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男人的戰場,男人有男人的實力,跟一個女人進行比拼,他卻是極爲不屑的。而且,他也根本就不想這麼去做。
路漢宜的臉色一變,臉上略微有些糾結。如果墨心不出手,那麼他是不是就沒有機會報這個仇了?畢竟,從剛纔這個女人的身手來看,他認識的人裡面,也只有墨心能夠跟他匹敵!
但是,此時墨心卻是半點想要動手的意思都沒有的。
他看了一眼白蘇顏,便轉過身就要離開。
卻在走了兩步的時候,被這女人給攔了住。
“你慢着!”白蘇顏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說明的情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在這個時候,她已經站在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面前。“你叫什麼名字,是叫墨心?”
墨心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根本就不屑於理會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側過身,眼看就要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卻在下一秒,自己的胳膊被白蘇顏給抓了住。
“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女人的眼神異常堅定,像是有着不可磨滅的意志。
“讓開!”墨心皺起了眉頭,他很是討厭有誰攔住他的路,更何況,他還很討厭有女人不自重。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才第一次見面,就想問自己的名字,實在是令人厭惡!
“喲,我還從來沒有發現,我的姐姐竟然是這麼一個厚臉皮的女人。才見到人家第一面就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人家可是很煩你呢!”白琳姍的眼睛一亮,看到這個情況,她頓時心中很是得意了。自己的姐姐難得會有這樣的情緒!難道……她喜歡的人竟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那麼凌帆言呢?還有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個男人?
白琳姍的腦海中微微閃過一絲懷疑,只是在這個時候,顯然打壓“白念”,要比查清真相更加有用!於是,她便也就立刻將自己的話給說了出來。
白蘇顏原本正看着讓她讓開的墨心沉默
着,忽然聽到白琳姍說出這樣的話,心口涌出一股煩躁。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氣,狠狠地瞪向白琳姍。“閉嘴!是不是嫌我剛纔打你兩巴掌還算輕?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再給你來幾下!”
白蘇顏猖狂的話,頓時讓白琳姍臉色一陣白一陣青,臉上全是怒氣,卻是半點也發作不出來。沒辦法,現在這附近跟她在一起的人之中,沒有一個有用的!全部都是廢物!真是廢物的很!她打不過白蘇顏,便只能任由她欺負着,而自己讓步!
白琳姍的手心被指甲給戳得發白。卻也只能夠退讓。
墨心挑了挑眉毛,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挺囂張。不過女人跟女人之間的問題,他絕對不會插嘴,也更加不會插手。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事,爲了別的女人而去欺負另外一個女人,那是傻叉行爲!絕對讓他鄙視!然而……他不會管她們中間的事,卻也並不想跟她們牽扯任何的關係。
“滾開!”墨心又皺着眉頭說道,神色之中隱隱地已經有了很大的不滿。
眼前的白蘇顏卻是張開雙臂,依舊攔着。她的神色中異常的堅定。她只是想知道眼前的這個跟教官長相一樣的男人叫什麼名字罷了。她很清楚,這裡並不是21世紀,他也不是東方流光。或者說,就算他是東方流光,他也不會記得以前的那些事。
只是……不管他記得也好,還是他忘記也罷。現在的她卻是半點也都不想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這麼輕輕鬆鬆地離開。
他……畢竟曾經爲她戰死!這一點事實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也是不可磨滅的。所以,白蘇顏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也很瞭解她要做的事情。對於他的那份情誼,她固執地一定要還!
“我不走。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白蘇顏的聲音越發的冰冷,神色卻是沒有半點的猶豫,依然堅定不變。時光荏苒,有些人可以就此遺忘,有的人可以隨着星辰的變換,模樣
和輪廓變得異常不清楚。
但是有些人,卻是可以在生命中成爲永久的。她不會忘記那樣的一槍,致命的鮮血淋漓換來了她的新生。
“滾!”墨心皺了皺眉,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更加的厭煩!她也太不知趣了!眼神中的不屑和冷漠,讓白蘇顏越發覺得心裡很難受。
21世紀的時候,他的溫柔和善良,還有對她的無微不至現在卻都變成了浮雲。他跟她之間有20個世紀的距離,所以,他已經把她給徹底忘記。白蘇顏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遇到跟上一世的好兄弟一模一樣的男人,而他卻是一點都不再會記得自己。
白蘇顏眉頭皺也不皺,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話充耳不聞。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她的身體依舊挺立着,站得筆直。此時,周圍的人都有些愣住了。她到底是因爲什麼,竟然能夠做到這樣?
墨心冷眼看着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對於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更加是不屑一顧。此時的他已經把眼前的這個女子當成了是有所企圖的一類人,自然是根本就不會擡眼仔細看她一眼的。
當然,如果他仔細去看的話,便自然是能夠感覺到她眼神中的情誼。那是一種絕對頑強,不屈不饒的堅定情誼。可惜的是,他始終沒有去看這麼一眼。反而在說出了這麼一句滾之後,發覺眼前的女人更加一動不動,心中越發的不耐煩起來。
剛纔是路漢宜讓他動手,他不屑於動手。但是,現在這女人竟然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那也就別怪他了!墨心皺着眉頭,伸出手,便抓住了眼前的女人的胳膊,用力一拉,很是粗魯地把她給往一旁拽開。
如果是剛剛兇悍無比的白蘇顏,她被這麼粗魯的對待,必然是會怒吼一聲,然後兩三下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打倒。但是,現在的她卻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墨心,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把自己給扔到了一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