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姚玲心是什麼人嗎?”謝天反手在冰欣屁股上擰了一下,“你到底是害羞,或是在想那事兒啊?用力一點,尤其是背上。”
“你……你是說,他們倆人當年追求姚玲心另有目的。真正喜歡的成份很少。這纔是他們一直相互仇視對方的根本原因?”飛雪打開重要人物文件夾,沒有找到姚玲心的資料。
“你們不知道姚玲心是誰,應該知道任季偉這個名字吧?他是姚玲心的舅舅。羅漢中和關志升倆人追求姚玲心時,長風集團還是任季偉掌權。如今年紀大了。退下了。是他的大兒子,也就是姚玲心的大表哥任孝禮在管理長風集團。”
謝天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之色,“如今的長風集團仍舊是國內三強之一。但遺憾的是,他們倆人都沒有追到姚玲心,反而便宜了一個窮光蛋。
吳雁飛是搞藥物研究的。還沒有娶姚玲心的時候就從事藥物研究。如今,他們的女兒吳鴻飛都十四歲了。可吳雁飛的研究還沒有結果。十多年來,一直是長風集團在贊助他。”
“這樣說,任孝禮希望藉助吳雁飛的新藥,突破長風集團現在的三強局勢。你覺得吳雁飛的新藥能不能讓任孝禮達成心願?”飛雪看了看,電腦裡沒有吳雁飛的資料,也沒有長風集團的資料。
“不知道,我沒有蒐集過吳雁飛和長風集團的資料。全是聽羅漢中說的。當初,姚玲心就是看中了吳雁飛在藥物研究方面的天賦。從現在的情況看,她似乎選錯了老公。”
謝天突然笑了,是嘲笑,“俗語曾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郞。可憐的姚玲心。不該叫姚玲心,應該叫姚憐心。她顯然沒有玲瓏之心,只有一顆憐惜之心。”
“奇怪,關志升的手機關機了。怎麼辦?”飛雪翻出關志升的手機號,按了呼叫之後,信息臺回覆。她呼叫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把妙娜給我。”謝天微微仰身,把頭靠在浴缸的邊緣,從飛雪手中接過妙娜,發送強行開機木馬程式,確定關志升的手機已經開機。他刪了強行開機木馬程式,把妙娜遞給飛雪,“可以了,如果他聽不到,就不停的打。”
“天弟,我覺是你有時有點恐怖。人家的手機明明關了,你卻能遠程強行開機。能開,顯然也能關了。”飛雪接通關志升的手機,眼神突變,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眼神,看着謝天。
“現在什麼年代了?黑客和駭客滿天飛。遠程關機或開機,只是小菜一碟。Spyware4已經在網絡中開始運用了。它的竊聽能力之強,超過Spyware1十倍以上。
刪除難度卻超過二十倍左右。隱秘性更高。放眼全球,任何一款殺毒軟件都沒有能力殺死或隔離、又或者是刪除它。”謝天真怕嚇着她們,或是擔心她們心理有陰影,所以,對於Spyware5的誕生,半個字都沒有提。
再說了,這件事暫時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是他手中最具殺傷力的秘密武器。如果把Spyware5投放在互聯網上。他不知道全球互聯網會變成什麼樣子。
只能大致估計,凡是用手機和電腦的用戶,從此之後,似乎沒有秘密可言了。小到上衛生間解決內急,大到晚上的夫妻生活,都沒有秘密,可以完全透明化。
到了那樣的局面。部分電子產業有可能處於癱瘓狀態。主要是指電腦和手機,以及MP4之類的電子產品。恐怕也沒有多少人敢輕易用手機和電腦了。
“這傢伙像發了瘋一樣,不停的問,我是誰?到底想做什麼?”飛雪雖然看不見關志升的表情,卻可以大致估計,“是整整他,或是對他說實話?”
“整整他吧。說得嚴重一點。他肯定會打電話去紐約。現在的紐約,應該是下午一點過。估計關玉慧正在午休。”謝天樂的哈哈大笑,“你可以開啓一端視頻功能。你能看到他,他卻看不到你。假設不會弄,直接告訴娜娜就可以了。她會幫你搞定。”
“娜娜,我現在成了土包子了。麻煩你了,開啓一端視頻功能,我想想看,他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飛雪對妙娜拋個飛吻,飛吻聲音還在浴室內縈繞,她發現可以看到關志升的表情了。“哇,真有點嚇人。從這點看,他對羅漢中的恨意很深。天弟,你真有把握說服他嗎?”
“我沒有絕對的把握說服他。卻有把握說服關玉慧。只要關玉慧點了頭。對羅漢中投懷送抱。關志升除了瞪眼之外,還能做什麼?他是生意人。更不會和錢賭氣。
只要他的銷售團隊能達到我的要求。第一個季度的全球銷售利潤額,應該可以超過五億美金。這是一筆多麼龐大的收入。他沒有理由拒絕。”謝天以最簡單的數字大致覈算全球市場的銷售收入。
“除了國內市場。全球所有市場都交給關志升代理。可他仍不是最大的贏家。最大的贏是羅漢中。你呢?”飛雪在心裡默了近一分鐘時間,對這樣龐大的數字,仍舊沒有系統的概念。
“我的要求很簡單。漢中集團在iphone5這塊的收入,我佔純利潤的10(百分號)。我除了提供可以防禦Spyware4竊聽的軟件之外,就是把iphone5鏡頭像素提升至一千萬。
相對來說,需要我親自動手的,只有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一個概念。我提出這個概念,具體的運作,仍由漢中集中的IT專家完成。我負責質量監督。
說白了。我的身份應該是漢中集團的IT總監。不過,我不拿羅漢中一分錢的薪水。只拿我應得10(百分號)的提成收入。如果一切順利。元旦前後就可以上市了。”
謝天從冰欣手中接過毛巾,自己搓洗關鍵部位,胡亂搗騰了幾下。坐在水裡脫了純黑色的四角褲,反手向飛雪扔去。抓過浴巾圍在腰間,“你們倆人,誰睡左邊,誰睡右邊?今晚享受一下真正的左擁右抱。”
“小se狼,你真的要抱着我們倆人睡啊?”冰欣咕咕的咽口水,雙頰像紅透的水蜜桃,輕輕一擠就可以掐出水來,眼中既有羞澀,又有原始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