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下流。”涼梓驚叫一聲,迅速拍開他的手掌,滿臉驚悚地瞪着他。
“你攻我身下就不下流?”司徒潛冷哼一聲,灼灼的眸光,直盯着她那挺起的胸,眼眸裡迅速淬上邪魅的火焰兒。
“我哪有。”打死不承認自己幹過的蠢事,涼梓被他那彷彿能把自己燒着的眸光盯着,頓時心頭一顫,把手一攤說,無賴地說,“今天不打了。”
自己的把戲已經被對方反攻了,再繼續下去,她只有被他吃豆腐的份兒。
“認輸了?”司徒潛挑眉。
“錯了,我沒認輸,只是今天打夠了,暫時休戰,等我養精蓄銳再打。”
她得回去深思熟慮一番,看怎麼能贏得了他。
“好,隨時奉陪。”反正不管打多少次,她都註定是他的手下敗家,司徒潛涼涼地說。
“你不是君子。”涼梓憤然地說。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君子。”司徒潛輕哼,撈起一旁的外套扔在她的頭上說,“把衣服穿上,要是感冒了,你哪裡都不準去。”
“哼。”涼梓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把外套穿上,在這種緊要時刻,她絕對不能感冒的。
涼梓從格鬥場出來,圓月馬上圍上來,焦急地問:“小白兔,分出勝負了嗎?誰贏了?”
涼梓涼涼地睨了他一眼,挑眉反問:“你覺得我會輸嗎?”
圓月聞言,呼吸頓時一滯,滿臉吃驚地望着她:“小白兔,你贏了嗎?”
“我是贏是輸跟你有什麼關係?”他那麼震驚幹嘛?涼梓狐疑地望着他。
“當然有關係,你怎麼能贏,你會讓我輸一百萬的,一百萬啊。”圓月那張堪稱完美的俊臉,此刻黑成鍋底了。
“靠,你們居然那麼喪心病狂,拿我們當賭局。”涼梓滿臉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你到底是贏還是輸?”都怪殘月那喪心病狂的,居然壓了十萬,她要是贏了,他就得血本無歸了。
涼梓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本宮是不會輸的。”狂傲地說完,便驕傲如孔雀般走了。
“你還沒告訴我,誰贏呢。”圓月對着她的背後狂嚎。
涼梓懶得理他,馬上就溜去找殘月了。
殘月正在吩咐下人準備晚餐的事兒,一轉身,就發現某女笑得像只狐狸似的,望着自己,頓時愣了一下。
“小姐,你找我有事?”
涼梓見她忙完了,便上前,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說:“殘月姐啊,聽說,你壓我贏壓了十萬,如果我打贏你家少主,你就會有一百萬進口袋。”
殘月的心頓時抖了一下:“小姐,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打輸了吧。”輸掉十萬塊,她也會很心疼的說。
“殘月姐,別緊張,我跟你家少主還沒完呢,不過,那一百萬能不能進你的口袋,就看你了。”涼梓望着她,笑眯眯。
殘月皺眉:“你想我怎麼幫你?”
“關於男人跟女人打架的問題,圓月的身手應當比你好啊,但是每次都是你拍飛他,所以……”涼梓臉上露出一副虛心受教的神情,她一定有絕招的。
殘月脣角微微揚起:“男人跟女人打架,女人想贏並不難,不過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
“代價?沒關係,只要能贏你家少主,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涼梓臉色堅定地說。
“好,你跟我來。”殘月轉身往裡面走去。
看樣子,她真的有絕招,涼梓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立即癲屁地跟了上去。
一一一一
司徒潛知道涼梓不是個容易死心的人,爲了住進涼家,她一定會耍盡手段,讓他答應讓她搬走。
不過,不管她做什麼都是白費心思,他是不可能答應讓她住進涼家那個龍潭虎穴的。
晚上,他在外面應酬了一場酒會,喝多了兩杯,回到家裡的時候,頭有點沉。
他走進臥室裡,把身上的外套脫了,走進浴室,隨後扯開了襯衫,解開褲頭,正想把褲子脫掉,耳邊突然傳來幾聲咔嚓的響聲,他迅速擡頭,卻見涼梓手裡抓着手機,對着他拍照。
涼梓被逮個正着,立即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得瑟地說:“我拍了你脫衣服的照片,如果你不想這些照片泄露出去,你就讓我搬出去,我要住進涼家裡。”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司徒潛求她不要把照片泄露出去。
過了半響,涼梓的臉色突然大變,大驚失色地望着眼前繼續脫褲子的男人,驚悚地問:“你要幹什麼?”
“只是拍上半身,有什麼看頭?我把褲子也脫了,給你拍。”男人動作優雅地脫了褲子,露出那一雙修長結實,隱含着性感力量的長腿,此刻,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散發着男性魅力的子彈小褲褲,看一眼都會把女人的魂兒給勾走。
涼梓望着他那一身清涼,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臉色瞬間騰的染紅了紅潮,心跳也失去了規律:“你……”
“還不夠?”噙着惡魔般邪惡冷笑的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子彈小褲褲的邊沿,作勢就要把那小褲褲給勾下。
“等等……”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但是如此赤果果的畫面,對她來說還是太刺激了,涼梓只覺得一股熱氣直衝上腦,差點就忍不住噴鼻血,尼瑪的,太性感,太誘惑,太刺激,她受不了了。
涼梓一個激靈,做了個最沒出息最沒骨氣的舉動,窩囊地落荒而逃。
於是,拍果照威脅的爛招數,宣佈失敗。
她跑回自己的房間裡,靠在門板上,劇烈地喘氣。
媽的,誰被人拍了果照,不是驚慌失措,哭爹求孃的,爲什麼他的反應就那麼喪心病狂,還扒光了衣服,大方地給她拍呢,涼梓欲哭無淚,禽獸啊,果然非浪得虛名。
在浴室裡,司徒潛勾脣冷笑,想跟他鬥,她這小妮子還嫩着呢。
他淋浴完,隨手披上浴袍,剛踏出浴室門口,就發現臉上帶着虛僞微笑的涼梓,正像個小媳婦似的,等待着他出來,當下眼眉一挑,邪魅地勾視着她,嘲弄地問:“怎麼,還想拍我的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