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緩慢地掏出了懷裡的槍,淡淡道:“我是不是對手,不是什麼人說了就算的,而是要用事實來證明!”
流水和落花,用的都是槍,他們畢生的經歷,都用在了槍上,他們的身手並不怎麼的,可他們的槍法卻早已出神入化,只要他們有槍,只有槍裡還有子彈,他們就能殺人,不管你是誰,最少以前是這樣!
如果說監獄長是刀神,那麼流水便是槍神,刀和槍,在常人看來,槍似乎厲害一些,但在高手看來,刀和槍哪個厲害最主要的是要看用刀和用槍的人了!看監獄長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在氣勢上,明顯是要高流水一等。
流水厲害,卻不是做大事的人,葉風頓了下,隨即又後退了兩步,在感覺到安全之後,又轉頭看了看落花,冷道:“他在找死,一旦他死了的話,我們再聯手也很難有取勝的把握。”
“不!”落花嫵媚地笑了笑,她滿眼自豪地看着流水的背影,柔聲道:“他不是在找死,他是在做一個男人!”
見監獄長一動不動,流水緩緩地端起了手裡的槍,感覺到萬無一失之後,流水終於開槍,瞬間開了五槍!
雖然開了五槍,可槍聲只響了一下,槍響之後,五顆子彈,中間一顆在前,另外四顆在後,呼嘯着衝監獄長射了過去,中間的那顆子彈,就是爲了逼監獄長躲閃,而旁邊的四顆子彈,纔是致命的!
在槍響之後,監獄長絲毫沒有躲閃,手腕一抖,黝黑的砍刀幻化成一片殘影,在一聲清脆的‘叮’聲響過之後,監獄長欺身上前,手上的長刀也朝流水的胸口送了過去。
監獄長的速度很快,快得讓人驚恐,只不過一瞬間的功夫,監獄長已經站在了流水的身後,他的手裡,還握着一把紫紅色的刀。
一瞬間的功夫,監獄長把手中的砍刀****了流水的胸口,由於用力比較大,那刀和刀柄一起穿過了流水的身體,而監獄長,也快速來到了流水的身後,將從流水後背射出來的刀接在了手裡。
監獄長的刀,還是原來的刀,只不過,那刀在流水的身體內過了一遭之後,就變成紫紅色的了。
流水站在原地,前胸和後背,慢慢地涌現了大片的鮮紅,他很努力地轉過身,留戀地看着落花。
原本的陽光很耀眼,也很明媚,可現在,那陽光確實是有些妖豔的味道……
終於,流水倒了下去,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沒有不滿,沒有疑惑,也沒有遺憾,流水倒下去的時候,滿眼,有的只有無限的留戀和不捨!
一開始的時候,落花滿臉盡是無限的悲傷,可當流水倒下去後,落花終於笑了,那笑容,空前的淒涼,空前的嫵媚,她一邊笑,一邊道:“看見沒有?流水,他是好樣的!他倒下去的時候,真像個偉大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