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個頭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手上的東西是什麼,給我交出來!”一番搶奪,陸離舞纔拿到了報紙,那是佔了整整一大面的篇幅。
“好萊塢巨星埃克斯和畢氏總裁畢勝宇爭風吃醋”,“過氣女星安若梅開幾度?”,“畢氏集團總裁拋棄舊愛,爲了誰?”
整整三個版面,結果他陸離舞就變成了圖片的背景了,還是一副臉色難看的摸樣。
唯一是主角的一張還是那個被拋棄的一方,整個就是掩面而涕,摸樣極其的狼狽不堪。
這下子陸離舞那叫一個後悔,早知道就不看了。
“羅密啊!我發現你說的對,我需要度假,我需要散心!趕緊的讓小張開車在下面等我,我要趕緊回家!”作爲一個娛樂公司的總經理當然是瞭解的,這報紙這樣的登出來了,只怕自己現在就是變成一條充滿魚腥的死魚了,只怕等會記者就會將公司大樓都包圍了。
“是!”了羅密趕緊的打電話去了,然後將桌子上的幾個文件拿在手上。
“老大,這是安若和埃克斯的合同,我都看過了沒有什麼問題,您看看沒有問題就簽字吧,然後簽約儀式什麼的,我會搞定的。”不得不說這羅密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陸離舞拿起了兩份合同大略的看了一下果斷的簽約了。
現在可是逃命要緊啊,這兩個人她一個也不想用,只可惜卻是有理由也無法說出口。
陸離舞如逃命一般的來到了大門口,羅密一路的掩護着,拿出了自己爲藝人便裝的東西,黑色的墨鏡,黑絲巾,穿着一件土的掉渣的花襖子,穿在她的身上乍一看之下就像是路邊掃大街的大媽。
走到了大門口,眼看着勝利在望了。
忽然間,門口一大堆的記者蜂擁而至。
“安若小姐,你可以說說你的看法麼,埃克斯和畢勝宇你會選擇誰呢?”
“安若小姐,我可以採訪你一下麼”
“安若小姐,我是華宇娛樂週報的記者,我可以單獨採訪你麼?”
安若,今天的安若比起昨天的那粉紅色裝嫩的打扮要顯得成熟了許多。
黑色的長髮,黑色的包臀短裙,然後一件雪白的貂裘大衣,雪白的靴子,那嬌嫩的臉蛋,加上魔鬼一般的身材,她的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如閒庭漫步一般的走着。
似乎眼前的人牆不是討人厭的記者,而是美麗的風景,飄香的花朵一般。
她對着他們笑着,顯然是那麼的享受這樣的待遇。
這一天她都了好久了,終於再次的變成了衆人的焦點了。
“安若小姐,畢勝宇先生爲了你拋棄舊愛,請問你是不是那個破壞了人家的感情小三呢!”
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這個人正是娛樂界惡名昭彰最喜歡挖人隱私,爆明星醜聞的齙牙哥李泰。
實際上齙牙哥的牙並不齙,這個人的牙有些像兔牙,倒是很整齊的,其實看着還有一些可愛。當然了這僅僅是他不說話只對着你微笑的情況
下。
但凡是被他寫過報道的人,無不詛咒齙牙哥有一天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悲催的掛掉。
安若頓時停了下來,對着齙牙哥來了一個迷死人的微笑。
眼角卻是注意到那個進退兩難有些手足無措的李舞。
“李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安若極其自信並且突兀的說道。
頓時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了。
“你問!”李泰也很好奇這個過氣的女明星到底會問什麼呢。
“我想問你,我漂亮麼,男人們看到我是不是都會心動呢?”頓了頓卻是繼續說道,“雖然我沒有自信每個人都喜歡我,但是和那個女人比
,我想我只要站在這裡就夠了,李舞?你覺得我需要去搶麼。”她的手一指,頓時所有人都看到了都被那個正準備的往地下室走的李舞。
嗡的一聲,陸離舞的腦海頓時空白一片了。
她回過頭看着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看着她的女人。
她是招誰惹誰了,她幹嘛這樣的不留餘地的惡整我。
頓時所有的記者臉上居然都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這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嘛,如果他們是畢勝宇也一定不會選擇這個土的跟村姑一
樣的女人,帶出去都顯得丟人現眼。
羅密頓時羞愧極了,她這次真的是好心辦壞事了。
“李舞,你自己和大家解釋一下你勝宇的關係吧!不然大家誤會就不好了。”安若站在那兒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小樣敢跟我搶男人,你
還嫩了點。
“李小姐,你和畢勝宇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小姐你對這次的事件有什麼看法麼?”
“李小姐……”
陸離舞看着這些心中有很多的想法,她現在就想將這些人全都一盆水潑出去,這些人整天沒事做,就以爲自己是執行着某種正義一般的,到
處如蜂蜜一般的採花蜜,她這朵倒黴的花就要被扎的滿臉包了。
她和畢勝宇到底有什麼關係和他們有半毛錢關係麼。
“李小姐,難道說是你一直纏着畢勝宇先生的麼。”
“還是你看上了他的人順便也看上了他的錢啊!”
陸離舞不說話,這些人越加的覺得這個人好欺負了一般,話更加的難聽了。
安若成功的將禍水引到了她這裡了。
推推嚷嚷的,陸離舞只覺得呼吸都要困難了。
“我什麼想法都沒有,我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你們都給我滾開!”小宇宙爆發了,奶奶的,小貓不發飆你以爲我是紙胡的麼。
頓時大廳再次安靜了,大家沒有想到這個李舞竟然,這般的不配合,這般的不客氣。
只見那個女人,雙手護在身前,生怕被前面的幾個人給撲到了。
那一個個的都是百把來斤啊,不說幾個了,就是一個不小心壓下來,只怕她陸離舞也吃不消。
“她沒有說謊!”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忽然出現了。
大家回過頭去,只見畢勝宇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