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冷澈驚愕的望着司徒宸,可司徒宸的臉上還是令人厭惡的平靜。他把衣櫃打開,然後說:“給我穿衣服,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你別忘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奴,做這些工作也是你的分內之事。或者,你希望我去探望下伯母?”
混蛋!又拿我媽來威脅我!
冷澈心中已經把司徒宸罵的狗血淋頭,但臉上還是帶着虛僞的微笑:“當然不要了。能伺候偉大的司徒老闆,是我的福氣。”
她替司徒宸把睡衣脫下,然後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就算再討厭司徒宸,但她不得不承認司徒宸的身材真是一級棒。他的身體沒有絲毫贅肉,強壯而結實,可背上卻有着道道傷疤,與他光潔的肌膚極爲不符。冷澈輕輕撫摸着這些傷疤,心中莫名一疼,下意識的問道:“怎麼那麼多傷疤?”
“和別人打架、火拼的時候留下的。”司徒宸淡淡說道:“怎麼,可憐我嗎?你這樣的大小姐,怎麼能想象出我受了多少的苦,才坐上今天的位置?當我離開冷家後,我只能流浪街頭,與流浪狗搶東西吃。爲了生存,我什麼都做。”
“爲什麼會這樣?”冷澈只覺得鼻子一酸:“既然會吃苦,又爲什麼要離開冷家?你就是那麼討厭我嗎?爲了逃婚,不惜讓自己吃那麼多的苦?”
“逃婚?你太天真了。冷燿的罪行是你無法想象的!”
“司徒宸,你總是說冷家欠了你的,但我們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和我說啊!”
望着冷澈渴求的小臉,司徒宸真想把真相都告訴她,卻還是忍住了。他只是簡單的說:“到了該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給我穿衣服吧。”
司徒宸的話好像有着無窮的魔力,讓冷澈乖乖順從。她從衣櫃中取出一件白色的襯衫,爲他穿上,然後把他繫上了淡藍色的領帶。她沒有替男人裝扮過,有些笨手笨腳的,而司徒宸望着自己昂貴的領帶被系成了紅領巾的樣子,強壓住怒氣拉着她的雙手:“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男人的領帶要怎麼打!”
司徒宸冷哼一聲,把領帶解開,自己打了一個漂亮的花式。冷澈看的目瞪口呆,嘴裡嘟囔着說:“自己會打爲什麼還要我伺候。”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告訴我。”
“我說……我說我真喜歡伺候您!”
冷澈沒好氣的說着,撅起嘴巴爲司徒宸扣好襯衫上的扣子。她低垂的眼眸、發間的清香讓司徒宸有了種異樣的感覺,而他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冷澈驚慌的望着他,而司徒宸一把把她摟在懷裡,用力的吮吸她。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體內的**也越來越強烈。冷澈感覺到小腹部傳來一陣熱,知道司徒宸又有了反應,急忙紅着臉掙扎:“流氓!你又在瞎想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奴,怎麼會是‘瞎想’?”司徒宸用手摸上她的渾圓,用力一捏,然後說:“你瘦了,胸部也小了。快多吃點東西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