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絕對是人才,”宋遠航大腿都快拍青了,“真的趙陽,你這問題確實難倒了我們,這咋和你解釋呢。”宋遠航說完後,大家也逐漸的停止了笑聲。
“來,趙陽,我給你普及一下,順便給你惡補一下中學的生物課,一看你中學就沒好好學,生物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季末擦着眼淚說道。
“哎呀末哥,你真有神通呀,你怎麼知道我中學時的生物老師和體育老師是一個人,不光生物體育,政治也是他。”趙陽不可思議的看着季末,眼神無比的崇拜。
“啊,那不是必須的嗎,你末哥啥時候吹過牛,快來我給你科普一下這個名詞的含義。”季末習以爲常的吹着牛,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我發現我的臉皮以及嘴欠程度比起季末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一個鐵皮一個城牆,絲毫沒有可比性。
“哎,航哥,你們傢伙帶了嗎?”我問出了比較關心的話題。
“晚上吧,中午走廊人太多了,被人看到了也不太好,我剛看見尹成出宿舍樓了,今天中午肯定不會來了。”航哥一邊拿煙發給我們一邊說道。聽到這裡我的心裡還是長出了口氣,隨即也變得輕鬆不少。
“徐鬱,你這名字挺獨特,要不是咱們是先見的面,我肯定會以爲你是女生。”宋遠航也比較輕鬆,閒聊着說道。
“丫不光名子女性化,行爲動作更是,打架動作就是掐,撓,抓。把女性的本領學習的非常到位,你看我這大腿內側到現在還是青的,”強哥亮出了大腿說道。“真的你明天別叫徐鬱了,你就叫老孃們算了。”顯然強哥還是對大腿內側耿耿於懷。
“滾你大爺的,我叫你爸爸,我要是老孃們我指定當你後媽去,額……還是算了吧,我要有你這麼個煞筆兒子,我得少活多少年。”我看着強哥惡狠狠地說道,我生平長這麼大最煩別人叫我老孃們。
“去你媽的,”強哥叫罵着就向我撲了過來,論戰鬥力我確實不是強哥的對手,被強哥壓在身下,沒啥還手的餘力。
“航哥,你都不知道,你剛沒來的時候,煞筆強已經把外號給你起好了,說你是不折不扣的易拉罐,又矮又挫。”我對着航哥瞎掰道。
“你大爺的王強,老子矮咋了,你高你咋不和姚明比比。”說着宋遠航一把就把強哥給拽了下來,翻身騎了上去,我見此機會急忙站起來喘口氣,壓死老子了。
宋遠航的戰鬥力果然強悍,把強哥壓制的動彈不得,我瞅準時機上去一把又掐在了強哥的大腿內側。
“草你大爺徐鬱,你就是老孃們。鬆手,快鬆手”強哥痛苦的叫罵着,然後一腳就踹在了季末的腿上。“季末,別你媽科普了,宋遠航都開始踹你了。你還手啊。”強哥忍着疼痛高聲喊到。
“我曹,敢欺負我師父,”還沒等季末說話,張星一把就給我拉到了牀上,然後季末和趙陽合力把宋遠航弄倒,隨即四個人就給我倆一頓安排。
“來,一人叫一聲爸爸,就放過你倆。”強哥一邊墊着腳一邊吹着牛逼的說道。“別跟爺放肆,爺的刀下可是屍骨累累。”
我揉着被強哥報復的大腿內側,看着強哥那欠揍的臉,擡起頭對季末說道“季末你是不是瞎,明明是煞筆強踹的你,你看看褲子上的腳印,沒腦子的玩意。你這槍是真好用。”
季末低頭看了看褲腿,“王強,你丫個煞筆,”在我說完話的時候,強哥就已經溜到了門口準備跑路了,但卻被在門口的趙陽拉了一把。我見此機會跟上去就是一個鎖喉,隨即我們幾個人就給強哥一頓安排。
下午的軍訓也是異常枯燥,跑步、軍姿、正步都是一些常規的訓練,我以爲來到這會有點新鮮的,可能是我多想了,沒準就是學校的工作人員想多休息幾天,所以就把我們安排在這軍訓了。
晚上吃過飯後,我們也沒有着急的回宿舍,在訓練場外面坐了下來,順便商討一下怎麼對付尹成。
“哎,你們看那片小樹林,樹木挺茂密的,外面很難看清裡面。”強哥指着前方的樹林說道。
我順着強哥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是一片樹林,並且周圍也沒有通往裡面的路,雜草叢生,現在雖然是白天,但是裡面略顯昏暗,很難看清裡面都有什麼。
“要不咱們把尹成弄死埋在這算了,一勞永逸,徹底解決咱們的麻煩。”宋遠航看着樹林臉色平靜的說道。
“我草,大哥你是不是瘋了,電視看多啦,什麼深仇大恨的,還想着這種解決方式,這都什麼社會了,先不說咱們敢不敢,即使敢,你幹完了也得死刑,我這大好青春纔剛開始,後面還有多少小姑娘等着我去寵幸。我可不犯傻。”強哥在旁邊略顯激動地說道。
“你看看你這激動的,我就那麼一說,我肯定也不敢啊。”宋遠航見強哥有些激動,臉上隨即掛上嬉笑的表情說道。
我們沒在說話,只有張星看着那邊的小樹林若有所思,一會皺眉,一會點頭,一會淫笑的,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瘋了。
天色徹底黑了,我們一行人都回到了宿舍,張星和宋遠航回宿舍拿完傢伙後也來到了我們宿舍。
宋遠航拿上來一個單人的旅行包,打開后里面整齊的放着和杯子差不多粗細的棍子,看着是橡膠材質的,我拿起來發現這並不是簡單的橡膠棍子,入手很沉,遠超出應有的重量,並且四根都是長短相等,上粗下細有和點棒球棍類似,底部有很明顯的防滑處理,用起來非常順手。
“我草,航哥,你這傢伙這麼專業的嗎?你是學生嗎?”我看着航哥拿來的傢伙有些吃驚的說道,此刻我確實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哪有天天揹着傢伙上學的。
“老子是如假包換的學生,這都是我在家裡偷出來的,我也沒怎麼用過,我聽我叔叔說,這個是特製的,裡面有一根墩布把粗細的實心鋼管,打起人來不容易出現外傷,更不容易出人命,但卻能很快讓人失去戰鬥力。”宋遠航在一邊介紹完棍子後就把它們遞給了我們四個,遞給趙陽時,趙陽看着眼前的棍子手有點顫抖,臉色也有點發白,頭上有虛汗冒出,站在原地愣着,臉上表情很複雜,彷彿在做很大的鬥爭,過了半分鐘左右,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接了過來,並且神態也恢復了正常。宋遠航看着趙陽點了點頭,我還是有點擔心他的,想要說話,卻沒說出口,讓他自己選擇吧,畢竟他有自己的思想。
“都給我們了,你倆用啥啊?”強哥把玩着棍子說道。看得出來,強哥還是很喜歡這個棍子的。
宋遠航聽到這話後,衝着我們笑了笑,低下頭把帆布包徹底打開,這時我纔看見底部還有一道拉鎖,宋遠航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拉鎖,從裡面拿了兩個報紙包裹的東西,在燈光下,宋遠航慢慢的拿掉上面遮擋的報紙,裡面兩把明晃晃的開山dao就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