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惹我生氣?”周遠志俊美的臉上,突然陰沉起來。
“你說呢?沒想到你竟然去孤兒院調查我?”周遠志一翻身爬起來,衝着楚沐語冷笑道。
楚沐語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你聽誰說的?誰告訴你,我去孤兒院調查你?”他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呢?難道是楚沐顏告訴他的?
“你那個,親妹妹親口告訴我的!”周遠志恨恨地說:“沒想到我最親近的人,竟然如此的不信任我!”
聽到周遠志說,楚沐顏親口告訴他,自己去調查了周遠志在孤兒院的過去。楚沐語詫異得說不出話來。
隨後,她就想明白了,一定是周遠志向楚沐顏套話,套出來這些事情的。楚沐顏真是太不小心了,怎麼能把這件事情對周遠志說呢?
周遠志雖然對自己好的沒話說,卻生性多疑,敏感,更缺乏安全感。她知道周遠志太多的秘密,更瞭解周遠志的每一處心思,只是她不願意往深處去想,因爲她太愛這個男人。
“你爲什麼怕我調查呢?”楚沐語也冷哼一聲,這一下子踩到了周遠志的痛處。
如果說對於這個女人,自己的感情是什麼?
在五年前,也許只是一個同班同學,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往上攀登的墊腳石。
在一年前,也許是一個久別重逢的愛人,一個他不忍心傷害的女人。
那麼現在,她就是自己的家人,自己最愛的女人,他的精神支柱。
再堅硬的樹木,也是從內部開始坍塌的,當得知這一消息的瞬間,他的精神崩潰了。
最初,周遠志喜歡楚沐語,他接近楚沐語的過程中,偶然得知楚沐語的未婚夫竟然是洛北寒。
這讓他非常的嫉妒,因爲洛北寒是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少爺,也是大企業的老闆,他擁有這一切。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孤兒,一個只能依靠自己努力在社會的底層爬行的人。想着這些,周遠志只有着大寫的嫉妒兩個字!
他很嫉妒
,非常的嫉妒,於是他和楚沐語越走越近,他要讓楚沐語徹底的愛上他。
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知道了洛北寒並不是洛家的真正兒子,而且洛北寒竟然也是從這家孤兒院裡被領養的。
“你知道了洛北寒的事情,所以,你想要知道那個流落在外的人是誰?你好漁翁得利是嗎?”楚沐語悲哀的道,周遠志變得好像她不認識的那個人。
“是,我是打他的主意又怎麼樣?”也許之前只是嫉妒,那麼當楚沐語的父母來到畫廊,要接回他們的女兒的時候,就是對自己赤裸裸的蔑視!
楚沐語的父母處處拿自己和洛北寒做比較,最後得知自己的女兒已經結婚,不可能跟他們走,這才作罷離去,離去的時候那絕望的眼神刺激得他幾天睡不好覺,成了他的心病。
周遠志深知自己的缺陷,不能賺大錢,而且還結巴,自己簡直就成了楚家的恥辱!明明都是一家孤兒院裡出來的,爲什麼只有洛北寒過的這麼好呢?
“我終於知道了,大學期間,我們雖然戀愛,卻走不到一起的真正原因!”楚沐語失望的說道:“真正的原因是你嫉妒洛北寒!”
“是!我嫉妒他,我嫉妒他爲什麼和你訂立婚約!”周遠志瘋狂的口不擇言:“你爲什麼要愛上我這種一無是處的人呢?你爲什麼要逃婚,而不跟洛北寒結婚呢?”
“你這個懦夫!”楚沐語終於認清了周遠志,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漸漸發現,自己調查的周遠志簡直就像個完美的人,根本不真實。而正是因爲愛他,才讓楚沐語看不清事實。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欺欺人,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周遠志纔沒有愛過她!她悲哀的想着,他跟自己接觸和迎娶自己不過是出於一種可笑的嫉妒心理。
周遠志簡直被楚沐語氣瘋了,原來她始終不曾信任自己,這就是她對他的真正想法和解讀。他跳下牀來,夾着一股風奔到楚沐語身邊,擡起手來按住楚沐語的嘴巴:“我讓你這張嘴巴再說!”
楚沐語一陣慌亂
,連忙躲避,用手抽打着周遠志。周遠志氣急了,使勁推了一把楚沐語。周遠志雖然瘦弱,但一個大男人,用盡全力的一推,楚沐語單薄的身軀一個踉蹌,後背撞在了桌子上,整個人痛得說不出話來。
見楚沐語伏在地上喘氣,周遠志的臉上瞬間慌了神,扶起楚沐語:“你現在怎麼樣?”
楚沐語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一方面是疼痛,另一方面是心碎,她做夢也沒想到周遠志竟然會這麼對她。
她掙扎着從周遠志身邊爬起來:“周遠志!我看錯你了,我要和你離婚,我要回楚家,我再也不想和你再呆在一起了!”
周遠志聽說楚沐語要離開他,氣得渾身發抖:“好!我讓你離開我!”他找來一捆繩子,把楚沐語幫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扔到牀上:“你哪裡也別想去,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楚沐語沒想到,周遠志會軟禁自己,把自己綁在牀上,她拼命的掙扎只是徒勞,可心裡已經如死灰一般。
記憶瞬間都涌上來,當初那甜蜜的時刻,新婚的喜悅,都淹沒在周遠志的怒火中。
他瘋子一樣撕開楚沐語的外衣,將她的內褲褪至腿間,然後瘋狂起來,這一切,讓楚沐語覺得蒙受了巨大的的羞辱,她的眼淚沾溼了枕頭。
可是周遠志還並沒有消氣,看着楚沐語梨花帶雨的模樣,他隱藏的獸性瞬間爆發出來。如果沒有洛北寒,新婚的妻子也不會和自己反目,周遠志恨恨的想,這一切都要算在洛北寒的頭上。
他白皙的臉上滿是青筋,如今的他像一匹發狂的野獸,他突然想到了楚沐顏,打擊洛北寒,第一步就是要從楚沐顏着手!反正他已經暴露了。
楚沐語也知道自己的妹妹有危險,但是她如今被捆綁住雙手被困在畫室裡,那滿室的畫布,如今就像無數嘲諷她的鬼怪一樣,向她撲來。
從巨大的悲傷和無盡的掙扎之後是虛脫的乏力向楚沐語襲來,她終於昏了過去。周遠志見妻子昏睡過去,便從牀上爬起來,他稍微回覆了一下冷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