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回想白狼的電話內容,王天宏一直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了,當着寒冰兒和王世昌倆人的面,甩手給了李小冰一個耳光,“獵豹,把這對狗男女拉出去,我和這個不明是非,不辨黑白的女人單獨聊幾句。”
“少爺,不好意思。麻煩你背上你的女人,暫時離開這個房間。這一次,希望不要逼我動手。”獵豹大步跨了進去,冷冷看着王世昌。
“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能走。”王世昌發現王天宏的臉色不對。他和李小冰結婚二十多年了,偶爾也吵架,但從沒有出手打李小冰,現在,不但甩了耳光,還當着他和寒冰兒的面。
他不需要問,只從王天宏的反應和臉色就能到七八分。除了他和寒冰兒的事外,一定有別的大事發生了。而且十分嚴重,顯然比她和寒冰的事情更嚴重。否則,王天宏絕不當衆甩李小冰的耳光。
“李小冰,我不知道你是着了魔,或是撞了邪?”王天宏關門反鎖,陰冷盯着李小冰的雙眼,“你知不知道,我讓白狼抓謝天的事失敗了。你是否知道,他爲何失敗?”
“這是你的事。他們全是你的養的狗,和我無關。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真的失敗了,只能說明一件事,你養的狗沒有本事,抓一個小小的學生都失敗了。由此可見,他們是多麼的無能。”李小冰撫着浮起指印的臉龐,眼神比王天宏更冷,“就因爲這樣,你居然打我耳光?”
“李小冰啊李小冰。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所以才娶了你這樣愚笨的女人。既沒有頭腦,更沒有眼光。”王天宏長長嘆了一口氣,拉過椅子坐下,簡單說了白狼的電話內容。
他細看李小冰的眼神,居然沒有一絲變化,表情依舊,失望搖頭,“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我們家裡,或是我的身邊有臥底。最終目的是什麼,現在無從猜測。
加上寒冰兒這個賤女人的事。你真不明白現在的局勢嗎?是不是要等王氏被別人滅了或是吞併了,你才能真正的明白事態的嚴重?真到了那一步,你明白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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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上的事,我從不過問。出了問題,說明你的管理方式或是能力有問題。你自己無法查出誰是臥底,甚至連一個小小的高中生都沒有能力擺平,你還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李小冰緩緩放下右手,冷冷哼了一聲,“你養的狗那樣多,卻沒有幾個管用。連一個小小的學生都抓不住,你還有臉指責別人。王天宏,你不覺得臉紅嗎?”
“這樣說,你只在乎那個不爭氣的混帳,以及那個別有用心的賤女人了?對於王氏的生死存亡,不聞不問了?”王天宏突然握緊右拳,指關節發出格格異響。
“我早就說過,你生意上的事,我不會過問。現在出了問題,我的立場一樣。但是,你想毀了寒冰兒,絕對不行。否則,我們之間先會成爲勢不兩立的敵人。”李小冰眼中漸漸浮起一些陰寒之色。
“既然這樣,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你真的想護着那個賤女人,只有一個辦法。動用你們李家的勢力。否則,我隨時都會毀了她。我反覆想過了。拍下獵豹折騰她的過程傳到網上,她身後的人一定沉不住氣,必然會行動。”
王天宏冷哼一聲站起,“你們李家的勢力如何,我王家的勢力如何,你心裡一清二楚,爲了一個不相干的賤女人,你真想賠上整個李家嗎?只要李家的人插手了,我絕不會手軟。結局如何,自己想吧。”
“就算賠上整個李家,我也不能讓你毀了冰兒。”李小冰陰冷哼了一聲,跨步到了門口,“24小時之內,你沒有改變你的主意,就等着收我的離婚協議書吧。”
“不必等24小時了,你想離婚,現在就可以寫好離婚書,我立即簽字。對於你這種又笨又蠢的女人,我早就受夠了。以我王天宏今天的地位和王氏的勢力,可以找幾百個比你強百倍的女人。”王天宏掏出手機接通秘書方燕的手機,“立即給我和李小冰草擬一分離婚協議書。”
“事情不對勁!”謝天從屏幕上移開目光,微微仰頭,反覆思索李小冰的所有行爲,總感覺那兒對不對勁,“娜娜,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老闆,你是指李小冰對寒冰兒的態度,以及對她的關心,似乎超過了王世昌,所以覺得有問題,對不?”妙娜一邊發問,一邊重查李小冰的身世背景,可是,沒有其它的秘密。
“易位而處,你會做出這樣反常的行爲嗎?絕不可能。李小冰的行爲只有一種解釋。她和寒冰兒有某種特殊的關係,這種關係甚至超過了親生兒子王世昌。”謝天輕呼一聲坐起,腦中閃過一絲靈,瞬即又消失了,無法抓住他絲靈感。
“既然這樣,我們要不要煽點風,讓這把火燒的更旺。”妙娜又一次重查寒冰兒、王世昌和李小冰三人的身世,沒有新的發現,簡單說了她的計劃。
“你的計劃是可行的,但現在時機還沒有成熟,如果提前行動。李小冰第一個就會懷疑。真有人在暗中策劃這件事。也會聯想到寒冰兒事件另有玄機。”謝天側過身子,把頭懸掛在牀緣,一點一滴回想李小冰的舉止。
他想了許久,始終想不出原因。她如此護着寒冰兒。最大的可能只有一種,寒冰兒是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可是,他又支持王世昌和寒冰兒戀愛。從這點看,他的假設不能成立。
但是,除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之外,李小冰有必要那樣護着寒冰兒嗎?不但和王天宏反目。甚至是願意賠上整個李家,不惜和王天宏作對。她和寒冰兒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的關係?
“娜娜,你查查。李小冰生王世昌的時候,是在家裡或是醫院生的?如果是在醫院生的,當時的接生醫生是誰,現在是否還在這個醫院上班?”謝天把腦袋在牀緣懸掛了近十分鐘,還是想不通其中的玄機。
李小冰和寒冰兒倆人身上暫時找不到新的突破口。只有從王世昌身上找新的線索了。如果王世昌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寒冰兒反而是她的女兒。就可以解釋李小冰的種種行爲了。
過了大約一分鐘,妙娜查到了李小冰生王世昌的資料。王世昌確實是在醫院出生的,而且是在王氏的第一人民醫院。但遺憾的是,當年給李小冰接生的醫生早就去逝了。
“這樣說,王世昌和寒冰兒的身世都有問題。”謝天突然笑了,立即接通嚴立行的電話,“老嚴,能不能我一個小忙?”
“三弟,你的事兒怎會這樣多啊?這一次,又要我修理誰啊?”嚴立行看了冷冰冰一眼,嘴角浮起一絲苦笑,“說吧,最好不是破房子那種事兒了。”
“你想什麼啊?以爲我是殺人狂魔嗎?”謝天冷冷哼了一聲,說了自己的大膽假設,“所以,你得想個法子,分別弄到王天宏、王世昌、李小冰和寒冰兒四人的DNA,我想看看。他們四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買嘎的!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聽了謝天的計劃,嚴立行差點跳起,“假設你的猜測是正確的。你的下一步計劃又是什麼?”
“還沒有想好。不過,這事兒不急,你慢慢弄吧。我的傷好之後也該回學校了。以寒冰兒現在的情況,估計沒有心思和精力競選校花了。所以,我得儘快把溫馨推上第一校花之位。”謝天正想細說他如何助溫馨登第一校花之位的步驟,妙娜突然發出輕呼。
謝天立即掛線,抓起妙娜一看,發現有又有人追查他的資料。卻不是飛狐,而是一個級別比飛更高的的駭額,“這樣看,飛狐和黑虎已經找合適的人選了。”
“老闆,你的想法是什麼?是滅了他,或是讓引攻擊王氏的電腦?”妙娜開啓三級防火牆,不管對方如何追查和攻擊,不再理會對方的行爲。
“以王天宏現在的情況,如果王氏的電腦主機又被攻擊。而且受到一定的損壞,導致部分數據丟失,他會不會氣得吐血呢?”謝天吐氣坐起,閉着雙眼想了想,“這個傢伙是他花錢請來的,就讓他攻擊王氏的主機吧。”
“老闆,你放心吧,娜娜保證他玩的痛快。”妙娜樂的格格大笑,立即把自己的虛擬IP換成王氏主機的IP,啓動系統的自主防火牆,降低電腦的防火牆級別,任由飛狐和開天攻擊。
“嚴格的說,開天這傢伙本質不壞,暫時不要毀了他。這一次,給他一點教訓就可以了。結束之後,給他一封電郵。警告永遠不要插手王氏的事了,否則,他的駭客生涯就到盡頭了。”謝天沿着攻擊信息查到了對方的IP地址,發現攻擊妙娜的是全球十強駭客三強之二的開天。
他查了查開天的資料,覺得他的本質沒有他想象的壞。這次接受飛狐的請求,估計是看在一萬千鉅額獎金的分上,“寶貝,把飛狐轉給開天的錢黑了。”
“老闆,黑不了啦。這傢伙把錢轉進瑞士銀行了。你之前不是說過,你有可能重生了。重生的原因就是進入瑞士銀行偷看傳說中的粉色鑽石,銀河之星。”妙娜又設了一個IP地址,這次卻是王天宏的個人電腦IP。
“寶貝,你忘了。假設我是重生。現在的級別和重生之前,也就是在我大二的時候是同一個級別。仍沒有把握侵入瑞士銀行,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有了你,即使無法攻破他們的防火牆,他們也沒有辦法追蹤我。”回想那一幕如夢似幻的經歷,謝天突然笑了。
“老闆,你笑什麼啊?我們無法攻破瑞士銀行的主機電腦,不但看不到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銀河之星,也無法黑開天的錢。”妙娜真不明白,如此局勢,謝天還能笑得這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