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知道龍璽的身份嗎?之前不確定,暗一從來沒見過龍璽,即使龍璽到了Kone他也剛好錯過,視頻裡倒是見過幾次。
不過沈小小知道這龍璽的身份是瞞不住他的,龍璽到過兩個孩子的房間,還和兩個孩子相處過,除了她的縱容,龍璽不然是絕對接近不了孩子的。
確實如同沈小小所言,暗一着實也猜到了龍璽的身份,只是他心中卻覺得鬆快許多,因爲如果龍璽就是嚴寬的話,那麼讓他自己接受自己的地盤就沒有任何背叛之言了。
他也就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黑暗帝國和沈小小了,更不會覺得自己負了19。
“小嫂子,那個龍璽又來了。”
沈小小做在辦公室,只是淡淡掃視了一眼視頻中的人,這龍璽怎麼又來了?這連續一個禮拜了,每天都來,她除了第一次和他見過外,再也沒有去過那裡,不過這龍璽也奇怪,每次都是贏到了差不多的金額就揍人,看起來就相似單純來贏錢的一樣。
“不用管他,估計是缺錢花了,來賭場賺錢的。”
“真不管他?”
雲騎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沈小小對龍璽的態度有些奇怪,不過小小看上這個龍璽了吧,肯定不會,老大可比龍璽優秀多了,不過這龍璽這麼缺錢看上他們小小倒是很有可能。
“要不我去會會他?我去賠他玩幾把,這每天都來,賭癮這麼大,我不滿足一下他都不行了。”
“隨你,想去就去,反正賭場打開門做生意,而你們又沒有抓到他出老千,他每天贏一大筆錢就走,我們確實管不到人家。”
“所以啊,我去匯匯他,我還不信了,有人的賭術能贏過我。”
沈小小看着雲騎如此活躍的模樣,知道他明天一早的飛機,今天去玩玩也無可厚非,倒是火鬼看到雲起要下場,自然也要跟着去。
最近龍璽不知道是不是天天賭錢上癮了,他的西區24街安靜的很,或許也是在休養生息,準備接下來和黑暗帝國的硬碰硬。
不過越是如此安靜,這下面的暗潮洶涌越是像一把利刃一樣懸在頭頂,無法輕易抹去。
火鬼和龍璽一走,沈小小已經沒有了面對他們時的鎮定,她看着攝像頭裡的人,和之前見過幾次的人沒有半點不同,看來他還是沒有想起來吧,即使摸到了戒指的模樣,即使大寶告訴了他自己帶了美瞳,他怕是不信的吧。
火鬼跟在雲騎身後,本來想要自己上的雲騎只能看着火鬼這個炮仗率先跑去找茬。
當然一樓大廳本就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火鬼所謂的找茬也不過是找相鄰的位置坐下和龍璽對着賭而已。
旁邊換了人龍璽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而且來人身上帶着一絲惡意他也感覺到了。
側頭打量了一眼,心中有些明瞭,看來他這面子還真是大,這黑暗帝國的四大堂主,一次就來了兩個,不過有些可惜,沈小小怎麼沒有下來?
他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搞明白呢,可是他連續來了一個禮拜沈小小都不再出面也不再見他,不管贏再多,不管是上二樓還是三樓,沈小小都不再露面,相似躲着他,可是他也說不清楚爲什麼她要躲着他。
龍璽擡手在自己的下顎處摸索了一下,幸好之前他反應快沒有將麪皮給撕開,否則就會如同此刻俏皮的地方一樣再不能復原。
他偷偷用了一些膠水將那個俏皮的地方沾起來了,這纔沒有讓韓佳和老太婆發現不對勁兒,當然他也知道了,自己臉上這是戴着了人皮面具。
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這面具下面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面孔,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就這麼一把撕開,他要查清楚,到底老太婆對他做了什麼,到底她爲什麼要讓他變幻一張臉,還有到底,老太婆的目的又是什麼。
當然,他也承認,他對沈小小的興趣也是越來越濃烈了,甚至那絲喜愛之意隨着這幾天越發濃烈。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四五六大”
“這兩人還真是好運呢,一人贏一局,你看看他們的籌碼,喲喂,這手氣也太好了吧。”
“你呀別羨慕了,我告訴你啊,這男的每天都來,贏了錢就走,每次都贏幾百萬,我可是看上他好幾天了,只要他來,他壓什麼我跟着壓什麼,保管沒錯。”
“呀,真的這麼厲害啊?我也跟着,我也跟着。”
賭場就是如此,借運而已,很多人都會如此,而且龍璽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甚至他巴西不得這些人多贏點,最好將Kone給贏到老大不得不出面的地步。
當然這個假設不成立,Kone哪裡會那麼容易就輸光了。
“龍老大手氣這麼好,不如我們上樓玩玩?”
龍璽看着身邊這人也不在裝了,而他四周借他光的人也着實贏了很多了,他們這一臺的人氣最旺,在這裡贏下去人家肯定會不滿的。
他可不是來找麻煩的,去樓上就去樓上,說不定沈小小還會出現呢。
龍璽不可置否,自然點頭同意。
沈小小看着這幾個人鬧騰的,微微嘆了口氣,這龍璽到底要做什麼?還有這兩個人云騎怎麼也不說阻攔一下。
“要不要去看看?”
“去什麼去?他就是想要引我現身,我爲什麼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真是蠢的沒邊了,和這樣的蠢貨交涉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以前蠢現在比以前更蠢。”
聽着沈小小有些發狠的話,19不敢接口,別說,他也覺得嚴寬有些蠢,但是他更加覺得這兩口子太作了些,怎麼什麼事情都能發生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也不嫌累。
不過對於小小來說,她那種對於愛情的潔癖感,讓19很多時候都會覺得有些太過了,但是他不是沈小小,甚至自己也沒有真正經歷一段正常的戀愛,這男女之事他還真是不懂,也不知道普通情侶是不是都是如此。
不過小小對於嚴寬的一些做法是有着一種精神上上的潔癖這一點他還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你對嚴寬會不會太過苛刻了,其實男人能做到他這樣的已經極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