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是喝醉了。”葉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憂傷,嘆了口氣,道:“假如你沒有喝醉的話,又怎麼會忘記了自己是誰?”
“我沒有喝醉,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喝酒。”雪碸握刀的手慢慢地垂了下來,淡淡道:“他們給我打了針,打完針後,我便失去了知覺,要不是感覺到了風哥身上特有的憂傷,我想我永遠也不會清醒的一天。”
只有憂傷的淒涼,只有痛苦的悲哀,才能最有效地勾起一個人的回憶,葉風身上散發出來的憂傷,使雪碸在剎那間明瞭過來。
“你知道我是誰了嗎?”葉風試探性地淡淡問了句雪碸。
“風哥!”雪碸回答的很乾脆。
“多虧了你,才能保住基地的一半精銳。”葉風把刀****懷裡,貌似不經意地看了看雪碸中槍的小腿,雪碸的小腿上,很出乎葉風意外地沒有流血。
雪碸見葉風瞄了眼自己的小腿,也低頭看了看,隨即又自朝地笑了笑,淡淡道:“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異,血舞不但沒有死,謝建波也沒有死,他們和雪飛在起。”
“我哥在那裡?”謝唯嫣聽說自己哥哥沒有死,忙急切地問了句雪碸。
謝唯嫣問的,也是葉風想問的,葉風看了看一邊的椅子,道:“長途跋涉,坐下慢慢說,你走之後,家裡的變化也很大。”
雪碸慢慢地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溫柔地看了看謝唯嫣,道:“謝建波在日本,但具體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自己憑自己的感覺還是可以走的到那地方。”
葉風忽然想起血舞離開的時候,也曾經派過幾百沒有感情的人阻殺自己,葉風皺了皺眉,道:“他們在研究人的基因變異?”
“是的,那裡是個生化基地,戒備森嚴,就連一普通的保安,手裡也都是清一色的微衝。”雪碸枯澀地笑了笑,道:“上次我們越南基地被搶的時候,我不小心落進了血舞的手裡,那血舞竟殘忍的不想殺我,而是把我帶進了他們的基地,在給我注射了某種藥品後,我昏迷了一段時間,清醒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風哥。”
“那基地一定很隱蔽了。”葉風掏出支菸,點燃後,深吸了兩口,繼續道:“血舞和謝建波,一天不除,我一天就感覺不爽,只要你知道他們那基地所在的地方,我們就必須得把他們殺了。”
“你要殺誰?”謝建波畢竟是自己的哥哥,現在雖然謝唯嫣也覺得是自己的哥哥和那血舞做的過分了點,但聽見葉風說要殺了自己的哥哥,心裡還是很惱火。
“假如我不殺你哥哥的話,你哥哥就會殺了我。”葉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又看着雪碸,道:“繼續說,還有那個雪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