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卻是弄巧成拙了,現在那個女人的心中又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不由的有些歉意的看着肖揚和陸離舞,可是肖揚卻是如沒有看見他的樣子一般偏過頭去,不去看畢勝宇的臉。
陸離舞沒有阻止羊羊的行爲,顯然這個孩子的心情和自己是一樣的,她也不想在自己的家中看見這些根本就不想見到的人。
“你們先走吧!”畢勝宇卻是開口了,顯然的,這一對母子是一樣的固執根本就不會去聽什麼解釋的。
而現在畢謙豪也在這裡,畢勝宇就是想要解釋也是不行的,那樣只會鬧出更大的風波,和畢謙豪解釋什麼的,還是等着自己單獨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說吧!
“唉!羊羊,爺爺會再來看你的!爺爺下次給你帶好玩的好吃的哦!”老爺子顯然有些失望的,顯然他想要兒孫滿堂,但是顯然這一切卻不是他想當然就是能夠達成的。
安若和陸離舞想要和平相處,現在看來卻是極其的難的。
門關上了,終於關上了,整個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陸離舞站在客廳裡面看着這個似乎已經變得面目全非的家,家裡面多了很多的東西,也多了很多那個女人的痕跡。
安若不喜歡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身上有着母親的記憶,有着一些不好的記憶。
她走進了廚房,看着一個藍色一個紅色的圍裙,那顯然不是自己的。
看着那兩大一小的碗,還有好多好多明顯的只有女人才會買的東西。
“啊!”陸離舞拿起了那些東西,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看着那三個碗支離破碎,看着圍裙掛在那兒,是那樣的礙眼,拿了起來一把人在了洗碗池裡面沾滿了水,如發瘋一般的在地上擦着。
也不管自己的手是不是和地面摩擦的生疼,嘴裡面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似乎是想要發泄那些在心中積蓄的要爆發的東西一般。
“媽咪!”羊羊看着媽咪的眼中瀰漫着痛苦的眼淚,卻是在那兒靜靜的看着小臉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流着。
都是自己,都是自己那麼的不聽話非要跟着那個男人回來,所以媽咪纔會這麼難過的,纔會這麼難過的。
纔會這般的傷心的。
羊羊在那兒看着,知道那看媽咪的手都摩擦的流出了血的時候,這才忍不住衝了過去。
“媽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真的好嚇人啊!”嘴巴一癟,終於哇哇大哭起來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要哭,只是因爲看着媽咪難過的樣子
就會覺得系裡面特別的酸酸的,特別的難過,特別的想哭。
陸離舞坐在了地上,任由着羊羊樓着自己的脖子,哇哇大哭着,她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看着這個熟悉陌生的地方。
“我好想你!好想你啊!”哭了良久,陸離舞拿起了電話,居然一時間衝動的打給了肖騰。
她怎麼會這麼的沒用,真的很沒有用,肖騰不在她就像是一個失去了依靠的藤蔓一般,這麼的無力,這麼的脆弱,一股風吹過,都就只有
在縫裡面顫顫發抖然後軟弱的直接被吹倒了。
只可惜,電話的那邊響起的並不是肖騰那溫柔的聲音,反而是一個女人的,一個不知道突然間在那兒出現的女人,一個聲音陌生的女人。
“是麼!那你不用想了!現在他是我的!”那是甜甜的性感的聲音。
“我!我打錯電話了!”陸離舞愣住了良久,然後掛掉了電話。
因爲她根本就無法相信,在她和肖騰之間還能夠存在別的女人。
想了想拿起電話記錄一看卻赫然寫着肖騰的名字。
她用顫抖的手拿起了電話,然後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嘟的聲音就像是她的心跳一般,不管是快一點還是慢一點都能夠讓人緊張。
“喂!”陸離舞遲疑的問了一聲!
“都叫你別想了,陸離舞,他在洗澡!”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打的電話啊!”肖騰的聲音帶着一種冷冷的感覺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電話問卷調查唄!”那女人說着,然後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隨着那電話的忙音響起,電話掉到了地上,然後和那破碎的碗葬身在了一起。
他就這樣的有了其他的人了麼。
陸離舞,爲什麼還要難過呢,這不是你想要的麼,將那個男人趕走,是不是後悔了,以爲自己已經站了起來,以爲自己已經足夠的堅強,
所以覺得那個男人在也沒有任何的價值了,所謂的給他自由,一開始不就是一個藉口麼,要給自由的話,很早很早以前不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心
了麼。
肖騰,我們開始吧!”紐約某一個五星級酒店裡面一個穿着黑色吊帶的妖嬈女人坐在牀邊,一手將手中的手機扔到了旁邊的櫃子上,看着
那個男人一身精瘦,卻有着完美肌肉的男人,尤其是那漂亮的臉蛋,是那樣的迷人。
她實在是不太明白,對於那個女人是那麼的溫柔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有着那樣的一面,野性,有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一
般,他似乎總是在發泄着心中的一種憋屈,當然還有生理的。
她很難想想這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那關係簡直就像是兄妹一般。
而她只是一個發泄對象而已,只是一個垃圾桶。
她愛他的身體,他的強壯,他帶給她的美好夜晚,所以那個時候她並不在意。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意漸漸變成了在意了。
他們只是偶爾的機會變成了這樣的關係的,這個男人有一次喝醉了酒的時候和自己在酒吧不期而遇了,看着自己頂頭上司居然有着這樣的一副摸樣,那個時候李清覺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她帶着爛醉的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那個男人居然叫着陸離舞的名字,然後對着自己做了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
這樣的帥哥誰會不心動呢,而且他是那麼的完美,曾經李清也想象過能和這樣的男人來一場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