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陳斌在水底的時候就激動過了,所以這個時候他的腦子還算是比較清醒,他斜着眼睛看了潘傑一眼,不屑道:“什麼斬月啊?不過是一把劈柴刀罷了!”
潘傑一聽,馬上明白了詹陳斌的意思,風哥向來是刀不離身,在這錢塘江找到了風哥的斬月,那未必是什麼好事情,爲了不讓弟兄們心中惶恐,這詹陳斌便把風哥的斬月說成爲是一把砍柴刀。潘傑點了點頭,隨手將刀丟在船上,淡淡道:“嗯,不象,風哥的斬月沒有這麼難看,不過這刀看起來有點古怪,還是先帶回去吧!”
一行人,在錢塘江找尋了十多天,到現在爲止,找尋徹底結束,而潘傑他從這次找尋中所能得到的唯一結果,就是風哥把斬月給弄丟了。
日子,依舊在一天天地蔓過,在這裡,有個人真不得不說,那就是原來這小子,近來確實非常的小心努力,他一直在爲風組的瑣碎考慮,一片忠心可鑑天日。
原來很聰明,他知道,要想取得風組的人的信任,靠自已那是絕對不可能,好在葉風早已經成爲了大多組織弟兄心中的神,那麼自己無論做什麼,只管說是爲了風哥,便可。
其實,潘傑和詹陳斌他們,哪一個做的事情不是爲了風哥,爲了風組?只不過,他們僅僅是在做,而不太會去說,因爲他們覺得,這是他們應該做的,說出來有什麼意思?
實際上,說和不說,區別很大,你工作努力而不說是爲什麼,別人很可能會以爲你有私心,而原來就不同了,他口口聲聲說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風哥,所以大多弟兄都很尊重他了。
葉風已經失蹤,自己說所做的都是爲了葉風,那麼大家在無形當中,慢慢就會將自己的事情當成葉風的事情,將自己的命今當成葉風的命今,當然這需要時間,因爲需要潛移默化。原來覺得,自己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緊控制好一個番隊。
現在的情況,潘傑在發現自己心懷不軌後,可以很輕鬆地殺了自己,雖然會引起很大的****,但自己死了一切都完了:倘若自己控制了一個番隊,他潘傑就未必殺的了自己了。
原本自己想把小刀的四番隊接過來,可不想那小子對潘傑實在是信任,自己努力了良久,取得的效果也不是很大,這樣下去,得拖到什麼時候啊?原來等不及了,他考慮了下,兩牙一咬,便招呼來自己一個手下,帶着他去找小刀和李小樓。
由於原來這短時間的表現一直就、都很不錯,現在小刀對原來就算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見原來來找自己,小刀還頗爲客氣地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前的椅子,淡淡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