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司強忍着內心的激動,恭敬的說道:“您好,雲副主……”
“誒!”還沒等張天司喊完,雲振東就打斷了他的話,“天司,現在是在家裡,我的身份只是李詩詩的大伯,而你呢,既然是詩詩的同學,那就跟詩詩一樣喊我大伯好了。”
啊?跟詩詩一樣喊他大伯?
張天司驚了一下,想想自己居然有機會跟這樣的大人物攀上關係,而且還稱呼他爲大伯,這真是覺得很是有些不真實。
不過,張天司心裡清楚,雲振東現在之所以提及詩詩,並且讓他隨詩詩一起稱呼他大伯,恐怕都是爲了替接下來的提問做鋪墊。
“是,大伯!”張天司也沒有多說廢話,或者故作矜持什麼的,很直接的喊道,然後等着雲振東的提問。
果然,雲振東笑着點頭說道:“天司,我想如海應該已經告訴你我們這次請你過來帝都的原因了,在此,我就不做多解釋了,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給詩詩的那些藥,到底是你的朋友研製的,還是你自己研製的呢?”
在看到雲振東的那一刻起,張天司就已經知道他絕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其實,如果李詩詩的外公一家只是普通人家的話,他還可以用所謂的神醫朋友來忽悠李詩詩和她的外公一家,但是,以雲振東的地位和身份,只怕早就將他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了,所以再想用神醫朋友的故事來忽悠他們,只能是自取其辱。
於是張天司乾脆非常坦白的說道:“對不起,大伯,我當初的確是說謊騙了詩詩,這種藥並不是我的什麼神醫朋友研製的,但是,也不是我自己研製的,因爲我還沒這份本事。其實,我只是因爲一個偶然的機會,無意間得到了一份治療肺癌的特效藥的配方,並且根據這份配方成功配製出了這些藥材。而當初我之所以捏造所謂的神醫朋友,只是因爲擔心詩詩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這種藥絕對對治療肺癌有着非凡的功效,不但見效快,而且還不含任何副作用。當然,口說無憑,這樣的情況在天南市很多肺癌患者那裡已經得到了證實,所有參與我們公司試藥實驗的肺癌患者,他們的病情都有了明顯的好轉,而且只要堅持下去,最終就都能痊癒。如果大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在此保證,一旦有任何人因爲服用了這種藥,從而使得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加重的話,那我可以以命抵命!”
以命抵命?
見張天司如此篤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一向以性格沉穩着稱的雲振東也不禁很是動容,同時,心裡也感到非常的激動。
考慮到張天司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還敢在他面前做出如此的保證,那隻能證明他對這種藥有着絕對的信心,不然不會輕易說出以命抵命的話來。
所以在這一剎那,他相信張天司的話應該不是說謊,也不可能是在自吹自擂。
雲振東道:“天司,你不用把話說的這麼嚴重,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事情的特殊性,所以,我們必須要慎重考慮之後才能做決定,這樣吧,天司,今天這麼晚了,你可以先在這裡住下來,當然,如果你想要回天南市的話,我可以讓如海安排飛機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還是在這裡打擾大伯您幾天好了,反正我是第一次來帝都,正好想要趁機四處遊覽一下。”張天司說道,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是應該留在帝都,甚至是留在雲家,只有這樣,才能讓雲振東和雲家的其他人更加信服他的話。
щщщ⊕ ttka n⊕ ¢Ο
果然,聽到張天司這麼一說,雲振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和激動。正如張天司所想的那樣,在他來看,張天司既然願意住在雲家,顯然意味着他對這種藥的藥效有着絕對的信心。
雲振東笑着對張天司說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如海在家裡給你騰一間房出來,如果你想去哪裡遊玩的話,就讓如海開車陪你一起去!”
“那豈不是太麻煩海哥了?”張天司對雲振東的安排感到不甚滿意,心想幹嘛不讓詩詩陪我啊,讓雲如海這樣一個大男人陪着我去遊玩,這有什麼意思。
“這有什麼麻煩的,好了,就這麼說定了。”雲振東說道。
“那謝謝大伯了!”張天司只有無奈的答應。
接下來,雲振東將雲如海叫了進來,然後讓他給張天司安排住宿的房間,而他自己則趕往醫院。
既然從張天司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就要趕回醫院跟其他家人商量此事,現在時間已經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雖然他們很希望能夠對那些藥做長時間的試驗和觀察,但是老爺子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已經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所以,他必須儘快做出決斷。而張天司剛纔的態度,將會成爲他們做最後決定的關鍵佐證。
且不說雲振東趕往醫院之後,會做出怎樣的決定,就說雲如海在給張天司安排好房間之後,對張天司道:“張天司,我看你的功夫好像還很不錯嘛,到底是跟誰學的?之前在醫院裡,我們兩個戰了個旗鼓相當,而且我還吃了點小虧,現在正好有時間,不如我們再切磋一番,如何?”
這話他忍很久了,想到在醫院的時候自己居然當着一羣手下的面栽在張天司這樣一個高中生手上,他就覺得很是有些丟臉,儘管他知道張天司並不是普通學生。
“我看不用了吧。”張天司婉拒道,他可沒有隨便與人切磋的習慣,再說,就雲如海這點身手,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怎麼,你難道瞧不起我嗎?”雲如海怒聲問道。
張天司知道雲如海並不是真正生氣,於是哈哈一笑道:“我怎麼可能會瞧不起海哥你呢?只是我一向不喜歡跟人動手切磋什麼的,所以,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當我不是海哥你的對手好了。”
“靠,什麼叫就當不是我的對手,你這是在施捨我嗎?好,看來今天我不跟你切磋兩下不行了,你今天答應要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雲如海乾脆耍起賴來,看樣子他很想從張天司那裡把丟掉的面子給討回來。
“那行,你找個地方我們練會吧。”張天司點了點頭,既然這雲如海自己找虐,那我就成全他好了。
在雲家後面的院子裡有專門的練功房,雲如海把張天司帶進了練功房之後,房門便關了起來。
五分鐘之後,房門又開了,雲如海很親密似的攬着張天司的肩膀從裡面走了出來。
只見此時的他戴上了一副墨鏡,雖然身子架在張天司身上,但明顯走路還一拐一拐的,感覺很是滑稽。再看看張天司,身上毫髮無損不說,神態自然的,看不到一絲異樣。
只從兩人現在的樣子來看,就知道他們剛纔切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