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聽着藥老頭的報告,眉頭就一直沒鬆開過,這張口閉口就是黑靈芝,弄的他煩悶的很。
“不是說醒過一次嗎?這樣子和以前沒什麼不同!”
“小子,可別亂說話,醒沒醒過你不會看監控啊,我的九轉神針可不是說說的。”
“我又沒懷疑你,你至於這麼激動嗎?年紀一大把了不好好保養,小心爆血管。”
“你這個臭小子,再給老子說一遍?”
嚴寬看着這藥老頭和雲起吵起來的精神頭就覺得雲起沒說錯,這麼激動,可不容易爆血管嗎?
不過他也卻是將視頻給拷貝了一分,又看了一眼躺在哪裡像個活死人一樣的人,沒再搭理這裡的事情,起身離開。
走了三天了,也該回去了,也不知道小丫頭想他沒?還有那個血靈芝,哎,試試吧!
……
“小姐呢?”
嚴寬一回來沒感受到熱烈迎接他的人,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這丫頭,自己走了三天了也不知道想他。
“小姐在臥室,昨晚書房的燈一直亮到天亮,白天小姐參加了沈氏股東大會,剛剛回來。”
“亮了一夜?她一夜沒睡?”
“是,期間要了兩次參茶,早上7點離開書房,8點前往公司,餘郎同去。”
“嗯,知道了,下去吧!”
嚴寬心裡不舒坦,這死丫頭身體才修養的不錯,就開始作了,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進門,洗手間的刷刷聲響起,嚴寬鬆了鬆衣領,隨意的將衣服扔在了地上,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玉體橫陳,出水芙蓉的什麼的他倒是想看,可是也要看看沈小小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他進去的時候,沈小小已經穿好了衣服,至於水聲嗎?得,人家是給他放的水,看來一開門她就知道他回來了。
“你這速度夠快的?躲我呢?”
嚴寬伸手就想將人抱住,可是沈小小卻嫌棄的一躲,頗有些諷刺的對着嚴寬說道:
“我哪敢躲黑帝大人啊,您老是這裡的主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們這些是被您隨意召喚的份,起開,臭烘烘的。”
沈小小不知道她這小模樣,這酸酸的胃口簡直不要太對嚴寬的胃口。
聽着這吃醋的話,他倒是笑嘻嘻的一把將人抓住“臭烘烘的?來,來,我聞聞你這香噴噴的,看看到底有多香呢。
我這訓練了三天沒洗過澡,能不臭罵?”
訓練了三天?這也算是解釋?
沈小小果然沒再掙扎,相處了這麼久,嚴寬還是第一次對自己解釋,不過想來也對,他是黑帝,如果不保持足夠強的身手也卻是無法服衆,這人的身手也不是天生就會的。
想到此倒是沒繼續鬧他,反而還幫他脫了脫衣服,還真是看到一些地方有些暗紫,以前還真沒發現,每次都是上牀睡覺,然後累死累活的睡過去,醒來後這人就去訓練去了。
她還以爲他就靠這每天早上的訓練啊,感情每個月初他出門是集訓去了。
“去洗澡吧,我去給你拿藥油揉揉。”
嚴寬看着這個難得女人樣的小傢伙,笑了笑,這麼容易哄,那如果他要的是她的那把剛剛纔拿回來的鑰匙,她會給嗎?
洗完澡,沈小小果然準備了藥油和一杯牛奶,在這些方面,她其實是挺細心的,而且讓嚴寬有時候也覺得這丫頭怎麼看都不相似只有18歲。
“不用抹藥,休息一晚就行了。”
“又沒讓你動,抹好了,你就去休息唄,還有牛奶,喝了吧!”
“這麼女孩子的東西,我能喝?要不你餵我?”
嚴寬要是耍起無奈,沈小小有時都要招架不住,不過她可不慣他這脾氣,沒理他,拿過藥用弄在手心揉熱了就敷在了他的肩胛處。
嚴寬倒是想繼續達成他的目的,可是就在這時房門敲響了。
嚴寬眉頭一皺,看了一眼沈小小衣衫整齊,睡裙倒是遮的嚴嚴實實的,這才只穿着一條短褲就走去開門。
這雙重標準沈小小早就習慣了,只是這剛回來就有事兒找他,讓她覺得嚴寬倒是真的挺不容易。
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注意着門口的舉動,剛剛聽到“鑰匙”兩個字的時候,沈小小的心裡一突,鑰匙?會是她想的那個嗎?
她將藥油拿上,若無其事的走到櫃子邊,這裡看起來離門口很遠,可是因爲順風,又因爲沈小小本身耳力驚人,還是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主上,藥老頭說夫人又醒過來一次,只是看起來似乎不大好,急需切取黑靈芝的鑰匙,請您務必……”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
沈小小心中震盪不已,果然是爲了黑靈芝,嚴寬要黑靈芝救人,他要救誰?夫人?誰是夫人?嚴寬的妻子?
她似乎從來沒問過嚴寬是不是結過婚,有沒有妻子?
還有黑靈芝,那是她沈家至寶,本來交給嚴寬她就場子都悔青了,還幾次想問他要回來,可是他卻怎麼都不還給她。
她也想過,那黑靈芝沒有這鑰匙做切刀那就是死物,沒人敢動,也算暫時安全。
可是現在,嚴寬要用黑靈芝救那個什麼夫人,就肯定會問她要鑰匙,這黑靈芝是另外半把鑰匙嚴寬肯定不知道,就是因爲不知道,所以他以爲是一般的藥材。
但是沈小小知道啊,她怎麼可能讓她沈家的至寶就這麼毀掉?還是爲了一個她根本不知道的女人毀掉?她絕對不會同意。
她不管哪個女人是嚴寬的誰?是妻子還是誰,反正休想從她手中搶過去,嚴寬如果真的爲了那個什麼夫人開口問她要鑰匙,大不了她就一走了之,兩人就此拜拜。
她絕對不會再爲了一個男人棄她沈家不顧。
絕不!
門一關,沈小小不知道,她和嚴寬此刻都有些緊張,因爲一個害怕聽到一個害怕拒絕。
嚴寬看着站在哪裡盯着他一動不動的女人,狠狠的嘆了口氣,這小東西最大的缺點就是太聰明瞭。
既然她知道了,他還真是需要開口,可是他心裡極不願意,因爲比起那個女人,他發現,這小東西對他來說更爲重要。
“我想要……”
“不可能,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