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咚咚——”
一陣地震山搖的感覺頓時襲來,周圍的牆壁開始晃動,期間還有不少碎石落下,砸到兩人的身上。
“怎麼回事?這裡爲什麼突然會開始晃動?”雲驕艱難裡支持着牆壁,想要使用瞬間轉移,但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雲簫咬了咬牙,努力保持鎮定。
她和雲驕一直很小心,什麼也沒碰,所以問題不應該出在她們身上。
就在兩人疑‘惑’之時,外面傳來了喧鬧聲。
“通知長老!有人硬闖地牢!趕快拉響警報!!!”
“滴滴滴滴滴——”
震感慢慢消失,頗有節奏感的警報聲傳來,雲簫和雲驕互相看了看。
此地不宜久留,必須趕快離開。
兩人瞬間移動,快速朝外面移動。
到了‘門’口之時,闖入者已經被擒住,關在了一個鐵籠裡。
雲簫掃了一眼那人,當她看到闖入者的模樣時,眼裡立刻‘露’出了驚訝!
“暗夜薰!怎麼會是她?”雲簫本以爲暗夜薰只是想找點八卦。
沒想到這丫頭找着找着,居然找到了這裡。
“喂,我們救還是不救?”雲驕拉了拉雲簫的衣裳,悄聲問道。
如果她們救,且不說把握有幾分,如果查到了她們頭上,計劃全部泡湯了。
“先看看情況吧。”雲簫隱藏好氣息,和雲驕一起躲在暗處。
救還是不救,她也很糾結。
在地牢恢復平靜之後,負責地牢安全的護衛,以及第一聖子司徒傲,邁着沉穩的步伐,走到了暗夜薰面前。
看見暗夜薰,司徒傲帶着嘲笑,悠悠地開口道,“暗夜候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有趣!非常有趣!”
“你們這幫虛僞的聖教!放了我爹!否則飛鷹和你們勢不兩立!”
“飛鷹?整個傲天大陸都是聖教的囊中之物,你們飛鷹又算得了什麼?真是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傲仰天大笑,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司徒傲!你到底想怎麼樣?飛鷹已經決定歸順聖教了!爲什麼你們還要抓我爹?”暗夜薰大吼,眼裡含着淚水。
“你們的歸順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爲了讓你們徹底歸順,當然要再‘弄’出點東西才行。”司徒傲冷笑着,眼裡隱含着一絲嗜血的意味。
暗夜薰無力地坐在地上,沉重的鎖鏈禁錮在她的身上,但她卻沒有任何感覺。
但一個人心思的時候,她對外界,便不會再有什麼觸動。
爹,對不起,‘女’兒沒能救你,對不起……
司徒傲無視暗夜薰的表情,冷冷說道,“把她帶到我的房間。”
“是——”一羣聖徒將暗夜薰帶了下去,司徒傲也緊隨其後。
以雲簫和雲驕的聰明,自然很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雲簫和雲驕都決定救暗夜薰!
時間有限,兩人一邊移動,一邊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聖教居然抓了飛鷹首領,肯定還抓了不少其它組織的勢力,看來,他們真的打算統一傲天大陸。
我聽說,聖教有一個代號爲“蠍子”的計劃。他們不僅抓了很多組織的首領,甚至還在研究一些極端實驗。”
雲驕很瞭解聖教,直接道出了聖教的底細。
“什麼實驗?”雲簫好奇問道。
“比如說,讓所有元素融合在一起,把某項特殊技能,煉‘藥’、煉器、馴獸之類的東西,移植到其他人身上。”
“這種做法,不是有違天理嗎?聖教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雲簫眼裡充滿了憤怒。
聖教現在的行爲,很像是二十一世紀的生化試驗。
曾經,雲簫也當過生化試驗中的試驗品。
作爲頂級殺手,組織的生物學家都對她的基因感興趣,想要克隆出更多像她這樣的人。
幸好,這樣的做法,在御江山當上組織首領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現在想來,雲簫還有一陣後怕。
如果御江山沒有上位,她現在,恐怕早已成了一個實驗品,生死未卜。
“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先把暗夜薰救出來再說,她是飛鷹的人,知道的東西,應該比我們都多。”雲驕的話讓雲簫回到了現實之中。
雲簫眉頭微擰道,“司徒傲是鬥宗,實力比你我二人都強,所以我們不能硬碰硬!”
“我有個方法,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雲驕盯着雲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麼?”
“司徒傲不是喜歡你嗎?你要不要用美人計試一下?”
“美人計?”聽到這三個字,雲簫簡直想立刻走人!
讓她去勾引司徒傲,她寧可回去闖地牢!
不過,話說話來,這可是一個接近司徒傲的好機會。
如果可以得到司徒傲的血液,打開地牢的鑰匙,不就有了嗎?
想了一會兒之後,雲簫決定同意雲驕的計劃。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豁出去了!
很快,司徒傲回到了他的寢宮,雲驕和雲簫躲在寢宮外面。
雲驕給雲簫安排着計劃,“你進去勾引他,吸引他的視線,我用瞬間轉移,移到暗夜薰的身邊。
一旦我成功之後,你就立刻撤離,明白了嗎?”
“明白!”雲簫點頭。
隨後,兩人分開行動。
明亮的房間,寬大的‘牀’,空氣中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此時,房間裡只有司徒傲和暗夜薰兩個人。
暗夜薰被鐵鏈束縛着,衣衫不整地躺在‘牀’上,眼裡充滿了恨意。
“司徒傲,是男人就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暗夜薰咬着牙,憤憤說道。
“這種手段很下三濫嗎?本聖子就喜歡霸王硬上弓,怎麼辦呢?”司徒傲笑了笑,撫‘摸’着暗夜薰的臉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叩叩——叩叩——”
“本聖子不是說過嗎?今晚不準打擾!”因爲被人打斷,司徒傲的心情非常不爽。
雲簫站在‘門’外,用她以前學過的技巧,嬌媚說道,“司徒聖子這是怎麼了?爲何如此生氣?”
司徒傲聽出了雲簫的聲音,臉上的怒氣少了一分,但懷疑卻多了一分。
“你怎麼來了?”司徒傲開了‘門’,但並沒有放雲簫進去。
雲簫站在‘門’口,故作嬌羞道,“司徒公子真是說笑了,我怎麼不能來?”
說完之後,雲簫故意將手放到司徒傲的‘胸’上,眼裡蘊含着風情、萬種的情愫。
司徒傲並不笨,所以他並沒有上鉤,而是冷着臉,聲音提高一份,繼續問道,“本聖子再問你一次,你怎麼會來這裡!”