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冀的形象全毀了
墨玉韓直接走過去拉着程風就來到了陽臺,他不想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質問程風。畢竟這裡是程家,他必須顧及程家的面子。被墨玉韓拉出來的程風看着他臉上面相不好看的神色,試探着的問道:“玉韓哥,你怎麼了?”
墨玉韓開門見山的說道:“小小呢,你把小小弄到哪裡去了。”懶
程風泛吧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說道:“玉韓哥,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
墨玉韓冷着臉說道:“我不想和你繞彎子,張瀾的妹妹說你叫人將小小叫走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程風,我敬你是程老爺子女兒,而且我們也是朋友。所以希望你不要做出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的事情。”
墨玉韓話語裡面的警告意味已經很重了。莫小小聽着墨玉韓的話,臉色變了變。有些幽怨的說道:“剛剛我看到小小和張歆藝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喝了一些雞尾酒,顯得有些醉了。又怕你擔心就叫司機將莫小小先送回家了。我沒有其他的惡意,只是想要能夠和你單獨相處一會兒。
程風說得哀怨,墨玉韓也不好責備。墨玉韓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想要回去找小小。小小喝醉了可不老實,墨玉韓不看住她害怕她惹事。其實更多的是關心莫小小出事吧。
程風見墨玉韓就要離開,眼睛裡面甚至根本就沒有自己,黯然神傷。打扮得在漂亮怎麼樣,多麼用心又怎麼樣,最後換來的還不是可笑的結果。程風嘲諷的大笑,原來,原來我纔是這場遊戲裡面最卑微的一個。蟲
笑着笑着,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這個時候一隻手無聲的伸了出來。遞上了一條白色的手帕。程風甚至沒有回頭,就知道此人是冥夜。雖然冥夜這個人總是喜歡黑色,但是因爲自己喜歡白色。因爲程風認爲白色纔是乾淨的,所以冥夜總是會在自己的身邊帶着一條白色的手帕。
冥夜低沉的聲音說道:“小姐,對不起,屬下辦事不利。”
程風淡淡的說道:“好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莫小小你們安全送回去了嗎?”她可不希望讓墨玉韓認爲自己是在說謊。程風還是注意自己在墨玉韓心中的形象的。
冥夜冷靜的說道:“手下們在後門發現了昏倒的傑西,調出攝像機的錄像,發現人被冷冀帶走了。而且兩人狀似親密,你看我們要不要拿着一點來做文章。
程風搖了搖頭說道:“冷冀和墨玉韓是好兄弟,而且冷冀一直對女人都沒有好感,如果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只會讓墨玉韓對我的映像太壞,好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就佔時放下吧。”
冥夜看着程風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姐,其實這個世界上好男人不止墨玉韓一個,而且墨玉韓也算不上什麼好男人。”冥夜剛剛躲在暗處看到了墨玉韓對程風發火的情景。所以對墨玉韓更加的沒有好感了。
程風的眉頭不悅的皺了皺說道:“以後不要再說墨玉韓的壞話了。不然即使你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我也會生氣的。世界上的男人再多,可是能夠進入我心中的只有墨玉韓一個。好了,你下去吧,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冥夜無奈的離開了,因爲她不想要看到小姐不高興。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無人的陽臺,感受着風兒的吹拂。程風的表情有着一抹受傷,拳頭慢慢的緊握。最近連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了。程風的心裡想着:“莫小小,這是你逼我的。本來我只是想要將你趕出墨玉韓的世界而已,但是今天我清楚的明白了,你必須消失。你已經成了威脅我幸福的存在了。”
想着,程風心裡已經有了計劃。本同樣作爲女人,程風是不想傷害莫小小的。可是今天程風從墨玉韓的眼中看到的不僅僅是在乎,而且還有愛。而這是程風不能夠接受的,所以這一切都必須扼殺在搖籃裡面。
女人往往在無望的愛情中從絕望變得瘋狂,只因爲愛情對於女人來說,佔據了生命中太多太多的分量。無怪乎女人是最容易感性的動物啊。
話說這邊墨玉韓一出了宴會廳,就直奔停車場。當然像是墨玉韓這樣心思縝密的人,當然還不忘打電話確認一下莫小小是否已經回家了。可是墨玉韓一拿出電話才發現有十多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冷冀的。
當下就給冷冀打了電話,因爲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冷冀是不可能給自己打這麼多電話的。電話那頭傳來有些低沉的吼聲:“你怎麼這麼久纔打來。”
墨玉韓心中一愣,平時的冷冀可都是冷靜自持,威風八面的樣子。爲什麼此刻莫小小感覺到冷靜的聲音裡面帶着一抹焦急呢。也不等墨玉韓詢問,冷冀已經說道:“你的女人現在在我的車子上,她好像中了春藥,現在不是很理智。我已經聯繫了家庭醫生,但是我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你最好二十分鐘之內趕來,久了我也不能夠保證發生什麼事情。”
這是冷冀很客觀的分析,畢竟他現在還不確定莫小小中的到底是什麼藥。當然,這也是冷冀這樣說,如果此時換了張瀾來說這句話,特別是最後一句,你可就有很多的歧義了哦。但是墨玉韓卻知道冷冀此刻說的意外是莫小小的身體狀況發生意外,而不是其他的。
墨玉韓聽到這裡,只是說了一句話:“我馬上到。”然後掛了電話,油門踩到底,飛馳而去。春藥這個詞語不停的在墨玉韓的耳邊迴盪,帶給墨玉韓的衝擊是巨大的。雖然知道冷冀是一個正人君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中了春藥,而去還和另外一個男人待在一起。墨玉韓就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