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廳房被梵星鬧了一通後他們此刻在如何商議,梵星自然是不得而知,倒是齋月坐在屋頂聽到他們的安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說這小東西有腦子吧,她說的話還真的是句句都能氣死人,你要說她沒老子吧,她還真的是啥都不顧及的就站出來和所有人作對,這小東西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暗中下黑手呢?
如此高調的出手,難道比暗中出手還有意思?
當有有意思了,至少此刻的梵星心情就極好,反正當面氣着你們了,我心裡才舒坦,而且她本就不是真的文容更加不是一個18歲少女的智商,即使這段是時間已經學習了很多,但是要她學習那些什麼爾虞我詐,什麼算計籌謀,那還真的是難爲她了。
就是今晚這番搶白,那也是梵星的超長髮揮了。
“你做事可真的是出人意料啊。”梵星聽到齋月這麼說,還以爲是誇自己呢,立刻高興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看着他說道:
“你也覺得我今天很棒對不對?哈哈哈,你還是沒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臉都氣綠了。”
看到梵星那興奮的小模樣,齋月能說什麼呢?他是什麼都說不出口啊。
“你高興就好。”
“我還真是挺高興的,明天我準備再氣氣他們,當然還要繼續放火,哈哈哈,想想就好玩,我要睡覺了,你快走吧。”
齋月看着這個已經開始趕人的人,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了,算了,能如同孩子一樣單純的保留着童真,其實也是不錯的,至少當有一天他如果要去走她的妖丹時,她或許也能如此單純的好哄呢。
……
一直到梵星出嫁前的那天晚上,這文家的火都沒停過,過了子時這大火就熊熊燃燒,各個角落,每個他們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反正就是不讓你們所有人安生、
這事兒鬧的是人盡皆知,就是這林隱寺的高僧來做法多次也沒有半點用。
“你確定容兒真的不對勁兒?”
“回夫人的話,三小姐和往日的確大不相同,似乎小姐醒來後就完全不同了。”
綠蕊觀察了很久纔將這消息稟報給了夫人,不過馬上就要上花轎了,現在說是不是已經無補於事了。
文秦氏他們早就有了決斷,現在倒是有些相信老爺說的話了,或許還真的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這些事也不是沒有,所以現在換親是必須要如此的。
將賭注壓在二丫頭身上,可比壓在這個一貫不怎麼討他們歡喜的三丫頭身上好。
“這事兒你給我爛在肚子裡,下去伺候小姐更衣,花轎馬上要到了。”
綠蕊有些納悶,夫人爲何讓自己打探消息卻又讓自己裝作什麼都不知?
可是一對上夫人的眼神,綠蕊什麼話都不敢繼續說了。
回到房間,三小姐已經穿好了嫁衣,雙腿掉在椅子上,這看起來可半點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難道真的是有鬼附身了?還是已經死去的大小姐?那個妖孽?這可能嗎?
可是一想起最近府裡私下那些流言,又想起夫人的舉動,綠蕊心裡着實發毛,可是現在卻不敢出去,這接親的已經來了,只要二小姐順利上了義昭親王府的花轎,她的任務就全部完成了。
過程很順利,順利的不僅是綠蕊就是其他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此刻的文芙心裡已經激動莫名了,她着實沒想到家裡居然會如此安排,爺爺他們膽子太大了。
不過這可真的是太好了,雖然這是欺君大罪,可是當初要讓婚禮提前的可不是他們,是親王自己,而且非要兩姐妹一起出嫁,這花轎出門上錯了,也很正常,只要生命煮成熟飯,就是皇上也是怪罪不了的。
而恰好他們的所有計劃全部都實現了,門口有小小的騷亂,還是迎娶花轎的時候不小心造成的,換言之,就是他們是出了文府的大門的,即使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是怪不到他們身上了。
一切就看這今晚會不會鬧出什麼了。
結婚在梵星眼中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只覺得好玩,新奇,但是到了後面,那就是無聊到不行了。
“齋月呢,齋月在哪裡?”
“王妃您說的是誰?”
“齋月,齋月,就是翟躍。”
“王妃稍等,王爺還在招待賓客呢。”
婆子剛說完這話,房門就打開了,看到齋月進來後只是恭敬的彎了彎腰就退了下去,齋月看着這個贏自己將蓋頭掀開的人,笑了笑道:
“要不要去看好戲?”
“看好戲?你不用招待賓客了麼?”
“看好戲可比招待那些愚蠢的人類好玩。”
“好吧,那我們快去吧。”
“不急,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你該吃東西了?”
“是啊,我差點忘記了,你快給我丹藥吧。”
治安月聞言露出了一個頗爲古怪的笑容,大事還是從自己衣袖之中拿出了一顆暗紅色的藥丸。
“閉上眼,調息。”
梵星不易有假,立刻就坐下來閉眼調息,微微長大的嘴巴,丹藥入口即化,不知道爲何這幾日,她總覺得這丹藥有些血腥之氣。
“爲何我總覺得這丹藥有些血腥之味。”
“你感覺錯了,那是你餓了的緣故。”
“怎麼可能?”
“不想看好戲了嗎?”
“要看。”
“那就走吧。”
哄騙這個小東西不要太簡單了,不過兩句話就能讓她轉移注意力。
梵星這次很聰明,不用說就知道自己幻化了一身衣裙,跟着齋月就飛出了房門。
在大金國,舉辦婚禮都是在晚上,所以兩人在空中飛行也沒人看到,他們直接到達三皇子府邸,此刻賓客已經都走掉了,他們直接飛到婚房門口。
“王妃,本王終於娶到你了。”
翟離躺在牀上感受着這娘子的冰肌玉骨,總算得到她了,就算文家會支持老二,他也不怕了,這文芙已經嫁給他了,現在也徹徹底底是他的女人了,他也有對抗的資本了。
“能嫁給王爺,也是芙兒的福氣。”
“芙兒。“
“王爺。”
“叫我的名字。”
文芙心裡一喜,叫名字,原來王爺這麼滿意她,她心裡一樂,將練習了許久的名字脫口而出道:
“翟躍。”
“你叫本王什麼?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