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之前謝岑舟一直在地方上,沒有調回京都,所以前幾年在京都是見不到謝家人蹤跡的。
不過謝岑舟是謝家長子,走的又是實力派路線,這爬上現在這個位置家族雖然出力不少,但是這自身能力也是極強的,不然也坐不穩這檢察院的位置。
當然,這外面上就一定是極爲嚴肅認真的一個人。
今天這樣的宴會,他倒是參加了,不過話很少,也很少和人寒暄,就是寒暄也只是談論家事,其他任何事情一概不管。
大家其實心中都明白,在外面,這謝岑舟還真的只能做出這個模樣,他的位置在古代那就是御史,所以一言一行都必須規矩。
來參加這樣的宴會也要提前報備,如果不是親屬,還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江水仙從回到京都後,倒是想要活躍於京都上流社會,可是偏偏她的丈夫身份在那裡,她不敢動作太大。
但是她到底是江家唯一的姑奶奶,即使不跟着謝家人出席,這偶爾陪着自己的嫂子或者二哥還有幾個至交好友他們出席宴會大家還是認得她的。
要說長袖善舞都不爲過,只是這人到底被嬌寵長大,看待很多問題都已經不可能用平常心對待了。
比如她雖然也不怎麼喜歡二哥,可是有一點江水仙一直是以自己是江家人而引以爲傲的,當然不能讓江家人面子上抹不開。
雖然他們家未必真的會同意這個離過婚的女人進家門,可是當時她也知道一星半點這沈小小身份特殊。
只是沒想到沈小小居然敢拒絕他們家,加上後來大哥那邊又出了一些事情似乎都和這個沈小小和她老公有些關係,所以她對着沈小小就沒有一點好感不說,還帶着一絲惡意。
只是她想不通,爲什麼明明這沈小小得罪了他們家,爲什麼二哥還將人請爲座上賓,她二哥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毛病吧。
“這位太太,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來參加我江家的婚宴,居然說不認識我?看樣子沈小姐這眼中只有男人了。”
這話是越來越不客氣了,沈小小看這這個已經40出頭的女人,還別說,這人往往你是什麼性格這面向總能帶出一些來。
就比如這江水仙吧,說話刻薄不留情面,這臉自然也帶着一絲凌厲,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人。
火鬼早就在一旁忍的不耐煩,看這自己這小嫂子居然還這麼好的脾氣,就對着江水仙說道:
“你這女人沒毛病吧?上趕着跑到這裡來刷存在感,插着一根雞毛裝高雅,你老公不是檢察官嗎?你這身上的裙子可是LO最新定製限量版一條十多萬呢,看樣子你們家還真有錢的很呢。”
火鬼的話可不小聲,很多周邊的人都聽到了,倒是沈小小沒想到這火鬼還有這等眼力。
當然,人家也算半個娛樂圈的人,世界頂級舞者,要認識這些名牌自然很簡單。
被火鬼這樣一點明,剛剛還洋洋得意沾沾自喜自己身上的裙子是限量版名牌,此刻江水仙已經一臉鐵青的看着兩人了。
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可是被戳穿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被對手或者有心人聽到,那可就對他們家不好,雖然問題不大,但是總歸噁心人不是。
“我二哥堂堂總裁,又是商會主席,我這妹妹穿這樣的衣服可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可別斷章取義故意扭曲,嘴巴這麼厲害怎麼不當相聲演員?還有,你是誰啊,你有請柬嗎?”
今天來參加宴會的肯定都是有請柬的,他們江家老二的婚宴,想來參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當然也不排除想要魚目混珠溜進來的。
沈小小看着這江水仙這嘴巴疊吧疊吧不停的說話模樣,覺得極爲厭煩。
這次不等火鬼開口她就說道;
“有沒有請柬也不用謝太太操心,你自己不是都說了嗎?這是江二少的婚禮,可不是你謝家人的婚禮,都嫁出去了成了別人家的人了,還巴拉着孃家,一個姑奶奶的名頭而已。”
“原來利索嘴巴在這裡啊,我扒着孃家又如何,比沈小姐可好多了,要是我是你,可不會參加這婚宴,畢竟當初你可被我二哥拒絕過的,當然,我二哥這樣的人才想要倒追的女人多的是,肯定是看不上這已婚婦女。
嚴總也真是好笑,這綠帽子不知道被帶了多少了吧,也好意思帶出來大張旗鼓的溜圈。”
“我頭上戴了多少綠帽子我不知道,不過你們江家有幾位頭上帶了綠帽子的,我倒是清楚的很。
保管你們家明天一定能登上報紙頭條,還有謝太太這手上的戒指,凱博酒業的老總也算大手筆了,幾百萬就能撇乾淨這身上的牢獄之災,謝局長倒是真會利用本事斂財。”
“天啊,原來那老郭突然之間平安無事沒有被起訴調查是因爲走了謝岑舟的後門啊。”
“可不是嘛,我還以爲這謝岑舟是股難得的清流呢,沒想到這收起東西來可一點不手軟。”
“是啊,是啊,謝家可是江家的姻親……”
“該死,你胡說什麼?”
江水仙可被嚴寬的話堵的又氣又急,這老謝根本就不知道她收了那個郭財的禮,這郭財的事情是她託人揹着老謝做的,這些人看在江家和謝家的面子上,根本不用多說什麼就給擺平了,爲了這事兒她還洋洋得意了很久呢。
那戒指就是郭財的謝禮,將近5克拉的鑽戒,她喜愛的不行,不過對老謝可說的是二哥送的,不然老謝的脾氣早就鬧起來了。
現在被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戳穿,真是該死。
按照嚴寬的脾氣沒將這女人給扔出去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可是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當我們家好欺負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有這功夫說三道四管人家的事情,不如看看你自己的屁股有沒有搽乾淨,我們家小小會看上你們家的人?可笑,一個個的長的歪瓜裂棗的,光是看你這德性也知道是什麼貨色。
江浩然?他還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