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住了。
因爲慣性作用,冷澈跌出去幾米,抱住她的人更是跌的滿身是傷。肇事司機急忙下車查看情況,冷澈早已經淚流滿面。
“司徒宸。。。。。你沒事吧。你爲什麼不說話?司徒宸!”
司徒宸沒有回答,緊緊的閉着眼睛,渾身都是傷痕。他的眉緊緊的皺着,呼吸急促,好像隨時都會喪命。冷澈緊緊的摟着他,卻驚愕的發現滿手都是司徒宸的鮮血。她拼命的搖晃他,不住的哭泣。
司徒宸,你怎麼那麼傻?我死也就罷了,你爲什麼爲了我喪命?我對你這樣,你還對我那麼好,真的值得嗎?你可知道,我情願自己去死,也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痛,我有多麼的愛你?
冷澈抱着司徒宸,放聲大哭起來。她緊緊的摟住懷中那個溫暖的身體,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巨大的悲傷撕裂了。她輕吻司徒宸的脣,含淚說:“你千萬不能有事!我和孩子都指望你,你快點醒來!司徒宸,只要你沒事,我願意回到你身邊!你快醒來啊!”
“那可是你說的。”
司徒宸說着,艱難的睜開眼睛,對她微微一笑。冷澈驚訝的望着他,而司徒宸緊緊摟住她:“澈兒,你終於原諒我了,真是太好了。”
“你耍我?”冷澈惱怒的望着他:“你真是太討厭了!”
“不,在被車撞到的一瞬間,我真的失去了意識。但是,當你抱着我,親吻我的時候,我又活過來了。澈兒,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身旁,我怎麼捨得死去?”
“你真是討厭!”
“對,我就是討厭。可是,我要你討厭我一輩子。”
司徒宸說着,緊緊的摟住冷澈,不斷親吻她。冷澈僵硬的身體在他的親吻下慢慢軟化,眼淚混合着微笑,心也快樂的快飛起來了。兩個人,在司機愕然的注視下在路邊擁吻了很久,怎麼也不肯分離。
後來,司徒宸拍拍身上的塵土就起身,把冷澈送回車上,然後笑着拍拍肇事司機的肩膀,放他回家。司機滿腹疑惑的走了,心想真是遇到了一對神經病。
我開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被撞了不索賠,居然還高高興興的對我說“謝謝”?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有錢人,沒想到有錢人的腦子果然有病!不過這樣也好,省了一次賠償。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走爲妙!
司徒宸眼見司機離開,自己也回到車上,往冷澈家駛去。冷澈怎麼勸他都不肯去醫院,生氣的撅起了嘴:“司徒宸,你腦子有病吧!傷成那樣了還不肯去醫院,去我家幹什麼?我又不是醫生!”
“我這點傷沒有關係。只要看到你,我就一點不疼了。”
司徒宸笑着把冷澈攬住懷中,把車來的飛快。冷澈想掙扎,卻怕他身上的傷口裂開,只得順從的享受他的懷抱。慢慢的,她也沉醉其中。
當車子在冷澈家門口停住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冷澈帶領着司徒宸,貓着腰進了房間,拍着胸脯慶幸沒有把孩子們吵醒。當冷澈躡手躡腳的從客廳把醫療箱抱來時,司徒宸卻鎖上了房間的門,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滿的說:“爲什麼來我自己的家好像在偷情?”
“這裡不是你的豪宅,是我的小破屋!大老闆,你就消停點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纔不會把你帶過來呢!”
“看來我要好好感謝撞傷我的司機。”
“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不,我說的是真心話。如果不是他把我撞傷,你怎麼會原諒我?如果你肯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就算是死,我也情願。”
“司徒宸。。。。。”
冷澈呆呆的望着司徒宸,心中一酸,從醫療箱中取出酒精和藥棉,細細爲司徒宸消毒包紮。她的動作非常輕,望着司徒宸身上的塵土和傷痕,心疼的說:“疼嗎?”
“不疼。”司徒宸微笑着說道。
“真的?”
“當然。有你在,我怎麼會疼?”
司徒宸對着冷澈淡淡的笑着,冷澈也笑了。她賭氣般的把酒精藥棉重重按在司徒宸手臂的傷口上,壞笑着說:“這下疼不疼?”
“你這丫頭!”司徒宸倒吸一口冷氣:“真是狠心!謀殺親夫啊!”
“我看你爲我擋車的時候竟是一點都不怕,沒想到偉大的司徒宸也會有痛覺。”
“身體上的疼,真的沒什麼。最疼的,是這兒。當你離開我的時候,這兒疼的我不能呼吸了。”
司徒宸用手指着胸口,把冷澈摟在懷中。冷澈靜靜的聽着他的心跳聲,臉也變得通紅。司徒宸輕輕捧着她的臉,輕輕的吻着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脣,最終吻上她的鎖骨和敏感的耳根。在司徒宸的親吻中,冷澈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有了異樣的反應。可是,她用盡力氣把司徒宸推開,臉紅的說:“不可以。”
“爲什麼?”司徒宸啞着嗓子問道。
“你的身上。。。。。。還有傷。”
“這算什麼?”
司徒宸哈哈大笑,把手伸入了冷澈的衣衫,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對小兔子,輕笑道:“比以前豐滿了許多。看來生孩子還真有好處。”
“那是因爲我胖了!”冷澈又羞又惱,沒好氣的望着他。
“是嗎?我可要親眼看看。澈兒,就算你胖的成了小豬,也是最美的。”
司徒宸說着,生澀的褪去了冷澈的衣衫,用自己火熱的身軀去溫暖這個嬌弱的身體。時隔五年,兩個人都有些羞澀,但對彼此感覺還是那樣的熟悉,好像從來沒有分離過一般。
“澈兒。。。。。”司徒宸輕呼着冷澈的名字,挺身進入。冷澈只覺得一股電流在瞬間蔓延了全身,忍不住呻吟出聲,卻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