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玩火,你現在明白了吧?”飛雪不但沒有過去幫她,反而游到池邊,成心看好戲,“不過,第一次不要在水裡弄,真要辦事,回房間去吧。”
“辦你先人。你給本小姐記着。這帳早晚會和你算清。”冰欣感覺謝天的攻勢越來越恐怖了,身體局部,大有衝破長褲和四角褲脫籠而出之勢。
對於這事兒,她也是門外漢,不知道局部能量是不是真的可以衝破兩層褲子的約束。不過,她不敢冒這個險,萬一真的衝破了。以這種情況,這種環境,她真的受不了謝天的瘋狂攻勢。
可飛雪不幫她,她現在無法掙脫謝天的擁抱,無奈之下,只有狠心咬謝天的下脣,趁他負痛之時,趕緊拉開他的雙臂,繞到後面緊緊抱住他,慢慢遊到池邊,抱着謝天離開了游泳池。
“你真要回房間辦事啊?”飛雪一怔,躬身爬了上去,緊緊跟在冰欣身後,“要不要我幫你弄一盒套套回來?還有潤滑劑之類的。”
“潤你先人闆闆。還是留着你自己用吧。”冰欣抱着謝天進了他的房間,左臂緊緊抱着謝天的腰,右手下滑,顫抖着解開皮帶,幫他脫了長褲。
“你……你真的決定現在那個?”飛雪急忙跟了進去,發現冰欣正在脫謝天的四角褲,咕的一聲吞了一口口水,瞪大雙眼盯着冰欣,“你受了得嗎?”
“去你先人的。我承認想男人了,卻不至於賤到這種地步。如果天弟是清醒的,我一定給他。可他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我怎麼可能糊里糊塗的獻出自己的第一次,佔有他的第一次。
他醒了之後,有可能會誤會我,認爲我是乘人之危,趁他喝醉了佔有他的童男之身。我雖然不如你和他聰明,卻不會笨到這種境界。”冰欣顫抖着脫了謝天的四角褲,不敢看他的身子,從飛雪手中接過毛巾,細心抹乾淨他背上和兩臂的水漬。
“你算了吧,還嘴硬?給他抹身子都抖成這樣,真的那個了,估計你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飛雪發現冰欣渾身都在顫抖,從她手中接過毛巾,紅着雙頰擦拭謝天胸腹和腿上的水漬。
抹到小腹之時,她趕緊閉上雙眼。不閉雙眼可以看着抹,雖然緊張,卻不會輕易碰到危險地帶。閉上雙眼之後,什麼都看不見了。緊張之下,反而碰個正着,尖叫一聲,扔了毛巾後退。
“死鴨子嘴硬。居然還有臉嘲笑我。你比我好不到哪兒去。”冰欣右手顫抖下滑,摸了摸謝天的小腹和大腿,發現還有水漬,彎腰抓起毛巾,緊緊閉着雙眼,顫抖着拭去小腹和大腿的水漬。
冰欣在謝天的背後,又閉着雙眼,她已經十分小心了,可抹拭小腹附近的水漬時,仍舊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再次刺激謝天,令他又陷入了半醉半瘋的恐怖狀態。
“女人……我要你……我要你……”他低吼一聲掙脫冰欣的左臂,轉身張開兩臂,用力摟緊冰欣的纖腰,一邊親吻,一邊向木牀走去。
“飛雪,我cao你先人闆闆。快過來幫忙啊。”身子着牀的瞬間,冰欣緊張得全身發抖,用力夾緊修長,可是,謝天的攻勢比她想象的恐怖,雖然用盡了全身力氣,在他的瘋狂攻擊之下,卻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根本沒有什麼能力阻擋。反而激起了他更瘋狂的攻勢。
“算了吧。我們都是快三十歲的女人了。還是女孩子。對有些女人而言,這不是光榮,反而是一種恥辱。再說了,我們都愛上了他。雖然是糊里糊塗的,卻能結束我們的少女時代。趁着他半醉半醒的,我們一起給她。你無法堅持了,我接着上。”
飛雪喘息爬起,低頭打量自己的身子,咕咕的直吞口水,雙頰通紅,眼中充滿了原始的渴求之色,還夾着三分羞澀,“剛纔觸摸之時,我反而沒有之前那樣緊張了。更激起了我的需求。”
“我靠!你說得這樣好聽,你先來啊。我做替補。”冰欣吃力扳開謝天的腦袋,斜眼盯着飛雪,“你敢做第一,我就敢做第二。”
“好睏啊。我想睡覺了。”飛雪傻了,沒有想到冰欣提出這樣的要求,猶豫不決之時,謝天嘟囔着從冰欣身上滑了下去,四肢大張的躺在一邊,緊閉雙眼。隨着呼吸的節奏,局部有節奏的顫動着。
“買嘎的!他居然睡了。”冰欣一怔,急忙爬起,在謝天左耳邊輕輕叫了兩聲,一直沒有反應,知道他真的睡了。扭頭瞄了一眼,看着有節奏顫動的身子,咕的一聲吞了一口口水,“他已經睡了,怎麼沒有軟呢?”
“軟你先人闆闆。你別忘了,天弟不但是童男之身。體內還有大量的酒精催化。他更是修行者,不僅十二經脈全通,七經八脈更是暢通無阻。你想想,一時半會兒會變軟嗎?”
飛雪長長吐了一口氣,抓過水藍色的被套蓋在謝天身上,兩腿一軟,喘着大氣坐在木牀邊緣,“剛纔真的好險啊!說實話,我是硬撐的。你呢?”
“我比你更緊張。尤其第二次觸摸之後。天弟的size比我想象的粗長。真的很奇怪。他只有十六歲,現在的size居然和西方成年男人差不多了。”
冰欣喘息趴了下去,微微仰頭,困惑看着飛雪,“你我都清楚,東方人和西方人的體形與骨骼有較大的差別,尤其是西方男人。外器size普遍比東方男人粗長。
現在就擁有如恐怖的size。他滿了十八歲,會不會比現在更恐怖?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到時有幾個女人能承受他的寵愛?別說是女孩子,就算久經風月的婦女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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