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問,既然沒有瘋那爲什麼要開車帶着東方赦從那麼高的懸崖上跳下去!
問一問,既然沒有死那爲什麼這麼多年一直躲在羅斯柴爾德家族從不跟自己的親生兒子相認!
順便再問一問,她跟奧古斯汀,東方紹恆三人之間到底是怎樣一層不清不楚的關係!!
“到底是什麼樣的使命值得你拿自己的性命冒險?!你知不知道,一旦出了沈家,想要置你於死地的大有人在!不光是西門珏、龍門,就連你所謂的家,羅斯柴爾德家族都不會輕易放過你!”
冷靜自持的男人再度憤怒不已,他氣急敗壞,若不是顧及她是病人,他早該歇斯底里砸東西了。
相對於他的暴走,虞瑾卻是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脣角似笑非笑,漂亮的眸子就那麼靜靜落在他身上,直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才收回視線。
“不管怎樣,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命冒險,就算……就算東方知道了,他也肯定像我一樣阻止你。”
沈讓挫敗,似乎遇上虞瑾之後,自己所謂的獨裁全都成了空話,她總有辦法令他無可奈何。
虞瑾抿脣,眉心微斂,“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畢竟……”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一旦他知道了,對他的病情只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你想告密就先掂量清楚吧!”
“……”
得,她直接捏住了他的命門,還好意思用這種你自己掂量實則已經做好全面威脅的口吻來跟他商量?
沈讓黑着臉,果斷摔門而出。
……
意大利,羅馬。
已經半個月了,海瑟薇自那次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搭理過他。其間無數次他死皮賴臉蹭上去都被她冷冷拂開,不難看出她眼底深深的厭惡。
西門珏並不清楚她到底怎麼了,所以一直納悶該怎麼哄她開心。
此刻,陰晴不定的男人正鬱悶的躺在軟椅上,瞪着一雙深沉的黑眸望向窗外。
“珏少,喬安娜小姐來了。”
傭人來報,西門珏挑了下眉,心想她怎麼到現在還不死心?擺擺手,“讓她走。”
“珏少,喬安娜小姐說要重要的事情與您商量,只見您一面就走。”
西門珏耐心盡失,眉心擰成了疙瘩,“不見!想辦法讓她別再來煩我!”
語氣儼然不悅,傭人戰戰兢兢不敢多說什麼,匆忙退下了。
門外,喬安娜焦急的來回踱着步子,她一個人,在大太陽底下,曬得臉頰通紅,滿頭大汗也不自知。
見門打開,傭人出來,她連忙上前,“怎麼樣?他肯見我嗎?”
“對不起,喬小姐,珏少心情不好,誰也不見,您還是回去吧!”
“你有沒有告訴他我有急事找他?”
“說了,不過珏少看上去很不耐煩,您……哎!喬小姐!喬小姐!”
話未說完,喬安娜已經推開傭人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西門珏!”
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軟椅上的男人皺了皺眉,慵懶交疊的長腿放下來,扭頭就見喬安娜凶神惡煞的闖進來直直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