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然後笑了笑,點燃一根菸,什麼都沒說,帶頭就往食堂走去。後面的王小飛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跟上了我的腳步。緊接着是謝強周杰還有倆個兄弟,再然後就是高宇那傻缺。摟着宇小珊一臉淫笑。宇小珊也是嬉笑連連。乖順的像只小綿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到了食堂我對王小飛說,去把我表姐找出來。王小飛搖了搖頭,說道:“天哥,不用着,諾,就在那。”說完,指了指前面。
我順着王小飛指的方向看去,頓時便是皺了皺眉。表姐和那倆個男生有說有笑的,周圍竟然空無一人!這種情景我還真見過,正是韓哥原來在職高時候,在食堂吃飯,周圍都不敢坐人的。沒想到,表姐她們竟然在實驗高中這麼放肆。王小飛說她們能嘚瑟。但是我真沒想到,竟然這麼能嘚瑟!我冷笑了一聲,剛要衝上去,王小飛一把把我拽住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王小飛小聲說道:“天哥,那周圍可都是狼幫的啊。咱還是叫點兄弟吧,高宇雖然能打,但是也不能一挑四十啊。”。我哈哈笑了一聲,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徑直走了過去。高宇也不和宇小珊纏綿了,緊緊的跟在我身後,還沒等我走到她面前,表姐大叫了一聲:“啊!”。那聲音,簡直都要把我耳膜震透了,這一嗓子,整個食堂都看了過來。
表姐旁邊那倆個男生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倆一站起來,緊接着表姐周圍嘩嘩譁站起了四十多個。紛紛對我怒目而視。
還沒等我說話,表姐就冷笑一聲:“於天啊於天,沒想到啊,現在混成這樣了,竟然帶了六個男的,一個女的,就來找我了?”說完,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看來還真是個廢物,既然來了,那就讓你好好爽爽。上次打你就沒打服。”
我露出一個邪笑。連看都沒看她,說道:“你就是個煞筆你知道麼?”。表姐聽完我說這話,臉刷的一下就綠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隨後迅速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和我只有一公分的距離,那胸前的洶涌幾乎都要貼在我身上了。
表姐仰頭看着我,說道:“草泥馬,老孃今天讓你後悔一輩子。”,說完,一巴掌就向我打來了。她身後的倆個男的笑的那叫一個開心,應該是以爲他們人多,我不敢還手。
我冷笑一聲,迅速抓住了表姐的手,另一隻手用盡全力的甩了表姐一巴掌。“啪!”,這一下用了我所有的力氣,當時就給表姐打的都旋轉了倆圈,然後就坐在了地上。
表姐坐在地上低着頭,顯然被我這一巴掌打的有些暈了。他後面的倆個男生大叫一聲,輪着拳頭就衝我打了過來。我站在原地沒動,幾乎是一瞬間,倆人就飛了出去。
高宇晃了晃腦袋,站在我面前像座小山一樣。那倆人撓了撓頭,顯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飛出去的。表姐這時候也清醒了,大罵道:“草泥馬於天,今天老孃要你命,我草你嗎!”
我頓時感覺一陣厭煩。剛要動手,就看見表姐已經被高宇舉了起來,表姐哇哇亂叫個不停,高宇反手就是一巴掌,頓時表姐臉就腫了,對着身後的那四十多人大喊道:“上啊,你們看你嗎呢!”。這一聲喊叫,徹底叫醒了那些人,頓時就有幾個人衝了過來。
高宇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用力的將表姐扔了出去。頓時就砸趴下了好幾個人。還沒等後面的人衝上來,高宇輪着拳頭就像狼入羊羣了一般,頓時就打翻了倆個學生。我從袖子裡甩出鋼管,這是我帶過來的,扔給了高宇。高宇接過鋼管,頓時就虎虎生風,不停地輪着。
那幫學生根本不敢向前,一個個被逼的向後退着。高宇冷笑一聲,一把拽過一個人,還沒等那人反應過來,照這他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那學生哼都沒哼直接昏死了過去。
高宇的力度,根本就不是這幫學生可以承受的。我邪笑一聲,從兜裡摸出卡簧刀,咔嚓一聲把刀印彈了出來,暴喝一聲:“都幾把給我消停點。”
頓時高宇就停手了。再一看那四十多人已經躺下了十多個。此時一個個眼神中流漏出懼怕。我拿着刀,緩緩的走了上去:“誰再動一下,我看看。”我的聲音很平靜,此時整個食堂雅雀無聲。果然,這幫學生一個個都不敢動了,我冷笑了一聲。晃了晃腦袋,走到表姐勾搭的那倆個男的身邊。
瞬間我就扎出了一刀。直接紮在了她前男友胳膊上,那小子怪叫一聲,死死的捂着那隻手臂。
“你不牛筆麼,你不叫人去賭我麼?煞筆,上次我沒願意搭理你們知道麼?”我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小子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我嘆了口氣,腳下徒然用力,一腳就蹬在了他肚子上。直接給他踹在了牆上,然後死死的拽着他頭髮,不斷地用膝蓋創擊他的臉。我鬆開的時候,他已經滿臉鮮血了。身子一點點的滑落下去。
我掰了掰手指,弄出噼裡啪啦的響聲。緩緩的走到狼幫那小子的面前。那小子不知道怎麼想的,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大叫到:“天哥,天哥,我錯了!別打我,我錯了!我明天就轉學,明天就轉學!”。我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傻比這麼沒有骨氣,我連打他的興趣都沒了,搖了搖頭,不再管他,直接走到了表姐面前。
表姐的臉像豬頭一樣腫的老高。此時眼睛裡流漏出濃濃的害怕。嘴裡再也沒有那些叫囂的話了。我晃了晃腦袋,剛要一巴掌扇過去。高宇就來勁了,一下子把我支開,對着表姐就開始扇,一轉眼高宇已經打了三四下。一邊打着一邊叫着:“我草你嗎老孃們,你還敢動我的人?你麻痹誰給你慣得臭毛病!”。我清楚的看見表姐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衣衫也不整的跪坐在地上。不知道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