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問的話,那麼這個問題就會一直存在在自己的心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即使自己以後勉強的和莫小小在一起了,但是這件事情卻會成爲兩人心中的刺。這樣的話,痛苦的將是兩個人,而墨玉韓不希望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寧願這個時候痛苦一點,還是希望能夠知道答案。
而莫華英在聽到墨玉韓的問題的時候就知道了對方心中的想法,其實莫華英很想說這件事情莫小小不知道,因爲莫華英知道自己的妹妹對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在乎。如果自己說莫小小知道的話,就相當於證實了自己的妹妹欺騙他的事實。而依照墨玉韓的性格,肯定不會要一個欺騙自己的女人。那麼自己妹妹就真的再也不能夠和對方在一起了阿。
但是莫華英知道這件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即使此時此刻墨玉韓因爲很愛很愛莫小小而選擇了相信自己的話語,但是在墨玉韓的心中始終還是會存在着疑慮的,比較墨玉韓可不是笨蛋,這麼明顯的一件事情墨玉韓如果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黑龍幫早就已經被別人給一鍋端了哦。而這件事情始終都會是墨玉韓心中的一根刺,那樣即使自己的妹妹真的和他在一起了的話,也不會幸福。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莫華英寧願選擇現在就告訴墨玉韓真想,因爲長痛不如短痛,這個時候告訴對方真想的話,至少自己妹妹雖然現在會受傷,但是莫華英相信自己的妹妹當初在答應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裡的準備。相信即使這次妹妹會很痛,但是痛過了就會開始新的生活的哦。
畢竟這件事情就好像一個傷口化膿了,雖然擠出傷口裡面的膿水會很痛,但是這樣的話傷口才能夠好的更快,而且恢復得更加的好,如果因爲害怕疼痛而不將膿水擠出來的話傷口就很難徹底的癒合,即使癒合了的話,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疤,伴隨你一生。
所以莫華英想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小小也知道,雖然小小很愛你,但是爲了母親的大仇,做人兒女的不能夠那麼的自私,所以小小選擇了幫助我們。”
墨玉韓其實一直在心裡默默的期待莫華英給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即使這個答案是在欺騙自己,墨玉韓也覺得心甘情願,其實此刻的墨玉韓根本就不想要知道真相,他只是想要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相信莫小小的理由,可惜莫華英給自己的卻是殘忍的事實。聽到這句話墨玉韓的臉上的神情變化很大,甚至震驚的退後了一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莫華英,似乎還不甘心的希望莫華英能夠對自己說,你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是莫華英卻一直冷冷的看着墨玉韓將墨玉韓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的毀滅了,冷冀看着墨玉韓那個樣子,心裡很擔心。但是冷冀卻什麼也沒有說,因爲冷冀知道此時此刻應該是墨玉韓做決定的事情,自己不能夠說一些話影響墨玉韓的決定,這樣的話既有可能會影響墨玉韓正確的判斷的,畢竟此時此刻墨玉韓的心神很不穩定。
而足足過了一分鐘,墨玉韓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殺母之仇,你們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墨玉韓此時此刻的心中很傷心,但是墨玉韓還是強迫自己必須要理智的看待問題,而從莫華英剛剛的話語中似乎提到了金華叔叔和莫家四兄弟似乎有殺母之仇,而墨玉韓覺得自己必須要將則件事情搞清楚。
莫華英聽着墨玉韓的問話,知道這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藏着掖着反而顯得自己沒有理了。事實上自己可算是苦主阿,所以沒有什麼不敢說的。想到這裡莫華英對着墨玉韓說道:“其實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特殊的工作人員,簡單的就是我的父親是特工,專門執行特殊的任務。我父親在二十二歲到三十歲之間辦了很多的大案子,但是也因此得罪了很多的人,而中國的幾個大型的黑道集團對我的父親展開了強烈的圍追堵截。而我的父親雖然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最後還是不幸受傷了。
而因爲這件事情我的父親不能夠在執行特殊的任務了,因爲他的身上留下了隱疾。國家爲了保護我的父親,將屬於我父親的那一部分資料全部都銷燬了,似乎這個人真的從人間增發了似的,而我的父親則是被派遣到這個城市擔任市長。我的父親其實也厭倦了那種漂泊不定的日子。
然後我的父親就呆在這個城市,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市長,然後和我的母親結婚,組織了幸福美好的家庭,快樂的幸福生活在了一起,這一晃,就是十年,但是或許是因爲我父親嫉惡如仇的性格使得他對本市的黑道勢力打擊力度很多,或許是因爲我的父親當年的仇家買通的本地的黑道勢力。總之在十年後的一天,也就是我妹妹剛剛出生沒有多久的時候,一羣黑道勢力闖進了我的家門,但是當時我的父親和我們都不在,那羣黑道中人沒有找到自己的父親就殺了自己的母親,這件事情之後父親雖然爲了我們的安全從小就教育我們不要報仇,但是這個仇恨在我們的心中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只有小小,因爲當時年紀小,沒有記憶,而我們希望她能夠快樂的長大,所以沒有將這件
事情告訴小小。而當我的四弟歷時整整五年的時間終於找到了真兇的時候,我們認爲這件事情小小也有資格知道,於是我們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小小。而那個殘忍的殺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你所謂的金華叔叔。你知道嗎?你眼前的這個金華叔叔就是害的小小從小就沒有了母親,從小和一羣男人一起長大,養成了膽小的性格的真兇。“
說道這裡,莫華英顯得有些激動,指着金華氣憤的說道:“你認爲這樣的一個禽獸還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嗎。他必須爲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