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還算是女人嗎？”謝天目不轉睛的盯着大屏幕，看着最後一個殺手倒了下去，嘴角浮一起苦澀，輕聲自語，“如果將來誰娶了她們，一旦鬥嘴吵架，把她們惹急了，說不準也會掏槍殺人。”
“謝天，你說什麼？有種的話，再說一遍。”槍戰結束了，沒有槍聲影響，飛雪可以模糊聽到謝天的嘀咕聲，卻沒有聽清全部內容，只聽到一部分。
她抖手扔了AK47步槍，冷着雙頰進了房間，陰冷盯着謝天，“我們在外面拼命保護你，冒着生命危險殺敵，你卻在裡面說我們的壞話。”
“你蝙蝠轉世啊！我說得這樣小聲，你居然還能聽見。”謝天起身走了過去，反覆打量倆人，確定沒有人受傷，暗自鬆了一口氣，“成績還馬虎，最起碼，第一戰不但能全身而退，而且全殲來人。”
“不要轉移話題。你剛纔說的到底是什麼話？”飛雪俏臉越繃越緊，快要黑出水了，“再避重就輕的不正面回答，別怪我失禮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真的想聽，我就多說一遍，不怕你們知道。”謝天拉過椅子坐下，關了牆上的幻燈片，簡單重複了他自言自語說的內容。
“關你屁事！有沒有人娶我們，和你有關係嗎？自以爲是。小人得志。”飛雪冷冷哼了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提起裝槍械和子彈的提包放在門後。
“阿天，問你一個問題。”冰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觸動了她的靈感，決定趁機試試謝天，“假設，我說的是假設。將來真沒有人敢娶我們倆人，你敢不敢娶我們？會不會嫌我們年齡太大了？”
“我不但缺母愛，更缺親情姐妹之愛。只要彼此情投意合，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那一位太冷了。我可不想抱着一塊冰睡覺。”謝天擡頭看着飛雪，故意刺激她。
“滾一邊去。你想抱着我睡，下輩子也沒有機會。就算沒有男人敢娶我，我也不可能喜歡你這種自以爲是，小人得志的混蛋。”飛雪拉過矮椅子坐到了門口，拉開提包檢查武器情況。
“別看了，我們小看王天宏、喬治安和藍青山三個混蛋了。這點武器，遠遠不夠。同時，我們需要增加殺傷力強大的武器，比如火箭筒或是輕機槍之類。”想想剛纔的血戰，冰欣雙頰微微變色。
她沉默少頃，側頭看着謝天，開門見山的問，對於剛纔那一戰，他有什麼看法。她說的看法，不是她和飛雪的表現如何，更不是指殺人的多少，而是另有所指。
“要想知道答案，出去提一個進來。看看他們身上是否有幫會的標誌？既然沒有。這次來的殺手超過三十人。一定能通過他們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謝天對門口努了努嘴，“我們的飛雪少校，冷血軍花，超級槍神在門口放了一具屍體，拖進來看看就明白了。”
“這樣說，你也認爲他們有可能是某個幫會的人？”冰欣一怔，怎麼也沒有想到，謝天的反應如此敏銳，起身走到門口，抓着豬鼻男的屍體拖了進去。
“等一下。”謝天的角度正好可以一清二楚看到豬鼻男的胸口。他突然起身，大步跨了過去，伸出右手撕開豬鼻男的上衣。看清他胸口的標誌，謝天臉色微變。
他起身走到窗口，推開窗戶長長吐了一口氣，“王八蛋，他們真的是鐵了心要我的命，居然花錢僱用越南的飛象幫。飛象幫的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死士。一旦接了任務，永不退縮，直到有一方倒下爲止。”
“這個標誌不像象啊，你怎麼如此肯定，他們就是飛象幫的人？再看他的面孔，也不像越南人。通道外面那些殺手，也不像越南人。”冰欣鬆手放下豬鼻男的屍體，蹲下身子仔細查看胸口的標誌，越看越困惑。
“我好像沒有說，越南飛象幫的人一定都是越南人。”謝天轉身關了窗戶，拉過椅子坐下，掃了還在清點武器的飛雪一眼，“我的軍花槍神，那破玩二等會兒再清點吧。既然有越南的飛象幫介入此事，我覺得你有必要聽聽關於飛象幫的資料。”
“我兩耳不聾。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能聽見。”飛雪冷冷哼了一聲，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仍舊專心的清點剩下的武器和子彈，一邊清點，一邊用手機列出需要的武器名單。
清點完了之後，複覈需要的新武器，確認無誤，她把名單發進了石林森的126VIP郵箱內。想了想，編輯短信簡單說了剛纔的經過，最後提了有越南飛象幫介入的事。
“爲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我沒有說。現在，你可以認真聽我說了吧？這不僅關係着我的生死，也關係着你的存亡。”謝天端起紙杯淺飲兩口，眼中浮起一絲憂慮之色。
越南的飛象幫規模不大，總的人數不到兩萬人。在全球所有的幫會組織中，排名在二十名之後。但是，飛象幫的人精英居多，超過98(百分號)的人都是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只要能賺錢，他們什麼生意都會接手。
她們倆人可以想想剛纔的經過，當他們明顯處於下風，連逃生的希望都很少渺茫的時候。有沒有一個人退縮，有沒有一個人表現出害怕的神情。除了進攻，還是進攻。
飛象幫的全體成員雖然只有兩萬多人，但在世界各國，都有他們的人。根據當地任務的大小和金額的多少調動周邊的人一起行動。這一次，他的敵人顯然出了高價。重金僱用飛象幫的人，下了決心要取他的性命。
因爲報酬數目巨大，所以，飛象幫駐中國地區的負責人至少調動了南湖市周邊十個城市的飛象成員，纔能有這樣大的規模。這一次失手了，下一次，有可以集結中國地區內所有的飛象成員，強行圍攻警隊醫院。
“這……爲了醫院的病人安全作想，你是不是換一個地方？換一個更利於我們反擊，而敵人不容易靠近的住所。”聽完飛象幫的事，冰欣雙頰變色，扭頭看着飛雪，“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