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熊偉估計到現在都沒有找過女人,還是個雛,那些人不知曉熊偉身上有這麼多的傷痕,所以,冒充也沒冒充得到位。”金明補充。
他想,要是熊偉喜歡在外面鬼混,肯定那些女人會知道他身上有這麼多的傷痕的。
“那好,找兩個女人來給他開開犖。”衛梟說。
金明整張臉,立刻成了苦瓜:“不是吧,衛先生?熊偉現在都這樣了,再找兩個女人來開犖,不是要了他的命。”
衛梟冷哼:“現在不是我要他的命,似乎,是別人要他的命。”
他指指手機上的那不堪入目的照片,道:“這麼一張照片出來,不就是想挑起我的怒火,好假借我的手,除掉你嗎?”
金明立刻明白情況:“衛先生,我現在就去安排調查,看看是誰將這樣的照片傳在網上,存心要誤導人。”
衛梟不答話,金明跟他多年,當然明白他這背後的意思,他立刻離開病房辦事去了。
衛梟重新在陪護椅上坐下,輕敲着旁邊的扶手,冷聲對熊偉道:“熊偉,當年我說過,我視你爲自己的兄弟手足,只要我衛梟有的,我絕對會分你一半。但是,這並不包括我的女人。”
他的語氣嚴厲,這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結。
他可以生死託附的人,怎麼會背叛他,窩藏他的女人?
“衛先生……我沒有想搶過你的女人……”熊偉再度出口辯解。
當年,衛梟能一手將他挽救出來,他也說過,他的一條命,就是衛梟的,他願意爲衛梟上刀山下油鍋,眉都不會皺一下。
他當然知曉,衛梟在意醉艾艾。
所以,他對醉艾艾根本沒有任何的非份之想。
他怎麼可以不切實際肖想衛先生的女人。
“說吧,從頭到尾給我好好解釋,熊偉,別怪我沒給你機會。”衛梟坐在熊偉的面前,冷冷的睨着他。
“我想喝點水……”熊偉困難的請求着。
本就口乾舌燥,又說了這麼一陣話,他真的脣都要開裂。
衛梟端過水杯,冷冷看他一眼,還是拿着棉籤,替他將脣角潤潤,照顧着他小口的將水喝下。
以前兩人一起出生入死時,彼此也是這麼照顧過來的。
補充了一點水份,熊偉這纔打起精神,將那天雨夜中遇上醉艾艾的事,一點不漏的講給衛梟聽。
“你的意思,當時你碰上醉艾艾時,她在被人追殺?”衛梟皺起了眉。
“是的。如果當時我沒有恰好碰上,怕是艾艾凶多吉少。”熊偉答。
“這事你怎麼沒跟我彙報?”衛梟怒意又起:“你居然還將她給藏在你的屋中。”
“對不起。”熊偉答:“我只是怕你怒意之下傷害她……”
“我會傷害她?”衛梟聽着這個理由,簡直是要發笑:“這真是笑話,我可能傷害她嗎?”
“可是,衛先生,從頭到尾,你不一直都是在傷害她嗎?”熊偉平靜的問:“如果你不是從頭到尾都在傷害着她,讓她傷痕累累,她又怎麼會想着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