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轎車緩緩駛出了任家別墅的大門。
副駕駛座上,任母正埋頭低泣。
正在開車的任父卻是一臉的激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更是浮現笑容。
不過聽着身邊妻子的低泣,任父皺了皺眉,然後說道:“好了,別哭了!這又不是什麼壞事!”
“怎麼不是壞事?我做了世界上最壞的事情,我是世上最壞的媽媽,居然將自己的親生女兒親手推進了火坑……嗚嗚嗚……”說完任母更是羞愧的抱頭痛哭起來。
“這怎麼叫火坑呢?你想,阮公子的父親是誰?那可是我們市的副市長啊,而且阮家還是陳家的外戚!你知道在華夏,在咱們帝都,陳家意味着什麼嗎?要是放到古代,陳家那相當於是皇族啊,就算最低,那也是親王之家,要是女兒能夠跟阮公子好上了,那我們任家就相當於找到了一個拿多少錢也買不到的大靠山,以後在帝都看誰還敢輕視我們任家?而且我們任家有了阮家做靠山,除了家族地位變高之外,生意也只會是越做越大,女兒要是能夠嫁入阮家,以後就相當於一輩子衣食無憂,所以我們今天這樣做,不管是對任家,還是對娟娟,那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因此,你就不要再自責了,以後還是好好勸勸女兒,讓她跟阮公子好好相處纔是。”
任父在旁邊說了那麼多,任母卻始終不發一言,只是低頭哭泣。
任父見勸說沒有效果,也就懶得再勸她了,而是開始在心裡意丨淫起來。
話說不久之前,當他無意間從女兒口中得知,她們班轉來的一個新同學是帝都阮副市長的兒子時,心裡立刻打起了主意,那就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與阮副市長拉上關係。
而據他了解到的信息得知,這個阮副市長可不簡單啊,除了自身年輕有爲,乃是帝都最年輕的副省部級幹部之外,背後的阮家還與當今華夏頂級家族之一的陳家關係密切,算是陳家的外系。
做生意這麼些年,任父最大的感觸就是背景和關係二詞,按華夏當今的現況,做生意要是沒有背景和關係,那可謂是舉步艱難,而要是有了強大的背景,那一切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
任父雖然憑藉自身的努力,將生意做到現在這樣的規模,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如果沒有助力在身後幫忙,再想往上走那是十分艱難。
其實自從生意開始越做越大之後,任父就已經開始尋思着要給自己找一個好靠山,可是這樣的靠山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就算你熱着臉貼上去,人家願不願意把冷屁股朝向你那很難說,再說,如果沒有路子的話,甚至連大人物的面都根本接觸不到。因此一直以來,他都未能找到真正的大靠山。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乍然得知女兒同學的事情之後,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
可是,就算阮副市長的公子是女兒的同班同學,也不是說能拉上關係就能拉上關係的,還是要耍點手段才行。
而他準備採取,也是唯一能夠採取的手段就是,利用女兒與阮曉輝是同學的關係,讓女兒與阮曉輝交往,最好是能夠建立更加親密的關係,這樣才能達成目的。
可是,當他勸說女兒與阮曉輝交往的時候,卻遭到了女兒的拒絕,而且女兒還告訴他,阮曉輝喜歡的人是女兒的朋友雲霓。
雲霓是誰,任父自然知道,也知道這個小丫頭的確長得漂亮可愛,很討人喜歡,要說自己女兒在各方面都算是很優秀,但是與雲霓相比,雖然不能說比雲霓哪裡差,但是也很難說能在哪個方面超過她。
面對這樣的情況,任父頓時感到很是頭疼,他總不能跑去拉着阮曉輝對他講,讓他不要喜歡雲霓,轉而去喜歡自己女兒吧?
這殘酷的現實,讓任父感到非常失望。
但是,在不久之前,他在雲南當地考察市場的時候,一個生意夥伴爲了從他手上拿到合約,特意將他帶到了一個古老的苗族寨子裡遊玩,就是在那個寨子裡面,任父發現了一種奇怪的藥酒。
據說這種藥酒叫做情人酒,乃是苗人利用祖傳巫蠱術釀製而成。這種酒一對兩瓶,其中一瓶爲子酒,一瓶爲女酒。其中的“子”“女”二字,應的自然是“男”和“女”。
不管是男女,只要喝了相對應的子酒或者女酒,身體都會產生一種極度的需求感,就像是服用了春藥一樣,而且還會相互吸引。
而一旦喝了子酒的男人,與喝了女酒的女人發生交合的話,就算兩者以前素不相識,甚至互相敵視,但從此以後也會彼此心心相印,情投意合,永不變心。不過這種酒唯一的弊端就是,可能發明這種酒的人是男人,所以對於男性一方的限制比較寬容,也就是說,發生關係之後,女人今生都將會只對男人守身如玉,對其他男人毫無興趣,但是男人卻可以不受限制,依然可以與其他女人產生感情,甚至發生關係,只是永遠都不會對女人變心。
當時,任父並不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神奇的藥酒,還以爲這是那生意夥伴爲了他手上的合同,故意和那些苗人聯手騙他,可是,當他進行了一次親身體驗之後,卻發現這種藥酒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有着神奇的功效。
想到這裡,任父不由想起了現在被他養在某處的情人,只感到小腹一陣火熱。
正因爲藥酒擁有着讓人驚訝的神奇功效,任父才花費巨資買下了一瓶藥酒。
他想用這瓶藥酒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爲此,他專門趁着女兒生日這天,舉辦了一場生日宴會,然後特意讓女兒邀請班裡的同學來參加宴會。
果然阮曉輝如他所願的前來參加宴會。
但是,阮曉輝來是來了,他還要想辦法讓阮曉輝喝下那瓶子酒纔是王道啊,沒想到剛覺得天氣冷,馬上就有人雪中送炭,因爲張天司的出現,阮曉輝在飯桌上與張天司拼起了酒,於是,在阮曉輝提出想要喝白酒的時候,他特意親自將藥酒送了過去。
話說這藥酒除了有着神情的功效之外,酒勁也強勁無比,就算是尋常酒量不錯的壯漢,一般喝下三口就醉得不醒人散,有“三口不過崗”的俗稱,可是張天司和阮曉輝呢,竟然一人喝了整整半瓶藥酒,最後不倒才奇怪呢。
等到阮曉輝醉倒之後,任父便按照計劃將他安排在樓上的房間,然後再準備將女酒給女兒喝下,讓她去阮曉輝的房間。
可是因爲張天司和雲霓留宿在家,使他不得不改變了計劃,在雲霓和女兒的米酒裡面都添加了女酒,讓妻子給雲霓和任娟送去。
而且爲了讓女兒進阮曉輝的房間,他才讓妻子故意多送去兩碗米酒,然後又讓雲霓和女兒分別送往張天司和阮曉輝的房間。
如此一來,當女兒進了阮曉輝房間之後,就猶如,熊熊燃燒。
而云霓進了張天司的房間之後,也會發生同樣的情況,而她也就沒有機會出來打斷女兒的好事。
這樣,任父的目的就算完全達到了。
而且爲了不讓女兒懷疑自己,任父特意拉着任母連夜外出。甚至還故意讓家裡的傭人全部回家休息。
“哈哈,等到明天回到家中,一切將會變得不同!”
想到以後有了靠山之後的美妙境況,任父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燦爛,心裡面對女兒的一點愧疚完全消失不見。
可是,如果任父知道現在的情況與他想象着的完全不同時,不知道又該做何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