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言喻的美——”陳明洛目光灼灼地看着蕭瀟,忍不住誇了一句道。
燈下的蕭瀟,略微有些羞澀地用手抓着被子的一角,掩住大半個身子,露出來的部分流光溢彩,煥發出炫目的光芒。
陳明洛看得非常心動,輕輕用手把被子拉了下來,就見蕭瀟有些緊張地將雙腿併攏,雙手抱胸斜靠着枕頭上面,金絲編織成的流蘇沙沙地晃動着,隨着胸前的起伏不停地變換着姿勢。
看着蕭瀟嬌羞的樣子,陳明洛忍不住伸手摸了她的腰肢一下。
蕭瀟感到有些發癢的感覺,就把身子扭了一下,避開陳明洛的手,這搖動之間,就見腰間的那一小塊兒金絲和紅寶石編成的遮蔽物光芒閃爍,奪人眼球。
“蕭瀟——”陳明洛輕輕地喊了一聲。
“嗯?”蕭瀟扭頭看了陳明洛一眼。
“讓我抱抱好不好——”陳明洛一臉誠懇地求道。
蕭瀟有些矜持地往旁邊兒躲了躲,既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倒是看着陳明洛的目光有些狡黠的樣子。
說實話,這種金絲編制而成的內衣,穿上的確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雖然說工藝師已經將有可能伸出來的金屬線頭什麼的都給處理過了,但是金屬絲畢竟不能跟蠶絲相提並論,這東西雖然看上去確實耀眼奪目,但是穿在身上的感覺就未必很如意,尤其是胸前稍微動一動那種摩擦的感覺,讓蕭瀟覺得胸部有些發漲,很難爲情。
陳明洛見蕭瀟沒有反對,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脫了衣服,光着身子就跳了進去,從後面摟住了蕭瀟的身子。
這套黃金內衣的設計者也是比較節省的,考慮到前後都用太多的材料,整套飾品的價格會非常高,所以背後的部分基本上就是幾根鏈子在聯繫着,所以就等同於裸背。
陳明洛將蕭瀟摟着的時候,就感覺到她的肌膚滑膩,溫潤而比自己的體溫要稍微低一些,涼涼的抱在懷裡面非常舒服,他將雙手摟在蕭瀟的腰間,觸手所及就是一片光滑的小腹,再往下面探去,就是金絲編制而成的小內褲,只不過工藝設計師的設計還是有些疏漏,從金絲的空隙中就露出一些稀疏的毛髮來,柔柔的很有意思。
陳明洛輕輕地在那裡撫摸了一下,弄得蕭瀟有些難以承受,緊緊地將兩條腿並在一起,不肯讓陳明洛繼續往下鑽進去。
見這樣不太容易得逞,陳明洛就改變了方向,轉而專心去撫摸蕭瀟的一雙長腿,用手指輕輕地從腰間一直往下撫去。
“啊——”蕭瀟被陳明洛給摸得有些不適,可以感覺到肌膚起了一層沙粒子,有些地方的皮膚變得白裡透紅起來。
陳明洛看得心中一動,忍不住低下頭來,在蕭瀟的胸前吻了一下,只覺得香噴噴的很舒服,兩隻手也很自覺地按住蕭瀟的肩頭,向兩邊兒手臂的外側滑了下去。
蕭瀟的身體變得軟了下來,被陳明洛的撫摸弄得嬌弱無力,斜躺在陳明洛的懷裡。
“呀——”蕭瀟忽然皺着眉頭叫了一聲,“別動——好疼——”
“不至於吧?我動作這麼輕柔——又沒有進去——”陳明洛心說我這還沒有怎麼呢,你就喊疼了?真要是那啥了,該怎麼辦呢?
“好像掛住毛毛了——”蕭瀟眼眶裡面轉動着大顆的淚花兒,委屈地說道。
“噝,你別動,放鬆身子躺下來,我來看看——”陳明洛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將蕭瀟給放平在牀上,去看那金絲編成的小內褲。
畢竟是人體當中最柔弱的一部分,稍微一點兒傷害都很容易造成不可預估的後果。
“哈哈哈哈——”蕭瀟發現了這個問題,頓時就被逗得笑了起來,感覺很有喜感。
陳明洛費了好大勁兒,才把毛髮從金絲的縫隙之間給解救出來,這麼一搞,倒是大爲掃興,只好抱着蕭瀟,就這麼老老實實地躺着,打算等一下培養一下情緒,然後再做這事兒。
結果,剛過了不到兩分鐘,房間裡面的燈一下子就都滅了,房間裡面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不是吧,難道是停電了?!”陳明洛從牀上跳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喊道。
他拉開一些窗簾,從窗口向外望去,果然外面也都是一個樣兒,連着山腳下原本星星點點的路燈什麼的也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平時老遠就可以看到的幾棟地標性的大廈上的霓虹燈什麼的,也都看不到了。
沒想到真的是停電啊,而且規模這麼大。
陳明洛就覺得有些難以理解,按說在春節之前,供電局就已經拉網檢查過用電線路了,電煤供應也都得到了徹底保障,這會兒怎麼會突然停電呢?事先竟然沒有一點兒預兆。
再要上牀去折騰蕭瀟的時候,她就已經把衣服都換了,穿了一身包得嚴嚴實實的睡衣。
“連電都沒有,人家纔不要在黑暗中失去第一次。”蕭瀟爲自己找了一個很難反駁的理由,弄得陳明洛也沒有什麼脾氣。
不過,說起來就這麼摟着蕭瀟睡過去,也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陳明洛就爬了起來,偷偷地溜回自己的房間。
雖然說自己就是真的跟蕭瀟睡在一起也沒有問題,但是在蕭名學和謝露的面前,還是要循規蹈矩一點兒比較好,畢竟人家是省委常委、陽朔市委書記,你還沒有成婚就先把人家女兒給弄到牀上去,總還是有些不妥的。
尤其是當着大人的面就做得這麼肆無忌憚的,肯定是會傷到人家面子的。
吃早飯的時候,大家就談起了昨晚上停電的事情。
“供電保障不力啊——”陳明洛向蕭名學抱怨道。
這種話也就是他能夠跟蕭名學說一說,別人說都不大合適。
果然,蕭名學聽了之後,就放下手裡面的筷子,不動聲色地說道,“這是政府事務,具體情況我也不瞭解,不過,這電停的確實有點兒蹊蹺。”
蕭名學的秘書就在一旁回答道,“我問過了,說是電力緊張,不得已纔在晚上停電的。”
“大晚上的,有什麼電力緊張的?不應該都是在白天才有用電高峰嗎?”陳明洛聽了,覺得有些糊塗。
“具體情況就不大清楚了,供電局那邊兒的情況有些特殊——”蕭名學的秘書回答道。
關於這一點,陳明洛也比較清楚,國內的電力體制改革大體上已經經歷了三個歷史發展階段,一是八五年之前政企合一國家獨家壟斷經營階段,這一時期的突出矛盾是體制性問題造成電力供應嚴重短缺。
二是從八五年到九七7年,爲了解決電力供應嚴重短缺的問題,實行了發電市場的部分開放,以鼓勵社會投資。這一時期的突出矛盾是存在着政企合一和垂直一體化壟斷兩大問題。
三是從九七年開始到現在,這段兒時間是以解決政企合一問題作爲改革的重點,成立了國家電力公司,同時將政府的行業管理職能移交到經濟綜合部門。
這一時期的突出矛盾演變成垂直一體化壟斷的問題。
從這一系列改革的歷史軌跡可以比較清晰地發現,改革的主線是市場化取向改革的逐步深化、政企關係的逐步確立,以及集中解決不同時期存在的突出矛盾。
但是,現在也造成了一個問題,政府方面尤其是地方政府方面對於電力系統的影響力確實在減弱,因爲人家歸國家電力公司管理了,算是央企,地方政府自然沒有什麼約束力。
這種問題是客觀存在的,基本上都是利益問題在作祟,部門利益、個人利益的調整與分配問題比較嚴重。
深層次的改革一定會觸及到原有的利益佈局調整,這是毫無疑問的,所有行業的體制改革都不能避免,但是電力體制改革中的部門利益、個人利益的影響力卻相當大,沒有人能夠觸動。
這裡面,自然是有一些深層次的原因的,陳明洛雖然知道是誰家的問題,但是他並不想在飯桌上討論這個問題,因爲說了也白說,確實沒有人能夠撼動電力系統的利益,就算是洪老闆也沒有那個能力,雖然他是第三號人物也力有未逮。
電力系統的一個奇怪現象便是幹部的頻繁更替,在相當多的電力企業中,企業主要負責人在某個崗位的任期往往不會超過兩年,短的半年就輪換。這種狀況的存在嚴重影響了企業的持續發展,對企業發展的深層次問題始終得不到有效解決,甚至主要負責人還沒有來得及有效思考,或者是根本不需要去思考。
作爲企業的經營者,需要經營企業,而在電力系統裡面,經營者則演變爲經營職位。
這一切,都是因爲電力系統是一個高度壟斷的行業,誰抓住了電力行業,就相當於是扼住了所有中國人的脖子。
這麼大的權力,自然沒有人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