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自己的女兒此刻被壞人抓去,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虐待,變心如刀割。 新匕匕奇新地址:
“啊……我真的不知道……放開我……”新娘子用力地拍打着他的手掌,尖叫着。
“快說,你不說我就殺了你,快說……”涼秋意狠聲說。
“她……我說了……她……啊……”新娘子剛想說什麼,突然空氣中傳來砰地一聲槍聲,一縷鮮血從新娘子的眉心滲出,她驚恐地睜大了眸子,甚至還來不及閉上,就已經氣絕身亡。
聽到槍聲,現場立即陷入一片混亂。
涼秋意本來想跑出去找涼梓,視線不經意地看到了在人羣中,被人擁擠着的唐梓韻,她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雙手護住肚子,那嬌柔脆弱的,就好像隨時會暈倒一般。
該死的,在這種時候,涼秋琛那混賬東西,怎麼不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涼秋意沒有辦法扔下她不管,趕緊推開人羣,向着唐梓韻跑去。
“秋意……”唐梓韻正彷徨不知所措,看見涼秋意正向着自己跑來,她迅速向他伸出手,臉上的神情,蒼白中透着驚恐。
“韻兒,你怎麼樣了?”涼秋意迅速奔過去,握住她的手,焦急地問。
“我的肚子好痛,我動了胎氣,快點,送我去醫院,快點……”唐梓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焦急地說。
“別擔心,寶寶一定不會有事的,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挺住,我不會讓你的寶寶有事的。”涼秋意迅速抱起她,在教堂的側門跑出去。
在教堂的另一邊,涼秋琛正焦急地尋找着唐梓韻,現場一片混亂,她大着肚子,要是被人碰到了怎麼辦?
涼秋琛心急如焚,突然看見涼秋意抱着唐梓韻跑了出去,頓時又驚又怒,趕緊扒開人羣,迅速追了出去。
當他追出去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身影,頓時氣得他一腳把一旁的花籃踢飛,怒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另一邊,司徒潛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送去休息的酒店,一腳踢開了房門。
在房間裡並沒有出現過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涼梓還在睡覺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人掉包了。
“少主,房間裡有殘留的迷香的味兒。”緊隨而來的圓月,迅速檢查了一遍房間,很快就檢測出端兒來了。
“這裡有一道暗門,涼梓一定是被人從這裡偷偷運走了。”黑宴一腳踢開了衣櫃裡面的暗門,只見裡面有一條樓梯,直通往上一層。
殘月的臉色鐵青得可以,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酒店裡居然還會有暗門,他們一直守着門口,難怪還能被人動手腳。
司徒潛立即鑽進暗門裡,迅速走上了去。
在樓梯的上面,是另一間房間裡,裡面已經沒有人了,在地上有一隻頭髮掉在了地上,司徒潛彎腰撿起來,他忍得,這隻頭花,是涼梓頭上掉下來的。
也就是說,涼梓真的是在這裡被人挾持走了。
司徒潛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掐住了,痛得幾乎沒有辦法呼吸,涼梓,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少主,屬下已經查看過酒店裡的所有同時段的錄影,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可疑的地方。”破浪匆匆趕來說。
司徒潛咬着牙,忍住不斷抽痛的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這種時候,他一定不能亂。
“立即派人搜,他們一定還沒有離開酒店,每一個角落都要仔細地搜。”就算把整個酒店翻轉過來,他都要找到她,司徒潛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涼梓一定還在酒店裡,她一定是被藏在某一個地方。
“是,少主。”破浪馬不停蹄地奔出去。
這時候,兩名酒店的管理人員從門口走過,其中一名煩躁地說:“今天到底是什麼鬼日子,在這麼重要的時刻,不見了新娘子就算了,還停水了,我們的水箱明明就是滿水的……”
“就是,酒店開業到現在,還沒鬧出那麼大的事兒,他們要是把新娘子不見了的責任推在我們的身上,他們可是道上的人……你說咱們會不會被……”另一個管理人員伸手做了一個咔嚓腦袋的動作。
“很難說,現在只能希望,他們趕緊找到新娘子,不要連累無辜的我們。”
他們的腳步漸漸走遠了。
司徒潛的心臟突然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幾乎是沒有停留地,他像瘋了一樣地衝了出去。
“少主,你去哪裡?”黑宴他們見到他突然狂奔出去,都嚇了一跳,趕緊跟上去。
電梯,該死的。
司徒潛看着那往下落的字數,頓時氣得想殺人,他迅速往旁邊的樓梯奔去,用最快的速度,沒有絲毫遲疑地往樓上跑去。
少主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線索,大家很默契地沒有追問,一路緊跟着上去。
直到上了頂樓,司徒潛雙眸發紅地踢開了頂樓的門,就如發怒的狂獅般,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在酒店的頂樓上,有一個很大的水箱,封得嚴嚴密密的。
當大家看到他向着水箱狂奔而去的時候,心頭都頓時一涼。
難道少主懷疑涼梓被藏在水箱裡?
如果她真的在水箱裡,都已經過了那麼久,那她的小命……
大家的心情瞬間沉重了起來。
他們剛走近,就發現了地面上還有一灘還沒有乾的水跡,震驚了。
此時,司徒潛已經爬上了水箱,把上面的蓋子打開。
“涼梓……”他驚恐地大叫一聲,沒有任何遲疑,往裡面跳下去。
“少主。”大家驚叫一聲,趕緊爬上去。
殘月迅速拿出手機,叫救護車。
在水箱裡,涼梓四肢被繩子緊緊地綁着,沉在了水箱的底部裡,出水口處,被她的身上的婚紗裙襬塞住了。
司徒潛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捏碎了一般,痛徹心扉。
她安靜地躺在水箱底裡,就像睡着了一樣,是如此的安詳。
“涼梓……你不可以死的,不可以離開我,我不準……”司徒潛游過去,把她抱起來,冰涼的脣往她的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