準備回宮了。”張曉仁調戲了陳志華一次,心情很是不錯,給和尚打電話也開起了玩笑。
“哈哈,仁哥,你回宮沒事,別自宮就行,快回來吧,就差你了,兄弟們都齊了。”和尚哈哈大笑着,調侃着張曉仁,不過語氣中卻帶着一絲興奮,張曉仁和兄弟們有日子沒見了,兄弟們都比較念着他,他們心裡都清楚,現在他們所擁有的都是張曉仁帶給他們的,沒有張曉仁他們都還是一羣地痞流氓。
“都夠快的啊。”張曉仁說道。
“那必須啊,昨天接到你電話,我就給兄弟們打電話,兄弟們有的晚上就回來了,就等着你回來呢”
“恩,準備好酒席,讓他們等着吧,我半個小時後到家。”張曉仁說完掛了電話。
從C市到NA正常需要近一個小時,張曉仁歸心似箭,硬是將時間縮短了一半,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張曉仁直接將車開到了鼎盛軒,站在鼎盛軒門外,張曉仁看了好久,這家飯店有太多自己的痕跡,也給自己留下了無數的記憶。
這裡是自己和兄弟們第一次慶祝勝利的地方,這裡是自己擁有的第一家正經的場子,可以說這裡是自己混社會的起點,站在這家飯店門外,很多人的面孔都從張曉仁的眼前閃過,王天志當初鼎盛軒最早的老闆,劉建國這個和自己生死捆綁到一起的公安局長,現在已經在C市官場混的風生水起的李書記……
現在這鼎盛軒仍然是自己的,之所以說是仍然,是因爲在張曉仁進去的一段時間裡,鼎盛軒曾經歸屬過別人,不過當張曉仁以雷霆手段將NA抹平之後,這裡自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鼎盛軒還叫鼎盛軒,不過裝修完全變了,這裡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家高檔的酒店,張曉仁站了一會,向鼎盛軒內走去。
“對不起先生,今天這裡不營業,請您改日在過來。”張曉仁剛想上樓,就被一個服務生給攔住了。
“我找和尚。”張曉仁笑了笑對服務生說道。
“請問先生,你是什麼人,找和尚有什麼事?”服務生一聽張曉仁找和尚,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謹慎。
“你讓他出來,自然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對不起,先生,請您離開吧,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這個人。”這時候服務生似乎想通了什麼,對張曉仁說道。
“呵呵……”張曉仁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小五子,你他媽幹啥呢,咋不讓仁哥上樓呢?”這時候和尚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正好看見張曉仁。
“啥,你,你是仁哥?”服務生驚訝的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乾的不錯,小夥子!”張曉仁很是老成的拍了拍服務生的肩膀,向樓上走去“剛那個小夥子說我找錯了,這裡沒和尚,只有尼姑,這怎麼還真蹦出個和尚呢。”張曉仁哈哈大笑着,拿和尚開涮。
“我操,真他媽是仁哥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早就聽說仁哥是白頭髮,我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呢,這下慘了,慘了。”那個服務生看着張曉仁的背影,心中暗暗叫苦,額頭上汗水都滴落下來了。
“你個傻缺小五子,你給我等着,等回頭收拾你。”和尚瞪了小五子一眼說道。
“你這是幹嘛
,這小夥子乾的不不錯,挺好的,現在和尚哥可是有身份的人,哪能是誰想見就見的。”張曉仁一邊上樓一邊打趣着和尚。
“老大,你就饒了我吧。”和尚苦着臉跟在張曉仁身後,摸着他那光溜溜的大腦袋說道。
“和尚哥,這小子是咱們的人吧,我真覺得他是對的,如果隨便來一個陌生人,也不問清楚幹嘛就把你叫下來,萬一有人要殺你呢,你知道咱們走到現在得罪了多少人,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所以走咱們這條道,要時刻都要小心,一刻都不能大意,不然結局就是死。”張曉仁鄭重的說道,這次他在DL遭到了襲擊,也讓他開始擔心兄弟們的安危了,自己能滅了兄弟盟那麼多人,別人怎麼就不能對自己兄弟下手呢,這絕對不是杞人憂天。 Www•T Tκan•C O
“小五子是咱們情報部的外圍成員,是小勇手底下的人,鼎盛軒現在是NA的高檔酒店,來這的人都不一般,說不定就會得到什麼重要的消息,所以就把小五子安排過來了,他乾的的確很不錯。
“恩,有能力就別壓着,不過一定要忠心,我不希望出現賊眼那樣的人,尤其是情報系統。”張曉仁點了點頭說道。
“沒問題,仁哥,現在咱們手下的人都是經過層層選拔上來的,完全是按照你說的模式,小五子也不過就是個外圍成員而已,距離咱們內部成員,還遠着呢,只不過因爲他管着的地方比較重要,所以才能和咱們接觸上。”和尚回道。
“我不希望有特例,因爲一個特例可能就會導致咱們全盤皆輸,無論他在哪,只要他身份沒到,就別他接觸,別讓他知道咱們的存在。”
“以後不會了。”和尚有些小心的說道。
“和尚哥,你不用這樣,咱們是兄弟,我小心是因爲不想看到咱們任何一個兄弟有事。”
張曉仁簡單的幾句話,讓和尚感覺心裡非常的暖,無論張曉仁倒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自己和這些兄弟,在仁哥心中的分量是永遠不曾發生變化的,這就是張曉仁的心機,隨着年齡的增長,張曉仁的御人之術愈加的爐火純青。
“歡迎仁哥回家!”和尚將張曉仁帶到包間內,兄弟們早就準備好了,一起鞠躬喊道。
“我操,這場面,我覺得我快上領導人了,這麼多人迎接我,我瞬間覺得自己牛逼很多啊,啪……”張曉仁擺了一個西部牛仔掏槍的動作,對準了兄弟們,嘴裡發出了一個開槍的聲音。
“啊……”兄弟們一起擺出了一箇中槍的動作,接着兄弟們發出了一陣大笑。
“來吧,兄弟們,都別跟上供一樣站着了,入座吧,小爺今兒和你們不醉不歸,誰都別慫啊。”張曉仁率入了座,在座的都是張曉仁一手帶出來的兄弟,他自然坐在了主位。
“哈哈,浩男,說你呢,你可別慫啊?”大炮扯着個大嗓門子對大炮何浩男說道。
“草,說誰呢,我看是說你呢吧,大炮,男人有三樣東西不能喊慫,你恰好慫了兩樣。”何浩男挖了挖鼻孔,彈了彈手指頭說道,何浩男變化最大的是他的大嗓門子沒了,原本他和大炮可是銀狼會的兩個大嗓門子。
“哪三樣不能慫,大炮又慫了哪兩樣?”狐狸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在旁邊煽風點火。
“一,是牀上不能喊
慫。”何浩男伸出了一個手指頭,“二是喝酒不能喊慫。”何浩男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頭,“三就是打仗不能喊慫。”何浩男將第三根手指頭伸了出來,“這炮哥啊,打架肯定是不慫,這點當兄弟的我很佩服,不過牀上和喝酒,唉……就讓我這個當兄弟的覺得有點丟臉啊。”何浩男長嘆了一口氣,好似無比惆悵,眼睛卻斜視着大炮,做出蔑視狀。
“我操,你個傻逼,你他媽牀上才慫呢?”大炮一把抓住何浩男一根手指頭,用力掰着。
“嗷……他媽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哎呀,大炮,炮哥,我錯了,你不慫一點都不慫,現在NA都知道,炮哥的大名,炮哥是金槍小王子,一夜八次狼,哎呀,炮哥,鬆手,斷了斷了……”何浩男發出狼嚎一般的聲音,開始求饒,畢竟手指頭在大炮手裡攥着呢,不服不行啊。
“哈哈哈……”兄弟們看着這倆活寶,又發出了一陣大笑。
“浩男這大學沒白上,智商直線上漲啊。”張曉仁笑着說道。
“那你看,所謂士別三日……”
“滾犢子,少他媽裝文化人,你信不信兄弟們圈踢你。”蠍子摸了摸臉,蠍子也變了,剃了個光頭,臉上紋了一隻滴血的黑色蠍子,從額頭開始,一直到下巴,豎貫左邊的整個臉,顯得無比的猙獰冷酷。
“我操,行,哥不說話了,這他媽要是再說話,容易引發血腥事件。”何浩男坐到椅子上揉着手指頭說道。
“來來,咱們幹一個,爲了咱們兄弟的團聚。”張曉仁端起了杯子。
“敬仁哥。”兄弟們齊聲喊道。
“素素,咱能不能不喝酒,你得爲咱兒子着想是不是?”酒杯剛放下,周於的聲音就傳到了衆人的耳中,聲音怯怯的,帶着無限的委屈。
“老孃怎麼就不能喝酒了,平時老孃都能忍,今天是啥日子,老孃能不喝麼,爲咱兒子着想你就得讓我喝酒,打孃胎裡就讓我兒子喝酒,媽的,到時候把這幫大流氓子全撂桌子底下。”陳素素依舊十分的彪悍,指着桌上的衆人說道。
周於和陳素素最早都是銀狼會的骨幹,雖然後來結婚了退了出去,不過兄弟們可不能忘了他們,當然,這不能忘和陳素素的彪悍有絕對的關係,你們有活動可以,不叫我也可以,前提是不讓素素姐知道,只要讓素素姐知道了,那說不定就出什麼事。
想讓陳素素不知道兄弟們有活動,那是非常之難的,陳素素是幹嘛的,那是毒玫瑰的創始人,玩的就是消息。
“我說周於,你夠能幹的啊,這槍放的夠準,不過我說你這眼瞅着就當爹的人了,咋就還這麼怕媳婦呢?”小孩拿周於開玩笑,兄弟們也都跟着小孩起鬨。
“我他媽那是怕媳婦,我他媽是愛媳婦,你們一羣大光棍,和你們說也是對鴨子彈琴。”周於紅着臉無力的爭辯着。
“小孩,我說,你現在牛逼大了,敢拿老孃開涮了,是不是以爲老孃挺着肚子不能收拾你,我操,我告訴你,老孃照樣……”
“媳婦,息怒,息怒,你可別上手,這傷了小孩無所謂了,死活不是我兒子,這要是傷了咱兒子,那就嚴重了,再說了生氣對咱兒子也不好。”見陳素素要出手,周於急忙一把拉住陳素素,把她按在椅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