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總裁比比誰更跩 危險來臨
到了目的地,夢蕊感到十分的詫異,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她竟不知這裡有座這麼特別的酒吧。
跟着韓傲天走了進去。
夢蕊,驚訝的發現在這裡還能看見幾個熟悉的人。
莫離,琉璃,許亞寧都在這裡丫。
不過爲什麼,大部分的人都用一種不友善的眼光看着她。
“老大,你爲什麼帶她來!”
琉璃對這個女人一向沒有好感。
“骨頭在這裡,狗才會急!媲”
狗,骨頭,夢蕊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不過看他的表情,是在說她是骨頭嗎?
“老大,冷鷹,有事找你!”
莫離說道。
“恩,你乖乖在這裡!亞寧,看着點!”
韓傲天給他使了個眼色。
“恩!”
夢蕊譏諷的對着許亞寧說道:“原來我如此重要,還要被人監視!”
“因爲這裡不止一個人想拗斷你那纖細的脖子!”
“爲什麼?!”
“因爲你差點害死了他們心中的神!”
夢蕊低頭,片刻她擡起了頭,冷冷看着許亞寧:“我爺爺死了,他還活着,我又該拗斷誰的脖子呢?”
“我一直認爲你個聰明人!”
許亞寧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什麼意思!?”
“你從沒有懷疑過嗎,你爺爺的死因也許還有另外一種解釋!”
“什麼解釋?!”
狐疑在她的冷眸中閃過。
許亞寧眯着眼,沉默了片刻:“5年了,他一直在找!“
“你說,韓傲天這麼多年都一直在查是誰殺死了爺爺!”
夢蕊一字一句問的小心又謹慎、、、
“要不然,你認爲他爲什麼會回到這裡!”
“爲什麼?不。。。不是他嗎!”
許亞寧冷笑了一下:“爲什麼,你何不自己去問問他!”
“我爺爺的死,他沒有否認!”
夢蕊記得很清楚!
“你給他機會否認了嗎?!”
許亞寧撂下這句話,憤怒的轉身離開,在呆在那裡他害怕自己就是那個扭斷她脖子的人!
夢蕊呆呆的坐到椅子上,腦海中不停的翻滾着許亞寧的話。
“讓你來這裡,可不是讓你發呆的!“
韓傲天走出來看到一臉茫然的她,緊皺了一下眉頭,他最不喜歡看見她遊神的模樣,那樣會讓他感到她離自己很遠很遠。
“那你讓我幹嘛!“
擡起尖巧的下巴,冷冷的回道。
“跳舞!“
她冰冷的語氣惹怒了他!
四周的燈光,因爲宴會廳中,無數巨大鑲鏡的折射,顯得更耀眼眩目,也把他掌中的紋路,照映得更清晰。
在那段強而有力的節奏響起時,他用力將她一帶,拉進了舞池,一手輕捏着她的手,另一手握住她的腰。
隨着樂曲的每一拍,夢蕊跟着他的腳步,昂首上前、後退、旋轉。
鮮紅的裙襬,隨着她的舞步,在腳邊飛揚。
她沒有錯過任何一個舞步,即使面對他強勢的帶領,她也毫不退縮,爲了避免她過於裸/露的身子與他相碰,夢蕊甚至故意轉開。
這個動作惹惱了韓傲天。他雙手一帶,將她拉回身邊,讓她幾乎是撞進他懷中。
夢蕊卻不肯因此就範,清澈的黑瞳仍充滿了挑釁。
他眯眼,冷笑着,大手抓着她,健壯的身軀跟着音樂,再次蠻橫前進,逼得她後退。
這個男人,完全不照規矩來!
夢蕊不滿的順着他,但卻清楚的感覺到,他那結實的大腿,始終和她火熱摩擦着。每一步前進,他就會惡意的,用腿頂着她。
火花,在空氣中閃現。
她配合着音樂,藉由旋轉的動作,再一次試圖離開他霸道的懷抱、強硬的掌控。
他鬆開了一隻手,而她乘機想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哪知纔回頭,就發現他在她旋轉時,緊緊跟了上來,還趁她轉身時,重新抓握住她獲得短暫自由的那隻手。
此刻,她的雙手交叉,被握在身旁兩側。雖然她背對着他,但毫無疑問的,他再一次成功的將她困入懷中。
白嫩赤、裸的背.被迫貼上他的身體。她輕抽了一口氣,竟感覺到,他衣衫下堅、挺的男性正緊緊抵着她。
“試得好,你可以再試一次。”灼熱的氣息貼在她耳畔,那沙啞的話音裡帶着笑意。在說話的同時,他推着她前進,以熱燙的堅、挺,嵌合她背部的曲線。
她臉頰燙紅,不敢相信,在衆人注目下,他竟然還能勃、起!
每一次旋轉、每一次回身,那帶着熱氣的薄脣,都會刷過她嫣紅的粉頰、她雪白的肩、敏感的頸;而他火熱的大手,則會流連在她裸露的腰與背上。
這一支舞,不再只是一支舞。
韓傲天的所作所爲,根本像是正在大庭廣衆下,對着她做、愛。他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更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會看見他的***。
一個短暫的停頓中,他把她的右腿,往上拉到了腰邊。
這個姿勢,強迫她只能面對面貼上他堅硬的身軀,更清楚的感覺到,他腿間的欲、望就隔着薄薄的布料,熨燙着她的柔軟。她雙頰酷紅,輕顫仰首,瞪着這個邪惡的男人。
察覺到她的慍怒,韓傲天居然揚起嘴角,微微一笑。他正享受着這支舞。更享受着她的困窘。
驀地,怒氣燃起,不服輸的性格,讓她故意伸出右手,攀住他的脖子,嬌軀不但刻意貼近,以紅脣刷過他的喉結,甚至還把左手探入西裝外,撫住他的胸膛。
韓傲天猛地一僵,眸光彎得深。
她傲然地睨着他,玩遊戲不是他的特權,她也會。
他尚未反應過來,夢蕊推開那寬闊的胸膛退開,這次,他沒有來得及伸手抓她。
當他靠近時,她就故意退開,但自由總是奢侈的,他兩個快速的步,趕上她的節拍,再次拉近兩人的距離。
她知道跑不過,所以佯裝回到他懷裡,一步步朝他逼近、再逼近,在他要抓住她時,又往後退開。
韓傲天的眼裡,燃現出的火苗,閃電般逮住她的手。他的身手敏捷,不論她往左閃,或往右踏,抑或往後退,他都能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是早就跟她共跳過千百回。
只有夢蕊知道,他是事先計算到她的每個動作,並緊緊跟隨,搶到她轉去的方向。
當他攬住她的腰,壓迫她往後仰時,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胸膛中強而有力的心跳。
激烈的探戈,讓她的身子發燙,一滴汗水沿着她的頸項,緩緩滑落。韓傲天佞笑着,低頭吻去那滴汗珠,引起她深深的顫慄。
看着那雙明亮的黑疃,夢蕊纔想起,她該扮演的,是個溫順的女伴,根本不該冒險挑戰他。
但是,她忍耐不住,而他向來就熱愛競爭。
這支舞,愈來愈狂野而激昂。
他的長腿緊貼着她的腿,跨進她後退的每一步。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分開過,她時而軟弱的貼近,時而驕傲的抗拒。
旋律,在空氣中震盪;呼吸,在彼此之間交融。
在忽快忽慢的音樂之間,他們踏着相同的舞步,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跳動着相同的心跳,往同一個方向旋轉。
汗水淋漓中,他們都忘了身旁的人事物,眼裡只剩下對方。對抗,消失在強烈的節奏之中,剩下的,只有火熱的激情。
當最後一個旋律劃下休止符,夢蕊只能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吁吁喘息着,完全說不出話。
韓傲天也在喘氣,低垂着頭,靜默的看着她。
半晌之後,他才擡起手來,輕撫着她汗溼的嫣紅臉兒。
略帶溫柔的眸子讓夢蕊想起了以前的他,許亞寧說的都是真的嗎?
難道他不是、、、、、
“韓傲天、、、、、”
“噓!別說話,跟我來!”
“去幹什麼?”
“上牀!”
“什麼,現在!”
琉璃看着匆忙跑開了兩人,問許亞寧:“他們去幹什麼?!”
亞寧沒回應,心裡開始想念老婆,孩子了!
樓上
夢蕊拽住韓傲天的大手,阻止他撕扯那件已經沒幾塊布的衣服。
韓傲天不悅:“放開!“
“我有事問你?!“
“說!”
“你一直在調查爺爺的事情,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亞寧告訴你的?!“
“是!“
韓傲天壓住了夢蕊的身子,邪魅的說道:“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在查,那你查到什麼了嗎?!”
“你是想用這種方法阻止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嗎!?”
韓傲天幽黑的眸子緊盯着她因爲剛纔的劇烈運動泛紅的臉。
“我、、、我、、、!”
“不要忘了,你只是我泄/欲的情/婦而已!”
一把拽過夢蕊,把她摔到了黑色的大牀上。
他的嘴邊,甚至還噙着笑容。
他高大的身軀壓住了夢蕊的身子,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精煉的肌肉,夢蕊本想挪開視線的,可是他胸口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疤讓夢蕊的眼睛彷彿被盯住了,
黝黑的肌膚上有數不清的新舊傷痕,最驚心就要數正胸口處那緊密排列的三顆彈印,這三顆都是正中心臟,夢蕊知道其中有兩顆都是拜她所賜,如果他真的不是殺死爺爺的兇手,那她當年豈不是、、、、、
注意到夢蕊正凝視着他胸口,韓傲天危險的黑眸半眯,彷彿享受着似的,用柔軟而強韌的領帶,一圈圈的繞綁着夢蕊的雙手。
等夢蕊意識到他做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該死的,韓傲天,放開我!”她怒吼着,纖細的身子奮力掙扎,試圖想要抽開被綁縛的手腕。
“不。”他的回答,只有簡單一個字。
強而有力的大手,輕易的擒住她試圖掙脫的手腕,再次用領帶圈綁,這次甚至綁得更緊。
她喘息不已,憤怒的瞪着他,雙手被迫高舉過頭,這樣的姿勢,就像是一個臣服的女奴,讓她覺得備受羞辱。
韓傲天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牀上喘息不已、黑髮凌亂的小女人。黑眸裡的光芒,亮得灼人,緩慢掃過她的全身。
她的身子像是在響應着他的視線般,竟然引起她嬌軀的陣陣顫抖。
韓傲天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
她無法動彈,任憑他恣意觸摸。只是,不同於以往的蠻橫,此時此刻,他的觸摸是那麼輕柔,彷彿正在撫摸着心愛的精美瓷器。
猛然,他的臉色變了,陰沉的可怕,同時,拽起夢蕊,一個躍起,迅猛的在地上一滾,躲在了一個角落裡,同時關掉了屋裡的燈。
也就在他躍起的同時,房間屋子的玻璃被打碎了,一個子彈射穿了他們剛剛躺過的地方,一個黑影穿過窗戶。
緊抱着夢蕊的韓傲天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槍,趁着那微弱的月光,對着那個黑色的人影就是兩槍。
人影應聲倒下,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了。
韓傲天走出了角落,打開了燈。
正欲走出來的夢蕊,眼角忽然瞥見一道閃光。讓她驀地收懾心神,轉頭望去。
她赫然發現,在一側陽臺上有個男人正探出頭來,手中拿着槍,而槍口正對準着韓傲天的背部。
而且他已經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