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說這話漫步向遠處走去的時候,一道女聲在兩人身後響了起來,這聲音更是讓嚴寬的氣勢瞬間凝固,變的一片冰冷,更是殺意四射。
“嚴總,原來你回國了?”
沈小小很自然的和嚴寬轉頭看了過去,一個一身寶藍色抹胸長裙,長相非常精緻漂亮的女人站在他們身後。
她是誰?
能在這裡認識嚴寬,而且看着模樣還是一臉熟悉的樣子難道是她?
是那個曾經她聽說過的大明星安寧?
果然,明明剛剛還感覺到嚴寬渾身上下那股寒意,轉身的瞬間便消失的當然無存。
“安小姐,別來無恙。”
還真的是大明星安寧,也就是歐陽家的那位嫡出四小姐,歐陽寧!
不過這個安寧還真是漂亮,沒有一張漂亮的臉蛋還真不敢在娛樂圈這樣的地方混出名堂。
前世她從來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歐陽家的人,所以只知道的確有位大明星安寧,一直在國外打拼,算的上是國內演藝圈的頂級人物。
只是沒想到這個安寧居然是嚴寬的老熟人,想起當初在賭場的時候曾經聽人提到過這個女人似乎和嚴寬有些什麼,難道剛剛嚴寬那一瞬間的不自在就是因爲被前女友抓包了?
還是?
哎呀,她忘記了,這個女人是歐陽家的人,等等,沈小小似乎從來都沒問過,嚴寬爲何要對付歐陽家?是啊,爲什麼呢?
“前些天我在M國拍戲還想着順便拜訪嚴總,沒想到當時錯過了,回到國內,卻能和嚴總再次碰面了,倒是有緣呢。”
這個安寧的聲音軟糯嬌嫩,聽起來嬌滴滴的,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嚴寬似乎並不吃她這一套,她這樣的自來熟對嚴寬這個男人沒有半點效果。
“哦,是嗎?安小姐說笑了,你這樣的大明星哪裡需要拜訪我這樣的商人。
再說,我和安小姐也不過是一面之緣,倒是談不上拜訪不拜訪的。”
這話可很不客氣了,這嚴寬到底是爲什麼對這個安小姐似乎有些毫不掩飾的敵意和怒意呢?
沈小小看的精彩,不過安寧被嚴寬如此不留情面的話一堵,這心裡自然有些不暢快,這又看着被嚴寬挽着手一副親密無比的沈小小,倒是依舊溫柔的笑道:
“這位小姐是嚴總的新女伴吧?倒是挺漂亮的,你好,我是安寧。”
安寧故意將“新”這個字說的很重,嘲諷之意濃郁,不過沈小小剛剛就吃了一個小虧,哪裡還會聽不出來這些話的意思。
不過看着這個女人的模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吃醋了,而且是單方面的想要追求一個不怎麼鳥她的男人。
沈小小倒是不建議再刺激一下這樣表面看起來完美無比,心思卻又比海深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是歐陽家的女人。
“安小姐你好,我是嚴的女朋友,很高興認識你,今晚倒是挺榮幸的,剛剛見了一位歌星,這會又見到了國際大明星。
嚴,沒想到今晚胡總的宴會弄的規格倒是挺大的,請來這麼多娛樂圈的明星來捧場。”
最後一句雖然是對嚴寬說的,但是傻子也聽得出來這挑釁意味多濃,而且沈小小這不管是話裡話外的意思都說了你---安寧,不過就是一個娛樂圈的明星而已,一個戲子罷了,有錢人花錢就能請來捧場的人,也不過如此而已。
沈小小的話恰好刺中了安寧的軟肋,現在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到她的身上。
她是歐陽家嫡出的四小姐,如果不是爲了歐陽家,她也絕對不會踏入娛樂圈這個直掉身價的地方。
還有這個嚴寬,她安寧一眼就看中的男人,這些牛鬼蛇神從來安寧就只當是逢場作戲而已,而且像嚴寬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身邊沒有這些鶯鶯燕燕的爭先恐後的撲過來?
越優秀的男人,覬覦的人就越多,這一點她一直就知道,可是知道歸知道,她絕對不允許這些女人有膽子欺到她頭上來。
“嚴,你這小女友說話可真是大大咧咧啊,不過今晚我弟弟也到了,他想見見你。
我們歐陽家一個禮拜後有一個新年舞會,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歐陽家第一次正面和外界互通友好的舞會,嚴到時候一定要來哦。”
安寧口口聲聲都在說着自己出自歐陽家,歐陽家又如何如何。目的太明確了,只要是華國人就沒人不知道歐陽家族的存在。
她如此說就是要告訴沈小小她安寧是戲子又如何,她來自歐陽家,歐陽家嫡出四小姐,光是這個身份就高出在場所有女性。
而你這樣的小丫頭,不過是一個男人的附庸品而已,她從來沒放在眼裡過。
沈小小哪裡會聽不出安寧的意思,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相似根本就不被“歐陽家”的招牌給震懾到一樣,而是對着嚴寬說道:
“你答應了我一個月後要陪我去瑞士滑雪的,那些什麼宴會三天兩頭的舉行,有什麼好去的,對吧!”
沈小小將一個任性無知的小丫頭演繹的淋漓盡致,看的嚴寬都是一愣一愣的。
安寧更是氣的很,這個死丫頭居然將他們歐陽家的晚會比做普通家族的晚會,哼,真是不知死活。
“好,我一向說話算話,說了去滑雪就去滑雪,只要小傢伙乖乖聽話,我當然什麼都依你。
如此的話,安寧小姐,恕我不便參加了,告辭!”
“你,你,嚴……”
身後的聲音不可能有多大,這裡畢竟是宴會,哪怕安寧想要留住嚴寬,也沒辦法做出掉價的事情出來。
但是今晚她倒是看清楚了嚴寬身邊的那個女人,早前聽他們說過在賭王爭霸賽上有個短髮華裔女孩子陪在嚴寬身邊,而嚴寬還寵的不行。
當時她還不信,現在她倒是相信了,不過安寧還是覺得就憑他們歐陽家的身份,嚴寬早晚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一個普通的商人要和華國第一家族鬥,她相信這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憤恨的看了一眼離開的兩人,轉身再次武裝起完美無缺的笑容奔向屬於她的戰場。
“小東西,倒是聰明的很,現學現用,把人家可氣的不輕。”
沈小小倒是挑眉看着嚴寬帶着一絲揶揄的甚至有着絲絲酸味的說道道:
“怎麼,嚴總,你這是捨不得呢?還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