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一個輕巧的拐彎,白開水很快帶着這對姐妹到了一家ktv,要了個最大的包間,點了一大堆吃的喝的,三人進了包間。
進去之後,白開水就給姐妹倆倒上了洋酒,說:“來,今兒還是元宵節呢,如此良辰美景,又面對你們這樣的姐妹花,必須乾一杯。”
歐敏兒和歐靈兒對視一眼,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違逆白開水的意思,端起杯子,跟白開水碰過之後,都是輕輕的抿了一口。
白開水倒是一飲而盡,看到姐妹倆沒喝完,頓時有些不滿:“你倆這叫喝什麼酒?幹了幹了!”
想到莫炳文有求於白開水,姐妹倆無奈,只得把酒喝了下去。
白開水又給姐妹倆倒上了一杯,說道:“點歌唱吧,敏兒,咱倆來個情歌對唱,就唱因爲愛情吧。”
歐敏兒點了歌,讓歐靈兒也去點歌,跟白開水一人一個話筒唱了起來。
幾首歌唱下來,姐妹倆在白開水的強勢要求下,不得不喝了幾杯酒。這對姐妹,平時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是比較淡的雞尾酒,那受得了這種高度洋酒?
幾杯下肚,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身子也有些癱軟。
白開水還清醒的很,趁着歐敏兒去點歌的時候,將手放在歐靈兒的大腿上,狠狠的摸了幾把。
歐靈兒比歐敏兒還不勝酒力,此刻已經迷迷糊糊,也沒太在意,只是嘟囔着把白開水的手挪開,但也並沒有強烈的反對。這就讓白開水更加肆意妄爲,甚至將手伸向了歐靈兒的胸部。
歐靈兒一個激靈,嚇得縮向沙發一角,但酒意上涌,也沒有過多的表示。而且,她本身就極爲內向,讓她說白開水摸了她的胸部,她也說不出口。
歐敏兒對此渾然不覺,唱完一首歌之後,白開水又逼着她跟自己幹了一杯酒。
而歐靈兒此刻,已經近乎醉倒,縮在沙發一角,閉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醒着。
歐敏兒看到這種情況,深知自己絕對不能喝醉,於是藉口上洗手間,實際上是去摳嗓子眼,想把喝下去的酒摳出來。
可這就給了白開水機會,眼看包間裡就剩下已經醉倒的歐靈兒,白開水心癢難耐,直接撲上去,又是親,又是摸。
歐靈兒是真醉了,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冒犯自己,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嘴裡不免哼哼唧唧,這在白開水聽起來,活像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在歐敏兒回來之前,服務員從門上的小窗口看到這一幕,這種情況在ktv裡並不少見,服務員也就輕輕的敲了敲房門,然後推開門,問:“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白開水大怒,指着服務員罵道:“你有病啊?誰讓你進來的?”
“顯示你們包間按了服務鍵啊!”
白開水直揮手,罵道:“滾滾滾!誰特麼要你們服務啊,你們有她服務的好麼?”
服務員見白開水已經離開了歐靈兒,坐在一旁,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說了一句:“抱歉,我去吧檯再看看,可能是那邊的同事弄錯了。”
這邊,歐敏兒也回來了,白開水興致被打擾,只是不斷的逼着歐敏兒陪他喝酒,倒是也沒再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到了十一點鐘的樣子,歐敏兒雖然吐了兩回,但依舊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
白開水的情緒也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便說要跟她們回酒店。
可是歐靈兒依舊不省人事,歐敏兒也抱不動她,即便知道白開水是頭狼,這會兒也只能讓白開水抱着歐靈兒離開。
上了車之後,歐敏兒特意打開了車窗,想借着晚風清醒一下自己的頭腦。
白開水開着車,看着憑風臨窗的歐敏兒的側臉,小腹之中的火焰騰騰燃燒起來。
他故意選了一條到了晚間就沒什麼人,也沒什麼車的路,開進去之後,把車停在了路邊。
歐敏兒一愣,轉身問道:“開水,怎麼停車了?”她還以爲白開水也喝多了,可沒想到,白開水直接就撲了過來,抱着她,就要往她的嘴脣上湊。
猝不及防之間,歐敏兒被白開水吻了個正着,白開水的手也直接攀上了她的胸口,使勁兒搓揉着,喉間還發出急不可耐的聲音。
歐敏兒大驚,使勁兒推擋着,白開水卻只當她是不好意思玩車震,動作愈發過火。
感覺到一條溼漉漉的舌頭鑽進了自己的嘴裡,歐敏兒下意識的就咬了下去,白開水一聲慘叫,縮回到駕駛室那邊。
歐敏兒驚慌失措的說着:“開水,你別這樣,別這樣……”
“你敢咬老子?!”白開水此刻只有氣憤,那顧得上其他?他舌頭被歐敏兒咬的其實不算重,但疼痛鑽心,此刻說出來的話,也含糊不清。
歐敏兒情知不妙,推開車門,又打開後車門,一把將醒了過來,但卻仍舊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歐靈兒拉了起來,拖着自己的妹妹就跑。
這條路本身就很靜謐,也不是什麼大路,兩邊路燈也是昏暗的很。
歐敏兒拖着自己的妹妹,鑽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裡,等到白開水反應過來,尋找姐妹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找不到人了。
白開水大怒,掏出手機撥通了莫炳文的電話。
在電話裡,白開水痛罵不已,莫炳文不明所以,只能忍氣吞聲的哄着他。
白開水只管罵着,莫炳文好半天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不由苦笑道:“白公子,您也太性急了,敏兒和靈兒姐妹倆,還從未跟男人發生過關係,這第一次,您就要在車裡來,她們肯定接受不了。”
又勸了半天,總算是把白開水勸慰下來。
莫炳文又道:“白公子,您現在人在哪兒?要不然我去接您吧?”
白開水也喝了不少酒,這會兒也不太願意動了,便說:“你來之前,給我把那兩個丫頭搞定,否則,你也不用來了。”
莫炳文連連答應着,得知了地點之後,火速穿衣下樓。
在大廳,剛好遇到花容失色,酒意上頭,走路都走不穩的歐敏兒歐靈兒,兩人見到莫炳文,歐敏兒勉強說了幾句,莫炳文將姐妹倆送回到房間,卻見這對姐妹進了屋,就倒在了牀上,顯然是酒醉加上驚嚇,又一路倉皇回來,此刻已經精疲力盡,直接昏睡了過去。
看了看這對姐妹,莫炳文暗暗罵了一句:“兩個不知道輕重的臭丫頭,我讓你們陪好白開水,難道是隻讓你們陪他聊天喝茶麼?”
臨走前,莫炳文拿走了房間的房卡,打了輛車直奔白開水所在的位置。
找到白開水之後,莫炳文又是不住的道歉,並說:“那兩個丫頭已經知道錯了,這不,她們已經在房間裡等着白公子您了,房卡都讓我帶來了!”
白開水昏昏沉沉的,腦子也轉不過來了,嘴裡不斷的咒罵着,任由莫炳文把他帶回了酒店。
上了樓,莫炳文親手幫他打開了歐敏兒歐靈兒的房門,然後小心翼翼的幫他關好門。
站在門口聽了半晌,只聽到白開水一個人的罵聲,沒聽到姐妹倆有任何動靜,莫炳文知道,要麼是這姐妹倆醉死了過去,已經是任由白開水擺佈了,要麼,就是這倆丫頭也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打算反抗了。
不管怎樣,白開水都已經得逞,莫炳文也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