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國的戰士應該來說都是合格的戰士。即便在他們的心裡,甘銘的形象地位已經是大損,但是,甘銘依然是風國的主帥。
主帥的命令,風國的戰士們依然執行。
何況,這些戰士也不是傻子。雖然說甘銘的做法令他們有些不齒,不過這個行動所能帶來的後果,卻是與此次前來的目的不相違背,所以,在命令之下,風國的戰士們倒是衝的一往無前。
如此一來,陳海與烏迪納之間的戰鬥已經是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在如此的大軍衝擊之下,即便是烏迪納的巫術再厲害,召喚出來的乾屍再牛,也是無濟於事。
於是,烏迪納恨恨的瞪了一眼邢飛之後,只能是無奈的退出了戰圈。
“哎!”烏迪納長嘆一聲,也不知道是爲陳海可惜,還是爲自己嘆息。總之,烏迪納回到隊伍之後,對稱邢飛說道:“世子,我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現在,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離開邢飛而去。
邢飛自然是不願意就此放烏迪納離去,於是開口挽留道:“烏先生,眼見這大好的局面正向你我招手。我邢飛一統靈國的日子就在眼前,到時候,榮華富貴高官厚祿,任憑先生開口。先生又何必因一時的義氣之爭而離我而去?我知道,前面有些話,是我說的不對,在這裡,我向先生道歉就是了。待到我當上了國主,先生的部族,自然也會受到封賞的!”邢飛是曉之以利,誘之也是利。總之,就是一句話,不肯讓烏迪納離去。
“烏某幫你,只是爲了報答你的恩情而已。既非爲名,也非爲利。如今,答應世子的事情,我已經是做到了,不管你答應也好,反對也罷,我都是要走的。孩兒們,咱們走!”
烏迪納說完,一聲招呼,所有巫族的人馬立即向着烏迪納聚攏了過來。
邢飛的手下接手控制了那些原本被巫族的人手所控制的風國和水國的大將們。
面對大軍的衝襲,陳海絲毫不懼。自從領悟了那層奇妙的境界之後,陳海的自信心也是大了起來。
因此,陳海緊緊握住手中的鋼槍,大喝一聲,竟然是朝着大軍猛然的衝去。
霎那間,猶如虎入羊羣一般。陳海所過之處,竟然好似狂風掃落葉一般,無數的風國士兵紛紛被被拋向空中,然後稀里嘩啦的落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這還是陳海不忍心多殺人,只是將這些人震得失去了戰鬥力而已。
陳海的發威,正好給了邢飛挽留烏迪納的藉口。
邢飛開口說道:“烏先生,你說的完成了你的承諾,似乎是說的早了點吧?你看,他依然還好好的活着,而且,看這架勢,他很有可能還會繼續活下去。”
“哼!這可不能怪我。我本來是與他在作戰的,是你自己,下命令讓這些軍士衝擊的。我的作戰任務已經是完成了。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再來幫你了。要想殺他,你自己想辦法,恕烏某不再奉陪!告辭了!”烏迪納冷冷的說道,然後揮揮手,帶領着手下的人轉身就要離去。
“烏迪納,這就想走?你把我邢飛看的也太簡單了。你以爲,你今天能走的了嗎?”邢飛也是拉下了臉,語氣變得冰冷無比。
“怎麼?想殺我?邢飛,似乎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吧?”烏迪納聽到了邢飛的話語,心中依然是怒氣勃發,再不給邢飛任何的面子。
“哈哈……笑話。這真是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是你說了算的嗎?烏迪納,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是留還是走?”
烏迪納輕蔑的看了一眼邢飛,一揮手,帶着自己的手下就轉身而去。
邢飛看着烏迪納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芒,好似毒蛇一般,令人覺得陰森冰冷。
邢飛輕輕的
揮了揮手,在邢飛的身後,立時便有三道身影在霎那間消失在了原地。
烏迪納猛然間站住了腳步,凝神戒備着。在這一剎那,烏迪納感覺到了危險。
就在烏迪納停下腳步凝神戒備的瞬間,烏迪納的身後傳來了級聲慘嚎之聲。烏迪納猛然轉身,卻發現自己身後的人中,已經有三人倒在了地上,身首異處。
怪不得邢飛敢說出如此大話,原來,在邢飛的身邊竟然還隱藏着高手。
不過,烏迪納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了,因爲他已經出手了。
說起來也確實是好笑,戰場上局面竟然是如此的亂七八糟。
當然了,現在的局面越亂,對陳海就越是有利。雖然說陳海不願意多傷任人命,但是遇到那種悍不畏死的傢伙,陳海出手也是毫不留情。
然而,好景不長。
當陳海將風國的大軍殺的潰不成軍的時候,烏迪納的人已經是全部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了。包括烏迪納本人,也已經是被邢飛的那三個神秘的手下擊殺。
此刻,陳海面對着這三個神秘的傢伙,心中戒備着。又緊張,也有興奮。
毫無來由的,陳海竟然是覺得興奮。這一點,陳海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Tтká n★C〇
不由得,陳海再次的將手中的鋼槍緊緊的握了握,再次的發出了一聲大吼,鋼槍揮舞,陳海朝着這三個神秘的傢伙們出手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三個人,陳海是遲早都要面對的。既然如此,乾脆就主動出擊。
對面的三人,身形再次的消失。其中一人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陳海的面前,手中的鋼刀劃過,帶着虎虎的風聲,快而狠。
陳海手中鋼槍微擡,砰的一聲,刀槍相交,這一下,陳海的身子竟然被震得急速的朝後飛去。
陳海暗叫糟糕。因爲,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僅僅只是三人中的一人,還有兩人在哪裡?
還有兩人在陳海的身後,兩人手中的鋼刀,正一上一下的朝着陳海飛退的身子斬來。
情況異常緊急。
人在半空的陳海猛然間腰間用力,扭轉身子,手中的鋼槍朝地上一探,刺入了泥土之中,然後用力的一挑,頓時,地上的泥土被陳海這一挑之下,快速的朝着另外的兩人射去。
這一下的絕地反擊,陳海做的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反應之快,判斷之準,即便是邢飛看了也是不由得不在心裡感嘆,陳家老三,確實了得。
不過,陳海這一下雖然是暫時的解了自己的圍,但是這三人能夠在如此短時間裡將烏迪納等人給盡數殺死,說明這三人的實力絕對是一流的。
如何才能擊敗這些人?
以陳海目前的實力來看,即便是能夠對付烏迪納,要想對付眼前的這三人,似乎還有些不夠。除非,能夠想辦法將自己所受到的限制給解開。
可是,如何才能夠解除這黑耀石塔加諸在自己身上的這些限制?當初進入這黑耀石塔之前所遇到的那個神秘老人卻是沒有給任何的提示。
難,實在是難。
難道說,是要自己將這些人全都殺光?顯然不太可能,何況,這裡的人比自己還厲害,不被殺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眼下,只能是想法設法的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要想保住小命,最最關鍵的,就是提升自己的防禦能力。可是,在這個時候,如何才能夠最大限度的提升防禦力?
論起陳海身上的裝備,防禦力最強的,自然是那件有小甲寄居在其中的黑衣神甲了,可是,要命的是,陳海在這個時候無法將之召喚出來。
“小甲,小甲,這個時候,我是多麼的需要你啊!還有小泉,我現在手中拿着的這杆槍,我根本就用不習慣啊!”陳海在心裡不由
自主的嘀咕着。
然而,沒有任何的反應。
陳海的心裡雖然知道事情的結果會是這個樣子,但是顯然還是非常的失望的。
既然沒有辦法,那就只能是依靠自己了。而且,已經沒有時間給陳海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問題了。
因爲,前後的敵人,已經是到了身邊了。
無奈之下,陳海只能是奮起反抗。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
三把鋼刀整齊的砍在了陳海手中的槍桿之上,頓時就將陳海的雙腿硬生生的震的陷入泥土之中半尺左右。
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雖然這半尺的深度對於陳海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問題是,陳海的身邊這時候可是有三個殺神在啊,只要稍微慢上這麼半步,殺身之禍立時就臨頭。
陳海雙手奮力一舉,同時雙足用勁,就想借力從這泥坑中躍起,然而,這三人的力量本來就比陳海要大,更何況是三人一起對着陳海用勁?
所以,陳海雖然是使勁想要向上,卻是半分都沒有跳起。而這時,已經有一把鋼刀照着陳海的腦袋砍了過來。
避無可避。
眼見這把鋼刀就要砍到頭頂之上,陳海無奈只能是將身子微微偏轉,避開腦袋要害。
瞬間,鋼刀毫無遮擋的砍到了陳海的肩膀上。
就連陳海自己也是覺得這一刀下來,自己是絕對的難以倖免。
然而,事實是,沒有血花的飛濺,也沒有任何的傷害產生!
陳海只覺得,一股極大的力道狠狠的擊中了自己的肩膀,但是,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出現!怎麼回事?
陳海察覺到有異的瞬間,立即睜開了雙眼,卻正好看到眼前一雙眼睛正驚訝的看着自己,握着鋼刀的雙手卻是在使勁的顫抖着,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就在這一瞬間,陳海竟然感覺到了兩股非常熟悉的感覺。
小甲和小泉。
陳海笑了。
這一下,有誰可以阻擋自己?
在這雙經驗的眼神的注視之下,陳海輕輕的舉起右手,握住了那把依然還砍在自己肩膀上的鋼刀,輕輕的一握,鋼刀頓時就好似紙片似得,在陳海的手中扭曲。
隨後,陳海的右手輕輕的向後一送,這把已經扭曲的鋼刀頓時就刺入了它的主人的身體,刀柄連帶着握刀的手,一起進入了身體。
輕描淡寫的,就將一個超級高手殺死。
其餘的兩人立時覺得不妙,轉身就逃。而且是一左一右的向着兩個方向逃逸。
陳海冷笑一聲,雙手同時向外一張。左手中的鋼槍,右手中的扭曲鋼刀,連帶着這個已經死去的主人一起飛出。
鋼槍扎中左邊的逃跑之人,右邊的那個逃跑的人就比較的倒黴一點了,被陳海扔出的屍體直接的砸中,砸成了一團肉泥。
在這一刻,邢飛甚至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本應該死在鋼刀之下的人不但沒死,反而是輕而易舉的就將自己手下的三大高手給殺死了。
照着陳海目前的狀態,這個戰場,有誰是可以將陳海擊敗的?
邢飛已經是不敢去想殺死陳海,只想能夠將之擊敗,哪怕只是暫時的擊退也是好的。
然而,事實並不以人的意志爲轉變。發生了的事情,是沒有辦法去改變的。就好似人死不能復生一樣。
陳海輕輕的擡起腳,從這半尺深的小坑中走了出來。
“邢飛!”陳海面帶微笑的叫道。
“……”邢飛很想開口答應,也很想能夠與陳海套套近乎,拉點關係。畢竟,邢靜與自己可是堂兄妹,不看僧面看佛面。
然而,這顯然是不可能了。邢飛,只是一個畜生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