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爲想哭,頓時那眼淚更加變本加厲的的往下落。
似乎有些借題發揮的嫌疑說道:“這下可好,我這個樣子,連擦眼淚都做不到,嗚嗚,我真可憐。”小丫頭的臉上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疤了,那小臉簡直就像是長了鬍子的貓咪一般。可是淚水在臉上劃過,那張小臉頓時有些發紅了,被帶着鹽分的淚水刺激的有些生疼生疼的。
畢勝宇很害怕女人哭,因爲女人的哭聲總是讓他很厭惡,總是讓他想起他的母親。
可是這個孩子的哭聲卻是讓他覺得心疼,有些不知所措,他湊上去,一個輕輕的吻留在了離舞的臉上,似乎是安慰,又似乎像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小男孩親吻着哭泣的母親,然後說:“媽咪,別難過了,小宇最愛你了,你還有我。”
“你還有我,我可以幫你擦眼淚。”他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混賬的話,等到他說完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一副見鬼的表情。
可是那小丫頭卻是仍然不放過他。
只見陸離舞愣住了,看着那個男人將她臉上的淚珠吻走,不知道怎麼的頓時全身都熱了起來,那張小臉頓時跟充血了一般。
不知道是太害羞,還是太激動了,感覺全身的鮮血都沸騰了一般,只差頭上沒有冒煙了。
砰地一聲,小丫頭下意識的躲開結果悲催的從椅子上掉了下去。
“痛!痛!痛!”陸離舞頓時回過神來,天殺的,這男人居然趴在她的身上,頓時整張臉都痛的扭曲了。
實際上他是想扶起她的,只是這傢伙包的的跟糉子一樣全身都是上,畢勝宇愣是找不到着力點,只是一隻手託着那孩子的腦袋,至少不能讓這腦袋瓜也摔笨了。
結果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似乎瞬間有種觸電的感覺。“她似乎是雙眼皮啊”
“長的真帥啊!”
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心裡冒出奇怪的話來了。
畢勝宇趕緊的爬了起來,看了看地上的小丫頭一陣的猶豫。
“你、你這個豬頭,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哎喲!疼死我了。”陸離舞大呼小叫起來了。
畢勝宇趕緊的回過頭去了,然後酷酷的丟了一句:“我去廁所,很急!”
那步子依舊不緊不慢,甚至有些僵硬,走向不是廁所的方向。來到了轉彎處的牆壁,摸着自己跳動不已的心,頓時覺得自己是見鬼了。
後面傳來了陸離舞氣急敗壞的聲音:“啊!你先把我抱起來啊!廁所不在那邊你個混蛋,你這個壞人,大壞人!”
“救命,嗚嗚~~可憐的我難道要在地上凍死了麼”這個男人簡直是一個變態,這是陸離舞現在的心聲了。
要是畢勝宇知道這個小丫頭現在是在怎麼想只怕他現在也會點點頭極其的贊同。
他現在也覺得自己很禽獸了,難道他一直不喜歡女人是因爲喜歡這樣的調調麼?小蘿莉,除了有些可愛,那平板的身材真沒啥看頭。
好歹我也是一個成年人,怎麼可能。咦!很可愛麼。他偷偷的回過頭看了一眼,頓時一種覺得很可愛的感覺將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很可愛呀!真是見鬼了。那糉子一般的小丫頭,哪點可愛了?他的臉都黑了。
搖搖頭趕緊的走了出去
想了想不然放任小丫頭凍死,於是面不改色的撒謊的說道:“張火,小丫頭找你,已經氣急敗壞了,你去處理一下。”不對,那一定是錯覺。
她說不會離開,她說要自己收留,不知道爲什麼忽然間心情不錯,是不是可以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好風光溫暖的太陽。
他走了出去,獨自對着窗外的精緻發呆,耳後還傳來小丫頭對着張火訴苦的聲音。
陸展濤站在了那山洞的門口問道:“錢,我已經拿來了,我妹妹人呢?”
他的手上拿着一個大大的皮箱,另外一隻手卻是小心的放在靠近手槍的位子,這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終於知道那資產在那兒了,除了老爺子能夠憑藉本人和律師那手續去領錢,那麼也就只有他妹妹手中當成生日禮物的鑰匙了。
他的眼神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卻是心裡一驚,這個男人居然是“他”。
英國的通緝犯成章,曾經在英國犯下驚天大案,沒想到自己僱傭的傭兵竟然多了這麼一個人物,實在是難纏。
成章的臉就像是死人臉一般的僵硬,看來是因爲整容而弄得沒有了表情,而陸展濤之所以記得那完全是因爲他的親生父親是一個毒梟,很多年前和這個人有來往,並且被這個男人黑吃黑的幹掉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上帶的黑寶石項鍊正是陸展濤父親的遺物。
還有那胸前的刀疤,十分的醒目,正是他父親死前的反撲砍的。
這時候他忽然間後悔了,看來這人是死性不改想要黑吃黑了。原本準備事後幹掉這些人的決心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陸展濤的後面是一個傭兵團打扮成保鏢的摸樣,卻絲毫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的安全感,反而如墜冰窖。小時候這個男人對他留下陰影,還有殺父之仇的滔天恨意,一時間整雙眼睛變得通紅。
陸展濤強裝鎮定的說:“我妹妹呢?把她交出來,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手卻是隱秘的握緊了搶,準備找準時機將這個男人一擊斃命。
“妹妹?我們已經幫你將這個大麻煩解決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和你搶遺產了,不過你帶的錢是不是少了一點,你的命可是很值錢的。”成章這個男人對危險有着強烈的感應,這個時候他可以感受到有多個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
他同樣在找機會,逃跑或者拼命。
這一句話說完卻是氣氛頓時變得有些不太對了,所有的人只覺得周圍的氣溫頓時下降了十幾度。
可是偏偏一個個身上都是汗溼了。粘粘的很是難受,可是沒有人敢動。
“什麼?你居然殺了她!”陸展濤脫口而出,顯得極其的驚訝,並且十分的憤怒,可是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